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早就不是了。”
哪有好爸爸允许妈妈带着宝宝跑了呢?
嘉宝脸沉下去,抱着知安去隔壁屋,脸贴紧女儿却不接触肌肤,很小声道歉:“rry啦哦baby,daddy···”他的声音闷进宝宝衣服,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嘉宝黑暗里深吸一口气,掂掂堆堆枕头,确保宝宝翻身不会落下床,好生安顿好,轻轻合上门。
二柱盯着天花板好会儿,惊醒是柱娘的屋,身体止不住地抖,难以想象被妈发现会怎么样。他爬起来,跪趴在地毯上,清理那些性爱的痕迹,前端手在擦呢,后端顺着大腿流下来的东西,越擦越多,他哭都没有泪了。
回屋嘉宝步履轻松,看着二柱跪趴着,翘起屁股,好让里头东西流出来,手勾下面,床单旁都是纸巾。还费这球劲。
二柱一瞬间心跳停,扭头发觉是嘉宝,竟不自觉扯出半个笑,又敛了敛,低头拢身坐好,继续擦自己的屄。这会儿擦干了,二柱松了口气,没想着一呼吸,当面里头又流出一股。二柱崩溃地抹着眼,脸埋在手臂。
这回没了宝宝,二柱更是——像没了挡箭牌一样,难怪他不是好妈妈,竟然有这种想法。他在泪光中看着嘉宝把他的衣服从地上捡起,又从卫生间捡到裤子,嘉宝举起他的裤子朝他荡了荡,二柱心沉下去,里头没有内裤,可很快又有丝庆幸。贱老婆本来就不能穿内裤啊。
嘉宝把二柱的衣服叠好,往他背包一放,拉好拉链,单肩背上。又抽出床单裹一只包裹那样把二柱裹好,打横抱起二柱时,二柱慌了,他握着床单沿,继而抱住嘉宝胸膛,发觉这样方便嘉宝把他抱离床,挣扎起来:“——老公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好不好?”
嘉宝真的把他放下来在床,好无奈似的,“我们回家——回家嗯?这里会吵到宝宝,也会吵到你妈妈,对不对?”
二柱听到这话不对,不带宝宝吗,他心跳忙得不行,“宝宝呢,不带宝宝回家吗?”
嘉宝又解释,“老公开的车,只有两个位置,又没有婴儿座椅。”
“我会交待你妈妈好好看着宝宝,明天佣人过来带宝宝。”
二柱攥着床单,想起小心说:“今天——贱老婆带宝宝坐车,让宝宝坐我腿上,是我不对。”
“嗯,我知道。”
嘉宝看他不闹了,继续抱起他,轻声说:“等会儿出客厅,小声一点哦。”
二柱在嘉宝怀里猛地点头。穿过暗光的客厅,出了大门,上了亮亮又有镜子的电梯,二柱发起抖来,他看见镜中的自己脸肿肿的,头发乱乱,眼睛和嘴唇红红的,床单裹着,嘉宝抱着他,他的两只脚暴露在外,他怎么不穿衣服自己走呢?
嘉宝自是感觉贱老婆发抖,他的眼对上二柱的眼。他把二柱放进车内,却没关门,回到驾驶座,他耐心盯着二柱好一会儿,奇怪说,“骚老婆快跑啊。”
二柱坐着不舒服的,他的大腿大致没放好,可是他僵着不挪,眼珠子慢慢转,脊背脖子都没挺直,“我——我没有鞋子。”
没穿鞋怎么跑,嘉宝了然,双手微举,“好、好、好,都怪老公,没给你穿鞋。”他倾身给二柱系好安全带,手横他身前关车门。
嘉宝手伸二柱颈侧,二柱一瑟缩,嘉宝手停顿在半空中,仅一会儿,他的手帮二柱捻好床单,裹得一丝不漏的。他的手停在二柱脸侧握着,脸儿贴进二柱,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极温柔说:“老公有没有给你机会?”
骚老婆眼皮都在颤,嘉宝手别开他的脸,手放方向盘,眼睛看向前方,心平气和说:“有没有给骚老婆逃跑的机会?”
