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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里的你我(愚人金x勘 水仙互攻)(3 / 6)

塞进了佣兵嘴里。

扩张做得很草率,但奈布·萨贝达自从开荤之后就基本没哪天禁欲过,诸如坎贝尔和两个体育生之类的炮友除了挨他的操之外也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屁股,那后穴一直都是准备好的状态,尽力放松都能开出个小口子来。再加上佣兵对疼痛的麻木,奈布在被操进来时几乎就没感觉到痛,只是那种近日熟悉的被填满了的快感。

他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话,”男人说话嘶哑而冷,“但我还是要说——你他妈的能不能操快点。”

弗雷德里克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继续不紧不慢地深入,偶尔还停下来,像是在观察这具同时在伤痛和情欲中颤栗的健美躯体。尽管是在做淫靡之事,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刻进骨子里的优雅。

“我操你…嘶……”奈布刚想抬身子主动凑上去,伤口又裂开了。他不得不再次躺平,“……我真他妈服了。”

和这类人做爱很憋屈,他指的是,这类把廉耻礼仪刻进骨子里却心怀鬼胎,但是嘴上说话又装模作样的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正人君子就好了,或许羞涩的样子也挺诱人的——但可惜就可惜在这庄园里正人君子没几个,多的是装正人君子的坏心眼。

相比起来,奈布还是更喜欢那些他们眼中的“糙人”或者“下等人”——充斥着脏话、暴力、愤世嫉俗和下流的幻想,那才是他的世界。

弗雷德里克不关注他恼怒的粗口,只自顾自享受佣兵体内紧致湿润的包裹感。男人可能因为受伤的原因有些发烧,也使得那甬道更热,还在本能地收缩,仿佛裹在阴茎上恰到好处的加热飞机杯,舒爽得难以想象。

他抓着佣兵一条腿,浑身上下整整齐齐,只在裆部露出了勃起的硬挺,被男人穴口的肉色淹没,衣冠楚楚地抽插着这个重伤而赤裸的男人。平日弹奏的苍白手指染上了身下人的血污,情色地揉搓着那厚实的胸乳。

奈布才刚品味出点爽意,还没等到更激烈的操弄,就突然听到马戏团门口传来一声带笑的男人嗓音,分外磁性:

“克雷伯格先生,真是……好兴致。”

慢悠悠的鼓掌声在空荡荡的马戏团里撞出了回声。奈布这才想起,他撑不住倒地前好像是发了一条求助的信号,本意是想让马戏团里的人来治疗他,没想到……

奈布侧头看着进来的人,一身白衣戴单片眼镜的家,穿着囚服一片好奇的青年,以及拎着画板、换了身蓝色时装的漂亮男人。

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他最不爱应付的那个阶层的人。

正玩弄着他乳头的白发青年看起来不太想应声,但还是厌烦地抬头瞥过去一眼:“奥尔菲斯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们收到了求助信号,”奥尔菲斯笑眯眯的,“看来就是台子上这位萨贝达先生?”

不得不说,这位家相貌实在优越,矜贵的英俊配上那得体的微笑,简直把优雅发挥到了极致,看得奈布喉结滚了一下,鸡巴硬得发疼,想操他。

但对方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没等弗雷德里克回答,奥尔菲斯已经走近:“看来好心的克雷伯格先生已经在帮他治疗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萨贝达先生的伤治疗起来总是比较费时间。”

“我说,”在被捧住脸时奈布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旁边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囚徒和画家居然开始破译密码机了。

奥尔菲斯正在解皮带,闻言低头看他,露出一个感兴趣的微笑:“那么,萨贝达先生,您有什么意见?”

“……操。”奈布低声骂了句,面无表情,“完事后把我治疗好。”

奥尔菲斯微微一笑:“好。”

话音刚落,一根炽热的阴茎就塞进奈布的嘴里。

一般来说,他只给做受方的家伙口交,节奏都是掌握在自己嘴里,鲜少有这种后边儿被插着嘴里还含着一根的狼狈情况。

更何况这两人似乎是有什么过节,但比起简单地用拳头解决,他们选择了把不爽发泄到这具被操弄着的人体上。

弗雷德里克挺胯的速度明显加快,一下下凿得深而狠,奈布几乎错觉自己的腹肌上要顶出他鸡巴的轮廓了。明明是伤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却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差点弹起来。然而深入到喉咙里的硬热又将喘息和呻吟悉数堵回,抽插得他几乎窒息。

呼吸艰难,鼻翼间笼罩的是另一个男人胯下的气息,未被治愈的伤仍在他不自觉抽搐时跳出来找存在感,而那在喉咙后穴里抽插着的柱体感观又过于鲜明。

神智在痛苦和快感里昏沉,奈布都没发现密码机的破译声是什么时候停了的。又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身上,拢住他不得抚慰的阴茎。

他听到一个相比另外两位来说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活泼:“佣兵先生这个伤……是被小丑打的吧?”

弗雷德里克应了一声,胯下抽插不停,奈布被塞满的嘴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那个青年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佣兵先生总是让人很有安全感,为了我们的胜利做出了不少牺牲啊——我就被佣兵先生舍命救过好几次。”

弗雷德里克猛地钉进最深处,奈布抽搐着绷紧身体——他在里面射精了。无套内射,真他妈该死。

白发青年抽身出去,没有多少恋恋不舍,让身给另一个人。正好这时奥尔菲斯也拔出来射在他脸上。奈布努力眨掉糊住眼睛的液体,看清下一个抬起他的腿的是那个身穿囚服的青年,很容易被怪物盯上的家伙,他不知道救过他多少次。

注意到他的视线,青年对他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好萨贝达先生,我是卢卡·巴尔萨。”

“我来恩将仇报,你不要介意。”

奈布:“……”

他转了转头,正好看到另一边弗雷德里克用什么东西敲晕了奥尔菲斯,把人拖到了角落。

奈布:“……?”

他大概是真的有些低估这位克雷伯格了。

唯一剩下的那个人坐在马戏团的观众席上,面前摆上了他的画板,偶尔探头出来看一眼舞台上的淫靡。他挨操的样子似乎正成为画作,意识到这一点让奈布有些不自在。

卢卡发现了他皱起的眉峰,笑的时候露出点虎牙的尖尖:“萨贝达先生的色情表演现场,观众可以轮流上台配合演出吗?”

这居然是个会说骚话的,奈布·萨贝达打起了一点精神。

他真的受够了哑巴了。

“前提是付费,宝贝儿。”雇佣兵哑着嗓子,两条健壮的腿勾着青年的窄腰拉向自己,“不过我想你们只会吃霸王餐。”

“或许抢来的才最诱人。”卢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支起个帐篷的胯下暧昧地摩擦着佣兵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而且被免费轮奸的佣兵先生格外性感,我想艾格也同意,你反抗不得地被精液填满的模样值得被记录下来。”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他让开身子,大大拉开了奈布的两条腿,让那还沾染着血迹、白浊流出的洞口完全暴露在观众席的视线中。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小画家直勾勾地看过来,奈布几乎感到胯下一股实质性的凉气。

“虽然让他看着画也挺刺激的,但是我更想他也赶紧上,早点上完早点把我摸好,我受够了躺在这儿动不了了。”奈布说。

卢卡解开了裤子:“我可叫不动他。”

奈布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闷哼了一声。青年已经毫不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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