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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主硬要我当炉鼎(9 / 15)

了鞋、裤、外衫,钻进了被窝……

韩晏:……

一脸懵逼地看着对方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拉开了被子钻进来,然后轻轻抱住自己的腰。

“我陪你一起睡。”

不用好吗,谁让你如此自作多情的?韩晏无语至极。

红云躺在身旁,坐在床边时不觉得,此时两人身体紧贴,这才猛然惊觉到这孩子虽然长了一张极其年轻的脸蛋,身材却很是强壮,隔着薄薄的衣衫下,结实的胸肌如两块硬板砖,揽在腰侧的手臂也如此坚硬。他竟然是个炼体修士。

“你知道吗……”

韩晏听见红云在身侧嘀咕着什么。

“什么?”

“我对你一见钟情。”红云说道。

韩晏:……

这个世界还是太玄幻了。他竟然从一个绑架自己的人的嘴里听到了表白。

红云不在乎韩晏明显不相信的神情,只是怀抱加重,将韩晏往里拢了拢。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翘着嘴角闭了闭眼。

事情似乎变得更麻烦了。韩晏心叹。

忽然想到了陆穆云,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红云说陆穆云正在被大长老追杀,想来此刻处境也不会比自己好过。指望那家伙来救,希望渺茫。

妈的,难道我就只能在三天后乖乖地对着这小屁孩儿张开腿?

看了眼身边熟睡的红云,韩晏有种想乘机掐死他的冲动。

而另一边,随着轰的一声,陆穆云身体飞起,在半空中,他鲜血喷洒,全身衣服都成为了血色。洪云堂的两位长老,同时追来,眼看生死危机,陆穆云一声低吼,掐诀罗天剑簌地飞出。

那两个长老面色突变,施展术法,化作无数黑雾立刻阻挡,巨响回荡,冲击扩散时,发起洒落在四方,陆穆云嘴角鲜血不断,踉跄后退。

“陆穆云,别挣扎了,当年老夫能灭你满门,如今也一样灭了你!”

“不过看在你为少主找到了一个极品水属性的炉鼎,老夫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你说什么!你把韩晏怎么了!”

“嗬嗬,没想到你对那炉鼎倒是颇为在意。”李海大笑,原本只是故意刺激陆穆云,没想到听到这话后,陆穆云还真不跑了。

“想来他现在已经在我洪云堂少主的床上欲仙欲死了,哈哈哈哈哈……”

“老匹夫!你们找死!”陆穆云目中疯狂,体内灵力油尽灯枯,他处处一声嘶哑的嘶吼,在这嘶吼中,他体内这些年来积累在无数细微的经脉内,无数血肉骨头中的微弱灵力,如百川纳海一样,全面爆发。

这些细微经脉内的灵力,之前在陆穆云多次生死战时,救已经松动,此刻在这危急关头,全部苏醒,齐齐想着主干经脉内涌入,眨眼间,就汇聚成为了一条大和,游走全身时,阵阵啪啪之声如敲鼓一样回荡,一路势如破竹,将不少经脉都冲开。

洪云堂两位长老,察觉到陆穆云身上灵力波动,面色全部答辩,甚至目中都有骇然与无法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二人心底骇然时,陆穆云猛地抬头,他目中露出精芒。

咔擦一声,三长老根本就无法闪躲,身体不受控制地直奔陆穆云的右手,如同主动送上去的一样,被陆穆云一把捏碎脖子。

“大长老救……!”他最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的求救之声。

这小子竟然在这关头突破了境界!李海面色难看至极,面对着色如恶鬼的陆穆云,当机立断拔腿就跑。

两人一个逃,一个追,在这无名山脉丛林内,向着伸出越走越远,天空雷霆轰鸣,随时白天,看不清闪电,磕着雨水却越来越大。

“真当我战不过你么!”李海面色苍白,可灵觉敏锐,多次避开身后的陆穆云。眼中杀机一闪,右手掐诀猛地一挥,四周的十条血蟒,想着来临的陆穆云,张开大嘴就要吞噬。

“哼!”陆穆云冷喝,掐诀间那九条血蟒瞬间化作雾气消散。他急速追去,李海被逼到绝路,身体在半空狠狠一扭,转身时右手猛然抬起,对着陆穆云一指,他的吞天血魔功蓦然爆发。

陆穆云目中狠辣之意浮现,身体竟猛地一抖,卡擦一声,任由左手手掌被吞噬,抡起身子,使得右腿掀起破空之音,轰的一声卷在李海的身上,将其提出百丈,而后陆穆云深入利刃,眨眼间冲过去,镇魂塔高速旋转,直接将李海的胸口转出了一个大洞,心脏都被搅成了肉泥。

“你……”李海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胸口,目中露出不可置信,而后,缓缓倒下。

陆穆云不敢休息,连嘴角的血都来不及擦,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李海先前的话,他握紧拳头飞速往洪云堂赶去。

韩晏,等我!

金碧辉煌的内殿之中,灯火通明,有一盏长明灯燃烧,其内燃烧着天光香,袅袅的青烟升腾而起,盘绕在殿内。

洪云堂少主红云身着暗红色长袍负手而立,他面容俊丽非凡,眼目之间有着残忍之色,此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

“哪只手碰的?左手还是右手?或者干脆两只手都剁掉吧。”冰冷的视线落在那两只垂在地上的玉手上,红云大袖一翻,转眼间冒着森冷血气的弯刃出现在手心。他俯身将刀尖对准其中一只手的手背,下一秒利刃就会穿透那只苍白的手。

“住手!”韩晏挡了过去。

只是因为婢女不小心将茶水打翻,而她替自己擦拭衣服的这一幕正好被红云看见,这家伙竟然就莫名其妙生气,要剁掉那女子的双手。

“这只是一场误会,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韩晏拦住红云的弯刃。刀剑无眼,他可不想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因为自己而白白断送双手。

“你竟然还护着她,让我更生气了。”红云转向韩晏。话虽这么说,但被韩晏握住的那只手却未挣脱。韩晏见状,给那吓得面色惨白的婢女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离开。

“她走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平息我的怒火?”

韩晏叹了口气,解释道:“我说了这只是一个误会,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你看不出我在吃醋?我堂堂洪云堂的少主,现在竟然因为你而吃一个婢女的醋。想想还真是蛮好笑的。”

红云扯了扯嘴角,顺势将韩晏压在墙角,“因为你替她求情,所以即便我那么生气,还是放了她。那么,你也该给我一点回报吧。”

一边说着,手已经悄悄钻进韩晏的袖腕里,顺着温热的皮肤缓缓向上攀岩。韩晏皱眉,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奈何后背就顶在墙上,能保持地距离十分有限。而自己只要稍微往后锁一寸,红云便会凑上来两寸,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就算没有这个理由,红云的耐心也维持不了多久,韩晏深谙这一点。

他如今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儿,红云看似对他百依百顺,实则每一次的应允都有条件。

“文先生说,你如今伤势已好大半,就算行房事,只要不太过分是可以的。”

缱绻带着湿气的声音在韩晏耳边呢喃着,红云张嘴用舌头卷着韩晏柔软的耳垂舔舐。察觉到韩晏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顾及韩晏的伤,他已经忍耐许久,自诩这段时日来对韩晏的照顾也够尽心尽力,甚至就连每日的汤药都是亲自喂给他喝。但为何这人的心就像捂不热似的,一直对自己抱着不冷不热的态度,一旦触碰时,身体都变得抗拒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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