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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单单一个戎厉就让人吃不消更何况还有三个…(8 / 9)

点,几乎羽毛轻触,就会引发剧烈而无法忽视的酸麻,更何况现下被又硬又烫的东西狠狠凿干。

好酸,呜……不行了……为什么会……要死了、呃……不,不能在他面前高潮……呜……好丢人……可是又要、哈嗯嗯!

兰卿翻着白眼,身子猛地抽搐了下,尖锐的酸麻有如把利刃,霎时破开了他的所有防线,不由分说地将他掀到滔天的浪潮中。

“害羞了吗?分明是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承认呢?”

兰卿没有意识到他将心中所想喃喃出来,商廷琛喘了声,磁音低沉而苏哑,像是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

“老公的鸡巴肏得不爽吗?骚屄又喷了,奶头是不是也很痒,想不想让老公揉一揉?说出来吧,说出来老公会满足你。”

男人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兰卿迷蒙间,只觉胸前悄然生出了无法忽视的酥痒。

晃荡的视野不自觉挪到胸前,两团嫩生生的奶兔子跳来荡去,又鼓又胀的奶头不住地蹭着松垮的衣领,却不能缓解丝毫,难耐的酥麻反而愈演愈烈。

兰卿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闪过被大掌抓揉的画面,他呜咽一声,熟红的奶头顿时翘得更高了。

好奇怪……呜……他为什么会这样……哈嗯……可是……好痒,真的好痒……唔……

兰卿茫然又矛盾,但密集而尖锐的快感根本容不得他多想,很快又一波浪潮袭来,将他的神智拍得粉碎。

这般姿势狠肏了会儿,商廷琛浑身爽利,将兰卿拉到胸前,一改大开大合地猛肏,骤然将粗屌顶到深处,抵在骚软的宫口碾磨,淫浪的肉壶早已松软,几乎不怎么用力就能挤进大半个龟头。

“呜!”兰卿不停摇着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染着浓浓的红潮,往常温顺浅笑的眼睛完全失了神,满是细碎的水光,连纤长的睫毛都被雾汽浸得濡湿。

商廷琛侧眸欣赏着他的情态,笑道:“小母狗要用这副身子娶小羽吗?他能满足这张贪吃的骚屄吗?不如……”他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说,“做小羽的后妈,一样可以照顾他。”

这话打着转飘到兰卿的耳中,飘在空中的思绪滞涩重连,这些天受的累一幕幕掠过,忍了这么久竟然竹篮打水,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胸口大力起伏了下,知道今天终究逃不过,索性不管不顾,怒声骂道:“滚你的、后妈唔……就算、阿羽不喜欢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嗯……我今天、哈啊……栽了,绝对饶不了你这个混蛋、呜……”

怎么又大了……?

话音尚未落下,兰卿只觉体内的巨物又胀大几分,小腹又酸又麻,化为说不出的胀满快感,咬住下唇才堪堪憋住一声呻吟。他又恼又羞,言语不能,便狠狠瞪着商廷琛,却并不知道自己眸中含泪怒瞪的模样让男人欲火更甚。

“饶不了我么,”商廷琛低低笑了声,彷佛很期待似的,他抬手箍着兰卿的下巴,低沉磁音消融在湿热的吻中,“那就让我看看小母狗的本事。”

与此同时,伺机已久的龟头骤然撬开柔嫩软腻的宫口,狠狠顶进紧窄的宫腔!

高大的灌木丛后蓦然响起一声惊叫,却像被什么堵住般闷了回去。

兰卿睁大眼睛,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自眼角滑落,他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感受到那根粗热的东西杀进体内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明明感觉是第一次被侵犯如此深处,身体却像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层层叠叠的穴肉欢吟着绞裹颤缩,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指尖都微微发麻。兰卿眼睛迷离失焦,控制不住地细吟自唇角溢出。

不该的……可是、怎么会……哈啊……好舒服……这就是做爱吗……唔……

紫红的巨屌“噗嗤”一声埋入肉逼,圆硕的龟头强硬地撑开紧窄娇嫩的腔室,埋入一片柔腻湿软中。不久前射进去的浓精仍有不少被牢牢锁在其中,混着骚甜的淫水,温热熨帖着兴奋的鸡巴,爽得商廷琛喘出一口粗气。

他松开对兰卿双手的钳制,大掌握住细窄的腰肢往身下掼,同时挺动悍腰,打桩似的沉猛肏干起来。坚实的胯骨重重撞上饱满的臀肉打出啪啪啪的响声,紫红粗屌每次都尽数抽出又全根没入,龟头不停地破开紧致的宫口,将窄小的腔室撑成淫靡的形状。

“呜!”

