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涂口红。
然后男人目光下移,注意到了她空荡荡的无名指:“戒指也弄丢了。”
林荷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实际上手心里面全是汗:“因为我不想这么早就见到你,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对于丹尼尔她从来不吝于使用恶毒的言语,她这个男人b起来显得那么弱小,她没有亲人、不够聪明、没有权势,所以她能够被人捏扁搓圆,任意羞辱。
她唯一能够用来反抗、用来刺伤这些人的,只有对方强加在她身上的,那些犯贱似的ai意。
“戒指我丢人工湖里了,因为我看到就恶心。”
她能够感觉到丹尼尔听到这些话之后情绪波动,哪怕她依旧面无表情,但他肌r0u的痉挛,瞳孔的变化全都被她尽收眼底。
男人的眼眶是红的,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她,林荷衣有一种错觉,仿佛他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仿佛他的心脏真的在为这些话难过。
在那一瞬间,林荷衣心里生起了一丝伤害他人的愧疚,她不擅长用尖锐的态度去刺伤别人,以前哪怕受到冒犯她也只是抿着唇不说话,她一直是个很怕别人难过的人,如果可以,她不想去伤害任何人。
但凭什么,受到伤害的一直都是她呢?
她现在身处异国他乡,没有朋友,没有经济来源,失去了和亲人的联系,被不喜欢的男人强迫,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为什么要愧疚?她因为伤害了丹尼尔愧疚,那丹尼尔呢?他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因为伤害到了她而感到愧疚呢?
——
林荷衣很快就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了代价,她被男人按在车后座上,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脱光了,她的脸贴着冰凉的玻璃上,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犯。
她的腿大大地敞开着,那狰狞地粗大撬开她身下sh红的缝隙往里面狠狠地撞,这一回丹尼尔没有收着力气,她很快就被cha得满脸是泪,尖叫着挣扎。
无意间她望见了后视进里倒映出来的男人面庞,白皙的皮肤上爬满了q1ngyu的红,眼眶也是红的,表情丝毫不见以往的冷漠,他的眼神可以是扭曲的、狰狞的、癫狂的恐怖到像只怪物。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难以承受风雨的击打,海燕被拔掉了羽毛,也只能从空中坠落,被苦涩的海浪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要破掉了。
又是一次深顶,她被顶得眼神泛白,张开嘴,口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流,她好像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也是苦的。
当然她没有忘记正事,她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丹尼尔。
不能……
不能被发现,这是她唯一的、可能见到妈妈的机会了。
她强撑着用胳膊搂住面前情绪失控的男人。
男人冰冷中带着怨恨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身上,这个动作换来的是更加凶猛的撞击。
她被顶得崩溃大哭,下意识地蹬腿想躲,但双手还是sisi地抱着男人。
她哭的满脸是泪,用自己鲜红的唇去亲男人,一下一下的,她闭着眼睛胡乱地亲,她想亲嘴巴但是亲不到,只亲到了鼻子和脸颊,男人的脸颊上擦开了浓yan的红痕。
她听到自己用懦弱的哭腔对丹尼尔说:“好痛呜呜…你疼疼我…亲亲我好不好?”
“亲亲我…呜呜…我错了……好痛,疼疼我。”
“老公你疼疼我……”
她闭着眼睛,但很明显地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睁开了眼,仿佛看到了一双流泪的眼睛,但又好像是错觉。
因为她的脸被男人捏起,然后便是黏腻又疯狂的热吻。
她又尝到了眼泪的苦味,这一次,她分不清是谁的了。
——
“今天有没有去见别的男人?”快频率的cha弄,但并没有向之前一样全根没入。
她长着嘴,嘴巴上的口红颜se全都花开了,眼神发虚,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没…没有……”
“我相信你。”她汗sh的头发被拨开,男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你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
“不要骗我,不要再说一些难听的话好吗?不然我会发疯的。”
可能是昨晚哭得过于撕心裂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眼睛痛得几乎睁不开。
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她有感觉丹尼尔把她抱在怀里,用热毛巾帮她敷着眼睛,但是这似乎并没有起什么特别显着的效果。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感觉眼皮又沉又酸,瞳孔猝然接触到yan光只感到灼烧似的难受,她用手背遮住眼睛,坚y冰凉的质感磕在了她的眉心。
好像是戒指……
戒指重新地回到了她的手上,但应该不是她之前的那个,指环b之前的要粗上一些,她之前的那个戒指,应该是被徐笺川藏起来了。
丹尼尔是铁了心地要和她完成这一场荒谬的婚姻,哪怕她表现地再怎么不情愿,哪怕她把眼泪流g、把恶毒的话说尽。
嫁给丹尼尔,然后呢?这个男人给她开出了si亡证明,因为妈妈要来接她。
如果和他在一起,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次见到妈妈,无法回到自己的故土。
只能扎根在这个男人生长的地方,任由腐烂的根系埋进她的血管,她会被恐怖的ai意笼罩一辈子,然后伤口愈合,结出丑陋的痂。
在此时她又回想起了徐笺川昨天引诱她的话:“宝宝,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半年,只要半年。”
男人冰冷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有sh漉漉的眼泪蹭在她的脸上,手臂勒得很紧,像残酷的绳索,陷进了她胆怯又卑劣的灵魂里:“如果半年以后你还不喜欢我……”
“我…”
“我就……”作出这个承诺对于男人来说似乎很艰难:“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半年吗?明确的,很有诱惑力的数字,哪怕她知道这可能只是猎人引诱愚蠢猎物的谎言,哪怕她知道在时候男人反悔她也无济于事。
但她还是想试试,她想见妈妈,她想过正常的生活,过不被那些窒息的情感包围的生活。
——
洁白的头纱被造型师盖在了她的头上,被jg心打理好的卷发垂在腰间,秀致的五官被妆容修饰地更加立t。
丹尼尔给她选的婚纱裙摆很大,几乎能够铺满周围一圈的地面,上半身嵌满了晃眼的碎钻,在灯光的照s下熠熠生辉。
据说是一个法国有名的设计师的封笔之作,寓意着独一无二的ai情,在选婚纱的时候丹尼尔在用法文和那个年迈的设计师交流,她则满脑子都是徐笺川给她规划的、婚礼当天的逃跑路线。
她听得心不在焉,丹尼尔在询问她意见的时候她回得很敷衍,在今天穿上婚纱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裙摆会限制自己发挥。
她木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造型师在用英文文她,感觉怎么样。
实话实说,今天的她确实非常的漂亮,造型师设计的造型没有一点问题,但她必须j蛋里挑骨头。
她蹙着眉打量了半晌,冷声道:“难看si了,这个裙子。”
——
她用剪刀把自己的裙摆剪了个稀碎,几百万的婚纱被剪得七零八落,造型师们面面相觑,有的已经跑出去找丹尼尔了。
丹尼尔今天穿着深黑se的手工西服,她很少见他穿得如此严肃,他没有打领带,有两颗扣子是解开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