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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前夜(2 / 9)

伏,不一时娇躯挂了细汗,又被窗边的风吹得半边身体冰冷。

她不算多投入,和仇人的性爱,多动半分情都是轻贱。

驾轻就熟地将那处蛰伏的性器揉弄动欲,阴茎压不住地渐渐昂起头,从裤子里高高耸立,散发出蓬勃的热气。

莫虞瞥见那肿大的阳具,暗自咬了咬牙,随即果断地扶稳长根对准,让圆硬如鹅卵石的首端撑开自己,缓缓往下坐。

窗户彩色的玻璃脱落了一块,照见莫虞下巴附着的一层薄薄冷汗。

养尊处优的小公主赤裸地不着一缕,迎着他不断往下坐,粉嫩花唇被肉冠摩擦碾过肉珠,翕动着往两侧分开。

粗硕的肉棒擎天耸立在毛发中,顺着重力缓缓埋入幽媚的花穴。

这过程由于双方体型的差异像一场施虐,肉根撑开紧闭的内壁,龟头深深抵进娇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地上挺开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莫虞骑在他身上小口抽气缓解不适,通身的霜雪肌肤香汗淋漓,脸颊黏着发丝,双眸眩晕地半阖着,最私密的花园已经完全为他打开。

怎么看都是一股可怜意味。

方舟望着落在她眉心的残阳,想起多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他还没有被莫父提拔进入集团高层,对莫虞的了解基本来源于旁人的描绘。

他乘坐电梯的这么快都没了下文?”

他们即将参加的这场订婚宴举办得很仓促,莫启在公司里和有夫之妇厮混被对方丈夫捉奸,闹上媒体沸沸扬扬了好几天。

大伯为了公关紧急给他寻了门亲事,和省委常委的女儿订婚。

订婚宴就在莫家庄园举办,史无前例邀请了几家媒体高调见证,颇有些作秀的意思,也给足了媒体脸面。

白白浪费一个整垮亲哥的机会,莫岚的诉说里不无懊恼:“之前带头攻击咱们家的都是许家的媒体,我爸亲自拉下脸去找负责人,多少花了点力气,人家才答应撤稿。”

莫虞不留情地指出:“虽然暂时开除了董事会,大伯这不还是挺心疼你哥的。”

莫岚恨得牙根都痒痒:“他当然心疼,从小就什么都给莫启最好的,我跟我妈想要点什么都得看他脸色……莫启呢?考不上学校,我爸四处打点也要把他送去wfu镀金。”

少年说到这里,微微坐直身体,手指盘握成拳,眼神里有年轻猎豹的神气与不忿:

“我昨天还收到消息,我爸在秘密给他增厚中达生物科技的持股。加上几个老股东的支持,看样子是打算让莫启继承生物科技板块。”

莫家现在是大伯当家,手里把持着几代传下来的家族企业,现在大伯一夕病重,长房继任人的问题自然被搬上台面。

莫虞有且仅有两个堂兄弟,一个年纪虽小,却有精明能干的亲妈相助——正是面前这个。

另一个则是今天订婚宴的主角,已故原配所出的长子,深受董事会肱骨老臣支持。

两兄弟同父异母,平日里免不了明争暗斗。

莫岚所说的中达生物科技公司,正是集团下血本打造的核心业务,赚钱能力在整个中达集团内部也首屈一指。

大伯现在正在设法让长子吃下这块蛋糕。

莫虞抓住话中关键:“秘密增持?听你的意思,有咱们操作的空间?”

莫岚磨牙霍霍:“你一会席上去见我妈就知道了,老东西如意算盘打得精,我不可能让莫启这么顺利拿到一切。”

说完,莫岚伸展手臂往后仰靠,对莫虞故作老成地眨了眨眼:

“说起来我还是羡慕你,莫虞,你们家就你一个孩子,叔叔的那份,将来都是你的吧?”

……

她的么?

她也曾经天真地以为,一切本来就都是她的。

许是太久没吃过高含糖的东西,刚刚的蛋糕齁得难受,莫虞按着胃部勉强地笑了笑:

“我爸可没这么说过。而且我家能有什么?和你们家大业大的相比,毛毛雨而已。”

莫虞自己的父亲早年另辟蹊径开发金融业务,受政要支持,如今隐隐有风头更盛之势,更重要的是,同样在中达董事会有投票权。

这位正值壮年的叔叔,不意外地成为了长房两派斗争的重要争取对象。

莫虞和莫岚看似是因为年龄相仿而私交不错,实际也是收到了父亲的指示。

父亲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果断选择了支持小的这个,原因也简单,年纪小、没人脉、好把控。

不过父亲选的边站的队……就意味着她必须言听计从么?

大伯家这两小子,短暂与谋可以,莫岚本事有限,就算公司给他了也打理不好,前世更是死得不明不白,连凶手都没找到,可不是个搭档的好人选。

ps啊啊啊女主前世不是被干死的啦,是病死的病死的

莫虞下机后换了衣鞋,一身长绸裙和缎面凉鞋,规矩板正的淑女架势,跟着莫启登上台阶。

前厅名流盛宴,四面人声笑影。莫虞来到门廊,只见窗下几个太太坐在一起闲谈。

这些贵妇上辈子也时常来往她家中做客,莫虞曾见过不止一次。

居中被簇拥着的那位李太太,莫虞还记得,去年家中刚刚破产,丈夫锒铛入狱。

重生是件多么神奇的事情,熵增定律下只能正向流动的时间,居然在现世完成了逆转。

李太太被女眷们簇拥坐在正中间,数落着手上花哨的绿宝石,围镶的尖晶石看上去像一只长刺的海胆,引起旁人眼红称奇。

“这么大的绿松石,成色这么透亮,得要很多钱吧?”

李太太连连摆手,语气中又透着自得:“还好啦,比今天新娘那个定制款的项链多少会要便宜一些。”

有人附和:“可不吗,新娘那个是莫公子送的,据说还是从莫总太太手上直接传下来的。”

“莫总原配的太太不是早就死了吗?是续娶的那个?”

“哪能啊,那套项链是莫家祖传给儿媳的,莫太太当年死了,莫总就亲自收起来了。前几年续娶来的那位,见都没见过这种好东西。”

“噗,那续弦今天来了么?”

“续弦的这个叫季惠,小门小户的,按理说她如今正经是莫太太了,不过大少爷又不是她亲生的……”

莫岚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一脚踹在木质边栏上,吓得几位嚼舌根的太太们一时噤了声。

他嗤笑一声:“这群女人真聒噪,花钱养着这些没用的嘴净会编排家事,比老头子的鹦鹉还烦人,不如撕烂干净。”

“是烦人,但偏偏是这些嘴,决定一个人的风评、度量一个人的资源和价值。”

莫虞和他并肩站在廊下观看新人仪式,同样感到百无聊赖。

她素来融不进这些七嘴八舌的场合,热衷夫人外交的是她母亲薛琴雁,正正经经老钱家的名媛。

可惜,她不过是个别人家的野孩子,哪里继承得来真正的精英血统做派。

莫虞无聊地开了手机,刷起网络资讯,想在这个十年前的世界快速找回失落的熟悉感。

柯洁0:3输给alphago,中概股扎堆赴美ipo,朴槿惠遭弹劾下台……

海量的咨询从视网膜闪过,一篇偶然滑进界面的个股走势分析贴引起了莫虞的注意。

是一个名为xg的博主,照片信息均不详,只能从性冷淡风格的专栏排版和语气判断可能是个男性,专栏开通不过两年,却拥有五十多万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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