兰卿尚未适应宫交的酸胀,就被接连的操弄刺激的失了神,白光大片大片地炸在眼前,他双臂虚虚撑在地上,雪似的身子前后耸动,细白手指颤颤抓着细嫩青草,随着冲撞闷出轻哼。

潮喷的淫水当头浇上热胀的龟头,又被堵在肉腔中,发出沉闷粘腻的水声,更多地则自穴口溢出,被撞上来的囊袋拍得四溅。商廷琛凶狠地肏弄一腔柔穴,抬手扇了下圆滚滚的臀肉,“骚屄爽得水堵都堵不住,真是只随地乱尿的小母狗。”

“不、不是……哈啊……好胀、呃……慢、太深……呜、混蛋,滚……啊啊、嗯……”

早被灌满了腥膻浓精的娇嫩胞宫本无力承受更多,现下却一次又一次被强硬撑开,接纳远远超过的热烫硬物。

兰卿满脸泪痕,他没有意识到商廷琛早解除了对他的控制,而重新掌握主动权的兰卿能做的也只有无力蹬动着分跪的双腿,依然被熟铁似的鸡巴深深贯穿,牢牢钉在男人的胯下。

面对兰卿的控诉,商廷琛嘴角勾起弧度,一手探到兰卿的股间,准确摸到那颗翘起的小肉豆,慢悠悠地揉了揉,接着猛然掐住肉豆根部,“该喊什么?”

“咿啊啊——!”兰卿身子猛地一弹,腰肢像是发情的蛇一般扭动,骤然夹紧的雌屄噗嗤噗嗤地又喷出股股骚水,他甚至一只手向后徒劳地想要推开男人,胡乱摇着头哭喊,“别、别掐呜嗯……好酸,要坏、坏了……呜……”

商廷琛却不顾他的叫喊,揉掐着通红肿胀的阴蒂,又抵着硬籽往逼缝摁去,同时悍然挺腰,龟头每次都重重夯在柔嫩腔壁,抽出时粗硕的肉冠甚至拖拽着宫口一环嫩肉,连带着娇小的子宫都微微移位。

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酸麻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濒临极点的兰卿终是忍不住,绵软沙哑的呻吟带着细颤的哭腔:

“不要、不哈啊……混、蛋……够呜……绕、了我……够了……唔嗯、嗯……老公……混、混蛋呜……”

偏偏听到这些求饶呜咽,商廷琛只觉性器更是兴奋,浑身肌肉紧绷发力,打桩似的重重夯入湿软嫩屄。

接连几百次深顶之后,昂挺的性器骤然捅到最深,龟头死死碾在宫壁上,连子宫都往腹腔顶入了几分,蓄满浓精的囊袋紧紧贴在红肿的肉唇抽搐收缩着,强而有力的精柱自铃口激射而出,宛若水枪般击打在柔腻的肉壁。

“哈、啊——”兰卿的眼睛上翻着,被内射的激爽让他无意识吐出小截红舌,舒爽的呻吟再抑制不住,又娇又媚像是发情的母猫,雪白细腻的身子完全软在了地上,又被男人捞起扣在怀中,两条湿红的舌头再次纠缠。

……

兰卿再次醒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雕花精美的天花板,身子动了下,毫无意外地听到细碎脆响的哗啦声。

——脚腕的铁环已被皮肤熨得温热,内壁嵌着柔软的布料,不会伤到人,但也绝无任何挣脱的可能。

自那天说破之后,商廷琛威胁他同商羽分手,而商羽在商廷琛的安排下去国外散心,他却被关在了这个宅院中。

商廷琛不愧是主角攻,性能力简直强盛惊人,没了顾及后更是日夜宣淫,将人肏得死去活来。

兰卿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假意迎合以求过得舒坦点儿,后来实在受不住,翻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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