二柱咬住口腔肉,他不想哭出声,让那点声音缓缓出来:“——有——。”他听到嘉宝笑了声,车终于启动了。
出了地库,一下子天高地阔,原来凌晨三四点的街道,是没有人的,车也少。二柱微微放松,他都不知道自己没放松,双手攥床单都酸了。
他悄悄望向嘉宝,嘉宝转方向盘侧身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一样:“会不会怪老公?”
二柱答得太快了:“不会、不会。”他尾音紧咬,体内有液体流出的痒,他僵直低头,只好把床单往腿心里堆,跟个尿布似的,也确实是堵尿,漏出两只大腿。
他埋着头呢,听到嘉宝说:“老公好不好啊。”
他的头抬不起来,借故整理床单,手撑在大腿上,低声说:“好、是、好老公。”
好老公关切说:“刚刚没擦干净啊。”
二柱咽了咽,尽量声音平稳,小声说:“——等下到家,好老公——可不可以和他们佣人说,别出来?”
他等好久没回答,脑袋都是嗡的,脸灼心冷,难道回到家,家里佣人出来迎,他裹着床单,——他的脸,他全身。
二柱眼里尽是折腾久了的母畜疲怜,他别了别脑袋看到嘉宝下颌,嘉宝的眼珠子转下,看了他一眼。
二柱那眼里又有了期欣慰企盼。也是,好老公是会答应他,可是好老公也不会随随便便答应他。
他起身布料滑下了些,来不及拢好,就需要趴下了,贱老婆俯身嘉宝大腿上。他什么也没想,像做过很多次一样,二柱脸贴在嘉宝裆部,自动用嘴解开裤链,吃老公的鸡巴,神情恍惚,不乏殷切。
嘉宝今天都肏他几次了,鸡巴不射。二柱嘴角都有些撕破小细口,撑开含着疼,他有些困惑迷茫,吐出一大根看着,蹭到他脸肉,湿乎乎的,二柱下意识躲,舔了舔自己嘴角伤口,老公怎么会答应他呢。
一只狗不知怎么吃一根大骨头。
嘉宝腾出只手,停了车,调整那肉口对准自己腹下,撑进根肉道一样插他嘴巴,双手握着个肉玩具似的送腰猛插,插得二柱脸红透,耳根脖子全部红了,贱老婆记起两手挣扎,推嘉宝的手肘,两只奶漏光,床单溜腰腹直至车座椅下。
嘉宝喘息,二柱自觉吞着,吞完了才意识到嘉宝射了,有些忽如其来的喜悦,咳嗽都不会咳了,赶忙舔干净嘉宝茎身。
嘉宝一手抚上方向盘,一只手随意摸二柱的奶,又拍了拍他脑袋,声音却压不住兴奋,都有些笑了,说:“好老公答应贱老婆。”
没有佣人。
周围尽是灰白胶漆墙壁,二柱仰看的。他起身,顾不上两只奶暴露,地库好眼熟,只有嘉宝一台车,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这里不是他们家了啊,准确说,这是他们婚后没多久的家。那个以前住高层,还没有宝宝的家。
-[]蓊蓊郁郁魂断处
在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二柱猛然醒来,他的眼睛瞪大,又迅速闭上,闭得过紧了,眼皮皱巴巴。
他屏息倾听每一寸声音,淡淡的气流声,还有耳边的线鸣,没有——没有那种故作安静的动静,他确信整座屋只有自己,忽而窜起窗帘前,中途几欲跪下,肌肉固定一个形状太久。二柱掀起窗帘一小角,澄静祥和的晚霞:还好是黄昏。
嘉宝如果回来,这正是在他回来前几十分钟。
他别进淋浴间洗澡,要洗澡,洗干净,然后看冰箱有什么,做点菜。他几乎是专注的,静心的,不去思考什么,头发有些脏了,也要洗的。
眼睛盯着花洒的一点,手托住乳缘,手指摩擦上边干涸结块的痕迹,乍一放手,那一坨乳肉晃动,震得他一屏,这动作熟悉得他噤身。
就是手指插进贱屄,那处儿其实是没合拢的,他才注意那儿,撑太久还是有那种有东西在的感觉,那种旷旷又拥塞的感觉——他一下子发起抖,不敢再想昨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