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耳侧,燃起让人情动的温度。她的外套已经飞到了地上,军装衬衣纽扣大开,边缘已经多了许多湿痕,裤腰松松地褪到膝盖,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向下的人鱼线沾满了淫水,蜜色的肌肤在窗外投射的夕阳下泛出黄金的光泽。
颜色深沉的性器则硬挺着嵌入身下少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挤进水光潋滟的紧窄小穴,动作像是疾风暴雨一般毫不留情。
肉体的拍击与淫水的搅动声回响在房间,伴随着艾丽娅无法控制的呻吟。
“用力一点、啊……阿尔塔娜,肏我……”
积攒一个多月的欲望此刻化作淫水倾泻而出。那根狰狞的巨物在阴道里进出时带来极致的快感,让艾丽娅依稀觉得肉棒几乎顶穿自己的身体。她脑海中空白一片,夹着穴里的肉棒,迎合着,呻吟着,只想让那极乐顶峰早些到来。
看着身下少女因为快感而失神的模样,看着她泛红的面颊和含泪的双眸,这让阿尔塔娜心中也极为满足。
在床上满足自己的爱人,永远能带来无比的成就感。
“喜欢我这样肏你吗?喜欢被大肉棒插进来吗?”
她一边问着,一边卖力肏弄着紧实润泽的花穴,动作激烈而又狂野,堪称粗暴。
艾丽娅的穴口被磨蹭得发红,花唇不断被带进带出,甬道被摩擦和媚肉被顶弄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她处于失控的状态,眼中含着快活的泪水,失神地望着上方,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媚叫。
“不行、不行了……啊!!!”
肏干着小穴的阳具捣入得又深又急,让艾丽娅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意。小穴里一阵紧缩,带出一股清澈的淫水。紧致的甬道死死裹住青筋暴起的坚硬性器,狂乱地收缩着。而她则感受到一阵让人醉仙欲死的高潮,几乎失去了意识。
高潮中的小穴比平时更紧致了几分,像是张小嘴一样一收一缩吸吮着阿尔塔娜的阳物。无边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上,阿尔塔娜也按捺不住,低声呻吟着,卖力地就着高潮中的花穴狠狠挺送数十下,把那粘稠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入最深。
欢爱之后,两人依旧拥抱在一起,意犹未尽地粗喘着。阿尔塔娜抚摸着艾丽娅金色的发丝,深情地在她嘴唇落下一吻。
她的手则摸上两人依旧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顿时沾染上腻白粘稠的不明液体。
狭小的甬道根本无法承接如此巨量的精液,红肿的阴唇已经在滴滴答答往外吐露着白浊。阿尔塔娜把手指展示给艾丽娅,哑着嗓音暧昧道:“这次算是喂饱你了吗?公主殿下,把这么大一根都吃下去了,还真是好胃口。”
艾丽娅还没有回过神,眼神迷离倘恍,见到阿尔塔娜的手指近在咫尺,也不知脑子哪里搭错了弦,径直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甜腥的淫水气味来自自己,咸涩的精液味道则来自对方。她柔软的舌头感受着指尖薄茧的肌理,一根银丝从合不拢的嘴角流淌到下颌,红艳的丁香小舌半探出嘴唇,卷裹着阿尔塔娜的手指关节。
感受到艾丽娅舌尖湿润的热度,阿尔塔娜顿时想到了别的地方——如果此刻她舔弄的并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另外一处……
离谱的绮思让她顿时觉得头脑有些充血,刚刚射精完、有些疲软的性器,甚至也有了些重新抬头的趋势。
她跟艾丽娅才刚刚重逢,还有太多的话没有讲,她并不想此刻唐突了她。
于是阿尔塔娜压下杂念,抽出手指,也起身抽出了射过精的阳物。红嫩的小穴已经被肏干得红肿变形,甚至有些合不拢,堵住门口的肉棒一旦离开,淋漓的精水便像开了闸一样向外流淌着,染得身下的布料一塌糊涂。
此时,艾丽娅方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自己做了什么,面颊迅速飘红。
沾染了过多暧昧体液的浴袍此刻显得有些多余。她索性脱了个干净,阿尔塔娜也是如此。
性爱后的拥抱少了几分欲望,多了几分柔情。艾丽娅躺在阿尔塔娜怀中,抬头看着她优雅的下颌线,像只小猫一样拱到她的脖颈处撒娇:“我以为你还有好久才能来呢……你难道也把晚宴翘了吗?”
阿尔塔娜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柔声回答:“没有你的宴席索然无味,我让下属替我执勤了。”
一股甜蜜的温柔从艾丽娅的心口涌上来。她环住阿尔塔娜的腰肢,小声说:“希望你的下属不要背地里说你坏话才好……”
阿尔塔娜轻轻用鼻尖撞了一下她的鼻尖:“不用担心,本来今晚也该他在场执勤,我只不过让他接替了我的任务而已。与其担心他,你不如直接说‘谢谢你,阿尔塔娜,我很高兴你这么想见我’。哦对了,你也可以说,‘阿尔塔娜,我也很想你’。”
一句简单的话让艾丽娅“腾”地一下红了脸颊。
这种直白的、表达情意的话,她真地很难说出口……
“说实话,我觉得开口说‘我想和你做爱’都要比说‘我很想你’容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准备好开始第二场激情之前的调情话语,此刻却意外变成了情感剖析。方才的兴奋被莫名的紧张感取代,艾丽娅感觉自己喉咙甚至有些干涩,低着头有些尴尬:“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奇怪?”
阿尔塔娜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什么是奇怪?”
“奇怪嘛……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那别人又是什么人?”
阿尔塔娜的问题把艾丽娅问懵了。
见对方没有反应,阿尔塔娜放柔了声音,温暖地解释:“艾丽娅,要知道,我们都是独立而复杂的个体。别人?——如果把自己以外的人简单地用这个词总结,那未免也太简单了。每个人的感受和表达方式都是独特的,没有对与错。你不必觉得奇怪或者尴尬。情感是复杂的,想要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很不容易,何况要找到合适的词汇把它表达出来呢?所以,没必要强迫自己。”
艾丽娅喉咙哽咽的感觉越发浓重了,像是那把锁住她、不允许她说出“我想你”的锁,此刻也在禁止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可是如果你说你想念我,我却不回答你同样的话,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因为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情。”
阿尔塔娜抓住艾丽娅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艾丽娅,我觉得情话只是爱的人证,礼物是爱的物证,但如果我能直接感受到你的爱,何必去纠结证据呢?”
“你就……就这么相信自己的感受吗?”
艾丽娅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出在皇宫的那些日日夜夜——她是公主,要注重皇家礼仪,所以饿了不可以狼吞虎咽,渴了不可以大口喝水,心情不好也不能破坏她弧度完美的微笑。她的感受?这是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东西。若不是与塞弗林决裂一事让她逐渐觉醒过来,她大约也会成为雅琳娜那样灵魂早已死亡的木偶人。
可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这样原始的本能,她总觉得自己已经丢弃许久了。
“阿尔塔娜,如果我不相信我自己的感觉,该怎么办?”
她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会给你提供能力范围内最多的爱的证据,来帮助你相信。”
她其实一直在这么做——艾丽娅瞬间意识到。
如果说一开始的契约是一场政治交易,那么阿尔塔娜则对这场交易献出了百分之百的诚意。艾丽娅只想改变她的国家,阿尔塔娜想到的则是帝国的每一个人——包括艾丽娅,这个困在乱局中的公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