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定把你操到哭不出来,上面是,下面也是…”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揉起肉粒:“至少要让我的太太知道,我只是老了,不是不行。”
雁稚回于是猜到茶水间的人一定还讨论了老夫少妻的性生活和谐问题。
雁平桨在那晚后的第二天不太敢直视自己的父亲。
他想不出来父母房间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到底是怎么做到响了整整一夜的,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听着这种声音失眠,他绝对不会选择熬夜看球赛直播。
幸好房间隔音很好,不至于让他听得过于清晰。
他父亲已经五十岁了吧……母亲才三十出头,男人到这个岁数难道不该阳痿吗?
雁平桨在父亲的注视下坐立难安。
蒋颂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窘迫,从他躲闪、怀疑、震惊的眼神里。
他心下思忖,昨晚声音有那么大吗?
转念又想,早晨六点半早读,雁平桨居然还熬夜,不早一点睡觉?
“妈妈呢?”雁平桨问。
蒋颂回神,咳了一声,抬眼望他:“还在睡。”
雁平桨表情尴尬地点头:“哦。”
他似乎在犹豫,最后临走才开口:“爸,你是这个。”
他向自己的父亲竖了个大拇指。
他以为父亲会不好意思,或者露出个心知肚明的表情,但蒋颂只是平淡地望他一眼,语气里不乏警告意味:“你在想什么?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雁平桨垂头丧气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