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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悸(2 / 19)

,“绛儿你果然来了。”

一道雪白的倩影闪现而出,带着风雪般寒意抚人面颊,这样的语声、这样的风姿,非琳雪神nv莫属。

绛儿欢喜道:“琳雪!”向前奔几步。

两人亲密交握的手,唬得虾兵蟹将威风凛凛的长戟都收了起来。

还不待他们向绛儿道冒犯之罪,两个少nv已手牵手入龙g0ng。

原来龙g0ng很大,不是进入龙g0ng便能见到太子,龙g0ng有七十二g0ng,太子住在正中央的紫薇g0ng,往日里非太子召唤寻常人不能入内。

幸而琳雪不是寻常人,他们自小长在一处,早不分你我。

琳雪带着绛儿进入紫微g0ng,绛儿踏在水晶阶梯上,只见来往翩翩g0ng娥,个个美貌不凡,所用建筑h金琉璃,金光闪闪。这样奢华之地,又想起或许很快就要见到恩人,绛儿心内不禁生怯。

琳雪知她为了找寻恩人所付艰辛,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道:“小敖品行温良,你不必怕。绝不像那小霸王。”

绛儿听她提起神君,忙问道:“琳雪还没跟神君和好吗?”

琳雪“咯咯”笑道:“什么和好,我与他吵的架没有五百次也有四百九十九次,转头就忘了,谁放在心上。”

绛儿问道:“那神君……”

琳雪道:“他还没转头就忘了。”

绛儿:“……”这便是书上说的欢喜冤家吧。

说话间,两人沿着曲曲折折的回廊来到一个房间,房门虚掩,琳雪在外道:“小敖,我带绛儿来了。”

房内响起一道如清泉般温和、舒适的语声:“快请进来。”

绛儿入内,只见一间华而不奢、贵而不繁的房室,正如他的主人那般清雅、华贵。

绛儿朝着那南海太子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他头生两角、貌如美玉,举止文质彬彬,正是她在山洞幻境中看到的少年公子。

原来她一直惦念着寻恩人报恩,而龙g0ng的龙只南海太子一人,在她心底便隐隐把他当作了她的恩人,那怨鬼探视她的内心,幻化出一个南海太子,哪知她根本没见过南海太子,故才会对幻境中的少年公子茫然不知何人。

南海太子仿若未看到她的异样,含笑斯文行礼,“这便是绛儿姑娘吧,在下敖郁,g0ng中人失礼,冒犯了姑娘。”

他似是已知晓g0ng门口的情况。

绛儿忙回礼,道:“见过太子,是绛儿不请自来,叨扰太子。”

琳雪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客客气气,片刻便不耐烦,拉着绛儿坐下来到:“诶唷,我看着都累。”

敖郁见此,摇首带着亲昵的无奈看着琳雪。

琳雪抬头与他对视,眨眨美目,道:“绛儿来寻你是有要事。”

敖郁往珊瑚扶椅坐下,苍白的手按在se彩斑斓扶手上,温声问道:“不知绛儿所为何要事?”

绛儿微一垂首,小手不自觉按在腰间大千袋上,说道:“是为了来寻渡化我的恩人。”

说着,脸上不觉浮起一抹红晕,她乃含羞草而生本羞见生人,而况这人可能是她的恩人。

敖郁闻言,抬手置于唇前咳嗽几声,道:“哦?愿闻其详。”

绛儿捏了捏衣角,道:“我本是东岸的含羞草,数年前幸得一位恩人渡化为人,但却不知他为何人,到如今才有机会能来相寻。”

说着,她的脸上现出回忆之se,“恩人渡化我的那日晚上,天se很黑,一丝月光都没有,狂风猛烈,很快下起了大雨,还打起了雷……”

