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汩汩地流泄出透明的肠液。
医闲呼吸停拍,异域风情的碧眸直勾勾地盯着流水的淫穴,眼底的欲望如有实质。胯下硬挺的大家伙油量光滑、水色涟涟,是萧炎方才高潮喷出的淫液;两颗囊袋也同样状况,粗黑的阴毛纠结成一团。
萧炎只觉下面一瞬放松,而后下面的穴口没了鸡巴的堵塞,不停流水,像是失禁般令人羞耻。
少年尚未抒出一口郁气,汩汩流水的肉穴便被气势汹汹的粗硕鸡巴全根没入,肉穴几乎被烫化,层层媚肉柔嫩紧致,紧紧裹着柱身吸吮,爽得青年头皮发麻。
医闲凶猛地捣开肉穴,软肉痴痴地颤着火热的肉棍不放,他雄腰发力,发狠劲地肏进肉穴深处,重重拍击之下,肉体碰撞的清脆啪啪声在破旧的庙宇回荡,伴着少年急促的呻吟和阴茎鞭笞肉穴的噗嗤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乐。
若不是靠着墙,少年早就软趴趴地歪倒在地面上,如今他也只不过困于青年与墙之间,红肿的唇泄出几声轻吟,间或溢出变得高亢的尖叫,然后全部被掩盖在激烈的肏干声中。
医闲着迷地亲着他的脖子,啧啧的吸吮声贯入耳内,让萧炎羞得脚趾微蜷。青年加速猛干,硕大的肉冠陷入湿热的软肉中,然后急速抽出,粗硕的龟头尚未退至穴口,‘噗嗤’一声,那粗壮的棒身将甬道撑开,靡艳的穴口透着几分惨白,穴口附近还挂着一圈白沫,穴眼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泛滥成灾。
萧炎简直被干软了身子,堆积的快感和刺激一遍遍冲刷着沉沦的身体,他爽得痉挛,一根疲软玉茎刷的挺立起来,眼睛里泪水朦胧,张着嘴嘶哑地呻吟:“嗬呃嗬啊”
少年马眼射不出精液,只在小孔处渗出几滴清液,他双手搭在青年背上,圆润齐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扣着对方,微痛的刺激让青年更加激动勇猛。
医闲轻抚对方的腰背,顺着背脊下滑,按到尾椎处时,少年猛地一抖,发出凄厉的尖叫,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湿润的泪落到青年胸膛上,没有熄灭灼热的欲望,反而助长热切的渴求。
雄劲的腰身耸动,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插入底,少年被撞击得轻抖,条件反射地紧绞着青年粗硕恐怖的肉茎,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来回起伏,轻吟被撞得破碎、不成语句。
萧炎抽抽嗒嗒地,疯狂摇头哭诉:“不不嗯哼”
少年仰头,唇张开,触碰到对方线条柔和的下颌:“哈啊——”
萧炎脑中似有一簇簇烟火绽放,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腰腹部不受控制地痉挛,肠液倾泻而来,扑打在肉冠上。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水中,精关一松,突突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全部灌入窄小的肉穴中。
青年抚了抚少年稍微湿润的墨发,看着对方迷乱崩溃的神情,俯身堵着断断续续呻吟的红唇,夜,还很长
“啾啾——”树林里鸟声清脆婉转,清晨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