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这么多年的爱意都喂了狗。
天气阴沉,太阳被浓云遮蔽,宁玉胃中如同灼烧。他眼圈发红,脸色苍白,像风中摇摆的树叶,“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地,紧跟着昏了过去。
另一边,柏越出了咖啡厅后坐在车里给顾岩打电话。
“喂,顾岩,”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我约了宁玉,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电话那头,顾岩先是沉默,紧接着扶额,“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刺激他吗!”
“你现在是在怪我?”柏越冷冷道。
“没有。”顾岩瞥了眼病床上的父亲,压下声音,“我怎么会怪你呢。总之这件事你别管了,让我跟宁玉谈吧。”
柏越一边说好,一边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早就该这样了,要不是顾岩一直拖着,他才不会主动去找宁玉。
他看到宁玉的脸就想吐,这个曾经靠着钱权逼迫他不得不屈服的小少爷,如今终于也体会了一把失去一切的感受,真让人感到愉快。
顾岩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宁玉手里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顾岩和柏越通话完没多久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您好,我们这边是仁爱医院急诊部。请问宁玉先生是您什么人?”
顾岩愣了一下,回答说:“宁玉是我爱人,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他刚刚在曼南大街晕倒了,被送到了我们医院,麻烦您赶紧过来一趟。”
“好。”顾岩揉了揉太阳穴,匆忙赶去医院。
仁爱医院病房。
顾岩到的时候宁玉已经醒了,他躺在病床上,一张小脸惨白,一见到顾岩就露出仇恨的目光,情绪也十分激动。
“谁让你来的,滚!”宁玉挣扎间差点碰掉手背上的输液管。
“你别激动,先躺下。”顾岩瞥了眼病房里的其他人,欲扶着宁玉让他先躺下。
“少在这里假惺惺,”宁玉恨恨道,“顾岩,你让我感到恶心!”
顾岩自知理亏,低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房子留给你,我这些年赚的钱也都是你的。”他自觉净身出户已经给足诚意。
“呵。”宁玉冷笑一声,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
顾岩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宁玉对他从来都是好声好气,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委屈受?
宁玉还嫌不解气,左右开弓,又“啪啪”给他两下,又狠又准。
顾岩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脸颊迅速肿起,那张平日里清俊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格外狼狈。
病房的其他人听到声音都忍不住往他们这边看。
宁玉还想再打,被顾岩握住了手腕。
“你闹够了吧?”顾岩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我闹?”宁玉浑身冒火,脸色由白转红,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顾岩,你他妈做了什么恶心事,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那我提醒提醒你,结婚纪念日,紫枫院,学校教室,”他咬牙切齿,字字带血,“顾岩,你怎么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
“住口!”顾岩飞速环顾了一圈病房里的其他人,面色不虞。
“你还知道要脸啊?”宁玉冷笑,他干脆发起了疯,“来,今天给大家看看热闹!这个窝囊男人叫顾岩,看着人模狗样的吧,实际上他是个给自己老婆下安眠药,把老婆送到大客户床上的绿帽奴!”
“来来来,都来看啊!”
一刹那整间病房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可下一秒,其他病人和家属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向宁玉和顾岩投来探究的目光。
顾岩脸色发黑,他这种凤凰男最好面子,如今宁玉当着众人的面赤裸裸撕掉他的脸皮,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岩把离婚协议书往床头柜上一放,“文件给你放这儿了,你想好就签。”
说罢,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宁玉骂跑了顾岩,心里可算舒坦了些,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寂寞和茫然。
他意识到此刻他在海城已经没有家了。
宁玉住院观察了二十四小时,医生确认他无大碍后,宁玉就办了出院手续。
他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突然,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他面前。
侧方车门打开,从车里伸出一只长腿,紧接着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宁玉看到这个人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按下暂停键,他浑身发冷,脸唰一下变得惨白,牙齿都在打颤。
是展鹤。
他在脑海中不断催促自己:跑啊!快跑!
可双脚就像陷入沼泽淤泥,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展鹤靠近,展鹤高大的身形遮住照到他身上的阳光。
“宁玉,”展鹤嘴角上扬,看起来愉悦至极,“听说了你离婚了。恭喜,我们庆祝一下怎么样?”
展鹤扶了扶金边眼镜,笑得斯文,却让宁玉脊背发凉。
他没有给宁玉逃跑的机会,迅速抓住宁玉的手腕,另一只手掏出一副银光凛凛的手铐,借着车身的掩护,只听“咔哒”一声,用手铐利落地拷住了宁玉的双手。
宁玉被这一声唤回意识,直愣愣地望着展鹤,嘴唇哆嗦:“展鹤……你、你要干吗?放开我……”
展鹤凑近他,嘴唇贴在宁玉耳边,轻声道:“乖,跟我回家。”
“不要!我不要!”宁玉这才如梦初醒,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救命……有人……唔……!”
展鹤伸手用力捂住了宁玉的嘴,把他往车里拽。他眼神阴鸷,语气冰冷:“宁玉,你太不听话了。”说罢,他从胸前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将针头对准宁玉的后颈扎了进去。
宁玉顿时脚下一软,几秒后便失去了意识,而展鹤则将他稳稳接在怀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没有几个路人看清经过,即便有人看到也以为宁玉只是上了打到的商务车。
展鹤动作利落地把宁玉扶上车。车门关闭,隔绝了外界的全部视线。
宁玉再次醒来时头昏脑涨,胸口发痒,他低头望去,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他赤身裸体,而展鹤正埋在他胸前舔他的乳尖。
“你、你你你放开!”宁玉情绪激动极了,想推开展鹤,却发现他双手的手腕被细铁链拷住了,铁链另一端分别锁在床头两边,他的双脚也是如此,整个人呈大字型被锁在床上,一丝不挂。
展鹤见他醒了,吐出那颗吮得红肿的乳头,抬头望着宁玉,语气温柔:“老婆,你醒了。”
宁玉目眦欲裂:“谁是你老婆?滚!”
展鹤哼笑一声,也不生气,只是握住他腿间垂软的性器,从下往上狠狠一捋——
“啊——!”宁玉发出哀鸣,手腕脚腕上的铁链也跟着晃动,“展鹤,你这个变态强奸犯,你放开我,你、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你!”
宁玉杏眼圆睁,瞳孔和眼白黑白分明,格外清澈明净,偏偏他目光中充满防范与戒备。
可他皮肤白净,容貌极盛,展鹤被他这样瞪着,顿时梦回高中,鸡巴也在他的怒视下直挺挺立了起来,硬得发疼。
展鹤嘴角勾起,无赖道:“既然你要报警送我去坐牢,我今天不奸你一次岂不是吃亏?”
他双手穿过宁玉膝弯,把人往上一掀。宁玉双腿被折在身前,露出腿间肉嘟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