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后插进来的力道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凶,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直捣进花心。
姜叶腰腹颤了颤,后脊不停地打哆嗦,她整个上身伏在玉白台面上,两隻手无力地撑着两侧,被顶了两下,就软了脊背,整个肩背趴下来,奶尖来回蹭到冰凉的台面上,刺激得声音都变了调:“裴征……”
裴征挺胯往里顶,撞得臀肉乱颤,性器交合的啪嗒声又重又响,姜叶快要被操疯了,趴在岛台上呜呜咽咽地叫,身体仿佛被贯穿,快感沿着尾椎腾升到脑门,她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喉头滚出一声哭腔,腰腹剧颤,两隻脚的脚尖都痉挛蜷缩起来。
剧烈高潮的甬道一收一缩,夹得裴征眼珠子都红了,他根本停不下来,掐着掌下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撞得又凶又狠,囊袋重重打在腿心,肉臀上全是指印红痕。
还在高潮的姜叶受不住他这么疯的操干,她几乎是尖叫着回过身来抓住他的手腕,想叫他慢一点,却被男人掐着后颈压在岛台上,操得更深更重。
紫红的鸡巴气势汹汹地操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一进一出操得姜叶浑身都在颤抖,她哭得险些岔气,眼泪爬了满脸,背过身的那隻手死死扣在男人手腕,掐得他皮下都出了血。
好酸。
好涨。
她受不了了。
姜叶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她摇头晃脑地叫,小腹抽颤了七八下,淅淅沥沥的尿液喷射出来。
她仍哆嗦着,软着四肢趴在台面上大口喘息,眼睫一眨,就有生理眼泪掉下来。
她第一次这么狼狈,被操哭了不说,还被操尿了。
裴征终于射了,抵在她后臀,滚烫的精液汩汩喷射在臀尖,烫得她又哆嗦起来。
他半蹲下来,清理掉她臀后的精液,手指又抚向她湿漉漉的穴口,下一秒,温热的唇舌就覆了过来,姜叶欲哭无泪地往后看了眼,男人扒开她的两瓣肉臀,正大口吞吃穴口的淫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男人的齿关含着那颗饱受摧残的阴蒂又磨又咬,粗厚的舌面重重擦过两瓣花唇,舌尖扫过花心,激得姜叶又是一个颤栗呜咽,她抖得不成样,被男人舔了几分钟,就哭叫着高潮了。
裴征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似的,在她高潮的同时,扶着硬邦邦的性器整根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插得姜叶脖颈崩得直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低头吮她后颈凸起的骨头,辗转着吻到她的肩膀,随后一把掰过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她喘息着,完全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满脸潮红,漂亮的瞳仁尽显迷离之色,眼角红红的,明明是惹人怜爱的样子,偏勾得裴征邪火更甚,他重重吮咬她的舌根,下身发了狂地撞。
姜叶好像被抛进了海里,几次被浪潮掀翻淹没,险些溺毙。
可偏偏有人救她浮上岸来,她抓不住浮板,胡乱探出去的手只能抓到又硬又凉的台面。
空气燥热得近乎缺氧,姜叶在几欲窒息的快感里,隐约听见裴征或远或近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
“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