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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丼(完/)(1 / 2)

千千怎么会变成两个人呢?

不对,怎么会有两个千千呢?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子,一个是给了他早安吻的千千,穿着眼熟的运动服,表情很别扭,压抑着怒火,仿佛对身后之人无可奈何。

另一个千穿得很正式,女式西装,纯黑色。除处理陆逊遗体那日外,他再没见她穿丧服样的黑西装。

江千脸上挂着淤青,嘴角有淤血,眼睛死气沉沉。如果不细看五官,几乎会以为是两个不同的人。千千从来不会那么皱着眉,垂着眼,表情全部埋在阴影里。但那是江千,他知道。

两个一模一样的伴侣同时出现在眼前,其震撼若不是亲身体会则很难想象,错乱感更让人无法理解。克隆羊多莉。陆寒舟试图从过度加载的大脑里抓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解释不存在。

“小狼。”熟悉的千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亲吻额头。“要委屈你一下。”

什么?嗯,什么?

带兜帽的卫衣被扒下去,裤子被跟着扯掉,碰到内裤时她犹豫几秒:“这么湿,你一直在等我?”

嗯,对啊,说好了今晚玩后面。

“好乖。”

落后两步的江千脱掉西服,卷起衬衫袖子。女人的小臂精瘦,皮肤苍白,靠近手腕处有两条奇特的疤痕。她这么白,这么瘦,陆寒舟也是没见过的,像在什么不见天日的地方,被关了很久。她看过来的眼睛,黑洞洞,一片空茫,仿佛距离现实世界非常遥远。

千让开半个身位,江千走来低下头,尝试性地吻了吻他的唇,好像她从未做过这种事。陆寒舟在她唇间尝到一丝血味。

接着,她将他压向床中央,把纯灰内裤脱掉,看到和女性相似的器官愣了一下。

“这什么?”

陆寒舟扭头看向比较熟悉的那个江千。

“小狼,给她看看。”

好吧。

他毕竟是听话的,主动用指尖将肉唇分开,撑开穴口,袒露在灯光下。

她低头又亲亲他的唇,把非常粗糙的手搅进肉逼深处。陆寒舟能清晰感受到凸起的骨节与崎岖的茧,鳞片般凹凸不平。

啊,有点疼……

另一人把他从床里挖出来,动作蛮横。她一条腿支在背后,轻吻雨点般从脖颈一直落到脊骨,平滑的指腹沿着尾椎下移,顶进后穴,一口气插到底。

“这就哭了。”江千说。

“很爱哭。”千说。

“想不到。”江千低着头笑了一下,藏着深沉清冷的阴郁。“杀了十几个人才被抓到的食人魔居然是爱哭鬼。”

“只对我哭而已。”

“是吗?试一下。”

江千不是很熟练地在逼穴里插弄,像个糟糕的开拓者。不长不短的指甲时不时会抠进深处的褶皱,毫无章法地抽插进出。他疼得直打哆嗦,前列腺却被按着,揉着,被极为娴熟的技巧反复刺激。

不要、嗯哈……慢点,好奇怪……唔……

他扭着屁股往后躲,看起来像在迎合后入的那个人,所以把前面的惹火了,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又挤进一根手指,激得他乱七八糟地哭出声。

“你这样弄不行。”她对这种粗暴的性交方式感到恼怒。

江千抬起眼:“那你说怎么搞?”

千把埋在后穴的指抽出来,分开红肿内陷的肉唇,沿着肉道的弧度往里走,蹭过平滑的地方,在略有起伏、分外湿润之处连摁几下。

瘦窄的腰随即往前一挺。他张嘴喘息,被江千握住侧腹。手掌很快下面的皮肤掐红了,很不客气。一点也不温柔。

“这里?”粗糙的两根手指跟着移过去,撑开褶皱,迫不及待地开始揉。柔软一些的指则向下向内滑,循着记忆中另一处敏感点上下搓弄。

腰开始发麻,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腿被分得更大。他一只手揪着床单,另一只手无力下垂,猫一样哼哼着,直到一股黏腻的液体喷到两个人指间。

液体温乎乎的,散发着甜腥的气味,穴肉抽搐着把她们的指夹在里面,跳动着,痉挛不休。

这感觉很奇特,江千终于尝出一点趣味,空的那只手揪起一点奶尖,指腹按着打圈磨,又把乳钉掐起来,扯长,粉红的肉也跟着走,变成细细的一片。

疼……又出血了,别拽啦、要坏掉了……呜呜……

另一边的乳肉被另一个千含在嘴里,运动衫帽子的拉绳时不时碰他的脖颈。泪水流了满脸,陆寒舟发不出声音,神智恍惚,大脑处于半催眠状态。各种忽冷忽热的气流打在越来越敏感的皮肤上,液体从腿心流出来,牵出淫靡的细丝。

双唇又被江千吻住,舌笨拙地钻进来,比起吻更像在吃第一次品尝的异国菜肴,吃他的舌头。

“……甜的哎。”

“甜的。”另一个点点头,舌尖扫过胸肉。“这里,吸久了有奶香味。”

“给我尝尝。”

“滚。”

不要吸,不准吸,哪里会有奶……好过分……

“有啊,有奶的,你是只小母牛。”

一,二,三,四。四只手在他身上游走穿梭,触感时而潮湿时而干燥。江千时不时低下头咬他的唇,让他喘不过气。太专注亲吻时,千又会狠狠捅向早就肿起来的前列腺,分不清是手指还是按摩棒,或是两个同时插了进去,往结肠口顶。

一条腿不知被谁的手折起来,叠起,从脚腕揉搓到腿根,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皮肉,握住骨头。后背不知靠着谁的乳房,柔软,汗湿的,正急促地起伏。

他喉咙里传出类似哽咽的声响,立刻被打断,像被抛到暴风雨夜的大海的浪尖上,翻腾着,被淹没,被研磨,被碾碎。

啊……嗯啊、呜,千千……太快了、太深了啊啊啊!

“叫哪个?”谁凑上来,对着耳朵吐气,舌顺着耳廓慢慢地舔。

“知道在被谁操逼吗?”肉唇被牙齿叼住,狠狠扯了一下。

他蒙了一个答案,愚蠢地,被告知是错的。

“小骚狼,是不是谁来干都能发情?”她爆出一句惯用的咒骂。

江千转到后面,食指屈起,骨节猛地凿下去。

眼泪快要流干了。腰和大腿的纹身被谁揉搓着,撕咬着,皮肉骨软成一滩泥。

两个穴要被扣烂了,人团成一团往床沿爬,湿软红烂的肉逼磨过床单,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水。按摩棒顶着跳蛋把震动传向全身,挪不到十公分,他就抱着肚子蜷起身,濒死般颤抖。

粗糙的手拽住脚腕,另一个方向伸来一只手,扯过头发,两人一起把逃跑的小狗拉回来。

他呜呜咽咽,浑身是汗,拱进最近的一人怀里撒娇呻吟,黏黏糊糊地哭喘。是对的,答案明明是对的、嗯啊、呜……怎么可以一起欺负我……

陆寒舟晕过去几秒。冷白的腰腹遍布指痕。有的轻一些,只是发红;有的已经变成深青色,甚至开始微微泛紫。

“……小狼,陆寒舟。”

视线中出现许多黑点,在昏暗的光线中他隐约看到江千的脸,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江千微微皱着眉头向下望着他,刚剪过的短发毛刺刺地支棱着,没有因汗水而变软。

“让你晕倒,对不起啦。”她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江千。”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为什么在难过呢?不要难过啊。想继续操的话,就继续好了。我没有拒绝你,只是想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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