说到这里,绛儿又想起就是这雷夺取了她的姐姐妹妹的生命。

琳雪察觉到她的悲切,无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

绛儿语声微一停顿,接着道:“在风雨中,我听到了猛烈的打斗声,就在天雷劈到含羞草丛的那刻,一声龙y响起,一滴热血随之滴到我的身上,不仅救了我的x命,还将我渡化ren。如此大恩,我虽有心相报,却没看到恩人是谁,故此来寻太子,相问太子可知那日救了绛儿的人是谁。”

说着,她忽然变得大胆起来,热烈地凝注着太子,盯着他苍白的嘴唇。

她等了那么久,日夜不间歇修炼,终于能够来到龙g0ng问太子,心中砰砰跳动,期盼他的答案。

敖郁轻皱着眉心,似在回忆,凸起的喉结动了动,显是在斟酌开口,片刻后张启嘴唇道:“那日我的确在南海东岸上空,但我并未受伤……”

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百年来都没有那样黑的夜,那样大的雨,那样大的雷,那样一个人人都躲在家中的日子,他居然还在陪一个人打架。

他正要往下说,忽见对面琳雪眼中闪着古灵jg怪的眸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顿住语声,捂唇咳嗽几声,咳得消瘦的身子颤动,顶着绛儿期待的目光,半晌才道:“那日情形太乱,具t是何人,绛儿给在下些时间,在下定替绛儿找出那位恩人究竟是谁。”

绛儿心下略一失望,本期待快些寻到恩人报恩,此时一听,仍感激太子的好意,向他行礼道谢。

敖郁反倒不自在地0了0脸颊,道:“不如绛儿先住在龙g0ng,我有消息便告诉你。”

绛儿本不知往何处而出,当下一听更是感激,目光忽然落在他的脸上,苍白中带着病se,突问道:“太子身上有伤?”

敖郁微一诧异,不自觉看向琳雪,见琳雪朝着他点点头,他道:“正是,乃是旧年所伤。”

绛儿医者之心又升起,不开口总觉得浑身难受,道:“可否让我替太子一诊。”

敖郁点首,伸出惨白的手腕放在桌案上。

绛儿连忙移动椅子,端坐凝神,伸手虚握上他的手腕。

青翠灵力向内探查,只觉太子t内寒冷。

龙族生于海中,t寒本不是怪事,但怪就怪在太子寒冷的妖力中纠缠着黑气,与炎鸣神君一样的黑煞之气。

只不过这黑煞之气b神君的弱,仅是纠缠着他的妖力,并未融为一t,深入骨髓。

绛儿心头不禁疑惑,为何他好友三人有两人都染上了黑煞之气,据辛艾散人的记载,他们年幼时怨鬼已附身在辛艾散人身上,被他压制着,又怎会有力量去伤害天界火神族长的儿子、南海太子,要知他们身份尊贵,修为高深,幼时更有高手相护,怎么被黑煞之气侵蚀入t。

绛儿知道这是他们不能开口的秘密,按下心头的疑惑,催动灵力在太子t内各处自己诊视,心中有了较量,问道:“太子为何不能出南海?”

这是医者询问病况,她并不觉冒昧。

敖郁道:“我x1收南海中带着寒意的天地之力才可压制t内黑气。”

绛儿点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道:“太子的伤势并不重,不知可否让绛儿医治。”

说着,她眸中闪动期待之se,能正式使用她的针灸之法疗伤,她很是激动。

敖郁看见她的眸光,那是一种追求钟ai之事所带有的狂热,他含笑道:“那便劳烦绛儿了。”

绛儿在心中欢呼雀跃,面上抿了抿嘴唇,嘴角止不住扬起。

这样内敛的情绪表达,敖郁和琳雪只以为她不过在含羞微笑,若是炎鸣神君在此,定知道这株小草很是开心,接而冷哼一声,看别人的身子有这么开心?

好在炎鸣神君不在,绛儿的医者道路没有为此受阻。

琳雪带着绛儿来到给她安排的房间,绛儿心里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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