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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活塞频率到顶峰(3 / 20)

泡沫很快抹开了,浸润了每一根y毛。杨安苒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拿起了第二样东西。

一片锋利的剃须刀片。

这个就是她对顾惜开的条件:让她剃光他的毛,她就可以答应试试和他同居。

开这个要求,完全只是她想试试自己从未试过的事,顺便恶作剧一下他。

可谁知道顾惜的底线已经被她调教得直线往下坠,连个底都找不到了。她一提,他居然g脆地答应了。

其实顾惜想得很简单。

他觉得,毛发这种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能让姐姐开心就好了。

至于面子和男人的尊严……嗯,在她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

他想要和她每时每刻黏在一起的愿望无b地渴求与迫切,迫切到她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他可能都会一口答应。

相对b起来,这件事,反而让他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要下刀了。”杨安苒抬头,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仿佛自己手底下屠宰过的猪每年没有几千也有上百头,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刚开始剃的时候会有刀片的摩擦感,适应一下就好了。过程中千万不要动,会出血。”

顾惜还能说什么。他保持着坐在书桌上的姿态,用被反拷着的双手抵着身后的桌面,默默垂眸,看着杨安苒把刀片压在了他最私密的位置。

很奇怪,他一点都不怕。

明明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惨烈后果。

可是让杨安苒持刀,抵上自己最为脆弱的位置,一点点在他的肌肤表面游走,用锋利的刀刃与他擦过,他却觉得……那么安心。

他早已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在她的手上。不论她想要伤害他,或是不伤害,他都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这种ai到了一定程度所交付出去的真心,根本就是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不听从他主观的召唤,早已在骨髓的深处形成的了。

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已经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杨安苒剃得很小心,拉低了的灯打亮了男生两腿之间的部位,也打亮了她睫毛与鼻尖。

毛发被裹在泡沫中,转眼就与肌肤表面分离。她灵巧地把刀片转了几个角度,一点点剃下来。

很快,她眼前所看到的男生的私密处gg净净,如同他身t其他部位的肌肤一样白皙无暇。

她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又在心里暗笑一声。这种审美还真是有点恶趣味。

在认识顾惜以前,她自认自己各方面的x癖都还算正常。

要是换个人,她还真对对方有没有毛发提不起兴趣,也懒得费劲做这种事情。

可是那个人是顾惜,所以她对他的方方面面都感兴趣。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新鲜快乐又兴致b0b0。这种兴趣甚至都形成了一种“恶趣味”。

杨安苒收了刀片,用餐巾纸把那里擦拭g净,又淡淡提醒顾惜去洗一个澡。

即使心里对自己的成品兴奋得想要尖叫,但是表面上,她却冷淡得像个做完手术很疲倦的医生。

顾惜的手铐被解了下来。

他沉默地从书桌上下来,背对着杨安苒给自己披上了一件白衬衫。

衣服披上,他侧头,鼻梁的轮廓被光晕打亮。

“姐姐,我们的关系真的不能公开么?”他忽然问。

杨安苒抬头,没回应,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又提起这件事呢。顾惜今晚似乎对此真的很执着。

“如果我愿意用其他条件来交换呢?”顾惜背对着她,轻声问,“就像今晚我答应姐姐一个条件,姐姐就愿意让我住进来一样。”

……是不是也会有什么别的条件可以打动她,让她同意公开两人的关系呢?

“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他说得低沉又认真。

杨安苒收了刀片,垂眸淡淡擦拭着书桌台面:“这个不行。”

她实在不想让两人的恋情被公开。这已经涉及到了她的原则问题。

顾惜睫毛轻颤了一下。

从杨安苒的角度,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男生洗完澡出来,在厨房安静地忙活了一会儿,做了两人的晚餐。

她还是第一次吃到顾惜做的饭,b她想象之中更加丰盛。夹菜的间隙她偷偷去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又莫名加快了起来。

这种感觉像极了上次在老宅的时候,顾惜坐在她对面陪着她喝那一碗热气腾腾的圆子羹。两人相对而坐,如同已经交往很多年的情侣一样。

只是没想到,两人会用这么快的速度同居在一起。

她的脑海里不由地去想,往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一起分享这张餐桌,这个房间,这张床,把自己生活的每一寸都让对方填满么?

这于她而言,实在是一种又新鲜又陌生的感觉。

虽然有很多日抛的约会对象,但她从未真的试过与人“同居”。她盯着饭后顾惜在碗池边上洗碗的背影,只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好像是乘着时空机的时候跳错了对应的点,又好像是被助推器往前加速了好多里程。

她从顾惜的身后抱住他,在男生宽厚的肩膀上蹭了蹭。

顾惜在她抱上来的那一刻,脊背有点僵y。等她的手伸进衣服去0他的后背的时候,他更是有点不自然地绷紧了肌r0u。

她的手游离到哪个位置,他的肌r0u就紧绷到哪个位置。

她轻笑。他可实在是太敏感了啊。

不安分的手从他的脊背一路绕过去,绕到了前头的r粒,试着捏了捏尖头。

顾惜的呼x1一窒,哑着嗓音开口:“……别闹,等我洗完。”

水流的哗哗声中,她笑得又轻又邪恶:“我才不等你洗完呢。等你洗完,就能腾出手反抗了。”

她觉得顾惜现在这样两只手沾着泡沫,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才让她最有得逞yu。

男生无奈地闷笑一声,在杨安苒的各种ao扰的边缘姿势之中强行保持镇定,把碗池里的碗都洗完。

等把碗洗完了,他擦拭g净自己的手,这才转过来抓住她胡作非为的两只手腕。

杨安苒的手腕被他钳制住,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男生的对手,只好立刻服软:“好了,不闹了,我还要去敷面膜呢。”

顾惜早已被她撩拨得发烫发y,但姐姐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来啊。

男生sh漉漉的眼神盯了她片刻,终于不情不愿地放开。

杨安苒得以成功溜走。ch0u身的时候,唇边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面膜是顾惜帮她敷的。

清凉水润的一张面膜贴在面颊上,她懒洋洋地蜷缩在沙发深处,眯着眼睛,像是一只被伺候得很舒服的猫主子。

顾惜又专注又认真,帮她把面巾的每一寸都抚平,姿态像极了一个合格男友。

她挂着面膜,懒洋洋地歪在他肩膀上,蹭着他衬衣上柔顺剂的淡淡清香,看他坐在她的边上处理几封邮件的模样。

顾惜起草邮件的时候喜欢用很官方正式的书面用语,措辞的时候一丝不苟,逻辑相当严谨。

与这种严谨形成鲜明反差的,是此时此刻他的模样。

他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白衬衣,纽扣没系几颗,露出大片的锁骨和x肌。

底下穿了一条很居家的平角短k,蓝白条纹,松松垮垮。这还是杨安苒帮他挑的,说是刚剃毛之后不可以穿太贴身的内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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