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剧烈的疼痛让虞焕短时间内无法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生理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面。
席楼压制住青年微弱的挣扎,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好,他把贞操裤的一侧打开,然后将震动棒后面连着的胶管拔出,通过旁侧特意留出的一个小口穿出,最后再重新锁死。
他转身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空心口塞,再将口塞牢牢卡进虞焕的口腔之中。这个口塞比较特殊,它的尾部挂着一根柔软的管子,席楼将两根细管口对口拧紧,缠上胶带,就这般连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青年像是看出了什么,柔软的舌头抵住口塞想要将其推搡出来,却无能为力。全身努力挣扎着,哪怕四肢被束带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痕也未停止下来。
“嗬嗬……呜呜呜……!!”他的身体突然猛的颤动抽搐着,熟悉的“嗡嗡“声再度从身体内响起,剧烈的力道毫不留情、一遍遍快速抽打着肿起的敏感点,可怕到让人完全承受不住的快感一瞬间涌起,淹没了青年。
这次尿道里没有了阀门的阻挡,本该被快感刺激到射精的青年,却没有任何的白浊射出,反而不受控制一股股射着另一种液体……
淡黄的尿液顺着透明的管子,在青年惊骇的目光下涌入了本不该承接这种液体的口腔之中。
酸涩、温热、尿液带着隔了一夜浓浓的腥臊味瞬间在口腔内炸开,液体被他死死含在嘴里,两颊鼓鼓,喉腔紧闭,没有一滴往下滑落。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是下一秒就能呕吐出来一般。
“你知道吗?利尿剂的药效长达十几个小时,在此期间,它会让你的膀胱内源源不断产生尿液,你不喝没关系,到时候“嘭”的一声,这里可能就炸开了哦。”男人指尖在膀胱上方的皮肤上轻点着。
复又继续说道:“到时候尿液溅你一身,我再将你的尸体送到你爸的面前。然后告诉他,他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不知羞耻,不仅出卖皮肉,而且……竟然喜欢喝男人的尿,还去做了便器,最后竟然喝太多尿液将膀胱都撑爆了。”
“又或者将你送到昔日认识的朋友那里,你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吧,怕是怪想念的。你说……怎么样。”男人语气认真,面上真诚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久之后,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缓慢吞咽液体的细微响声。
青年漂亮的脖颈上,喉结滞缓滚动,尿液顺着喉管一口、一口被迫吞咽下肚,动作机械呆滞,整个人如同失了灵魂的木偶,眼角却无声滑落下一滴滴清澈的泪珠……
房间内,青年如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畜般跪趴着,身上的贞操裤已经卸下,阴户处和柔软的臀部被男人刻意涂抹的精液早已泡到发皱泛白,肉屄里的蜡液还凝固在里面,跟小逼几乎融为了一体。
青年的菊穴也没有空闲下来,此刻正牢牢插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按着屁股和腰。
在大手的禁锢之下,肉棒快速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底,几乎把??小小的洞穴捣了个烂,内里汁水飞溅、壁肉被蹂躏磨擦的不成样子,阳具插的嫩红的穴肉不断外翻。
硕大的肚子坠坠往地上垂落,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内里的液体来回翻腾挤压着其他器官。
“呜……不要了……呃啊……停下……”虞焕根本受不住这恐怖的刺激,一边疯狂左右甩动着布满密密麻麻指印的红肿肉臀,一边慌不择路颤着身子手脚并用艰难的往前爬行,试图逃离开身后的男人,但却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青年痛苦的悲鸣着,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掐着腰钳制着拖回身下继续凶猛的肏干,娇嫩的??后穴一次次被迫绽开,强行吞咽着赤红的巨物,深处透明的腺液混和着白浆、随着翻飞的肠肉不断被肉棒带出,拉着淫亮的丝线如同一串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散落了一地。
每当菊穴挣扎着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时候,下一秒,恐怖的肉茎必会紧随其后以更猛烈的方式、更难以承受的力道重重杵了回去。
但哪怕被操成了这样,青年双手紧拽着不远处的毛毯,潜意识还在艰难的想要挣脱开后穴连接的那根粗壮性器,肢体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淫糜汁水,将纯白的毛毯一点点浸湿。
“啊啊啊!!好深……不要了……呜呜……不……!”
虞焕奔溃的哭出声,整个人几乎是被肏傻了一样,小幅度摇摆着躯体,嫩红的舌尖微吐,脸上一片晕红,显露出一副像是被蹂躏过千百回后的淫态来。
“哪深了?你摸摸我这根都还没有全部操进去呢。”说罢,他便用力按住青年,不容他再有一丁点逃脱的意图。
伴随着青年一声破了音的凄厉尖叫中,肉棒猛地全根没入,两人耻骨间再也没有保留一丝的缝隙,涨大的龟头如利剑一般擦过敏感点最后深深扎进了结肠口里面。
“!!!”
“呃啊啊啊啊!!”虞焕瞬间哆嗦着惨叫出声,他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光,肠道深处剧烈抽搐痉挛、后穴就这般直接被刺激到潮吹了,一大滩一大滩的腥甜粘液断断续续、沿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臀缝往下潺潺流出。
青年身前那被堵死的白软玉茎,此时也早已摇摇晃晃半垂在空中,马眼处可怜兮兮含着比小洞粗了整整一圈的透明胶管,在半空之中一抽一抽的甩动着,小股小股的精液射出后,又被阀门堵了回来,最后只能无助的耸着小小的身子,射了个寂寞。
本不该潮吹的后穴还在不间断地喷着粘液,而本该射精的性器官却被强行打断。一时间,青年无助极了,意识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难耐痛苦、一半沉沦欢愉。
“宝宝……这才叫深,懂了吗?”
“你看,里面都被我操开了呢,全部都吃进去了哦。”男人轻飘飘的说着残忍的话语,胯部还在重重的往前顶着,每每操到最深处的地方便足以让身下之人一次又一次抽搐着喷个不停。
青年的身体却像是被操熟了一般,早已背叛了主人,贪婪的吞吃着肉棒的每一寸,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涂抹在赤红的肉刃之上,肉壁如同一只飞机杯一样紧紧包裹、蠕动着按摩起了肉棒。屁眼被肏的松软,任由着丑陋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来回穿梭、捣烂。
“呜……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要,看看你这具贪吃的身体,淫水流个不停。”男人撇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液体还在嘀嘀嗒嗒往下滴落着。
性器连接之处粘稠湿润,让男人更加顺畅的进出,他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拍打在青年的肉臀之上,让本就红肿的肉臀越发的艳红。若不是席楼搭在他腰间把着的手臂,只怕虞焕早已瘫软着身子抽搐着扑倒在地了。
直到男人接连操干了成百上千下后,庞大的精液这才伴着席楼的低喘声中,沿着翕张的马眼一大泵、一大泵的往结肠深处喷射而去,很快便将青年的后穴充盈到溢出,剩下的一小半精液也没有浪费,通通被男人以羞辱性的方式、一点点涂抹到了那张被操傻了的脸上。
……………
自那天起,男人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每天几乎都用一大半的时间在青年的身上爆肏着,虞焕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如同痴汉一般细细亵玩舔舐过,也曾被对方射出的粘腻精液一层又一层的润湿过,直到现在都还有零零碎碎干涸的白斑附着其上。
膀胱满了又空、空了又满,男人心情好的话便会让他痛快的泄出,说是泄出也不尽然,不过是在体外额外添加了个尿袋,一部分尿液顺着管子短时间的存放在尿袋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