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顺着肚皮流淌下来,他心满意足地看着皱着眉沉睡的阮如义。
昏黄的床头灯下,阮如义露着印着朵朵红梅的乳头,身上传来浓浓的精液味,整个人瞧着淫荡又靡丽。
赵诠立马鸡巴起立表示喜欢,他有些懊恼地打了下不听话的鸡巴,拿起adibas给阮如义擦拭。
衣服擦到乳头时,赵诠又没忍住暗暗搓了搓,把乳头蹂躏地东倒西歪。
于是,第二天阮如义醒来时,除了身上一股怪味,胸口还火辣辣地疼得不像话。
赵诠在旁边端着外卖送来的海鲜粥,态度很端正:“宝宝,我已经给你涂了药的。别想了,快吃饭吧。”
“来,老公喂你,啊——”
阮如义虚虚护着胸口,吃着赵诠喂来的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昨晚是有心纵容赵诠贴着他睡觉,可是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身上臭臭的不干净了呢?
阮如义做饭时,赵诠总是凑过来捣乱,他爱极了老婆系着围裙忙碌的样子。
阮如义会用个蓝色小发卡把刘海别在脑袋上,小脸绷得板正,动作利索地举着大铁锅翻炒。
超市大促销送的围裙有点小了,需要用力才能在后腰处系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这也显得他的腰更细,弯腰时屁股更饱满。
赵诠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就像朵菟丝攀附在阮如义后背,一步一步紧跟着贴着。
老婆露出来全脸真的好可爱,赵诠时不时情不自禁探头亲亲阮如义的脸颊。
阮如义一般都纵容着他,偶尔嫌烦了,就猛地向后一个肘击。
赵诠捂着伤痕累累的胸口,也不敢瞪老婆,他心里有怨气,就偷偷继续跟在老婆身后,用裆部暗暗磨着他的屁股。
阮如义炒完菜,赵诠还在背后搂着他晃来晃去。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扭头塞进赵诠嘴里:
“熟了没?”
“熟了,好吃。”赵诠点头,他接过筷子,夹了一块个头更大的肉,喂给阮如义。
阮如义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还一边嚼一边得意地看赵诠笑,心想:不花自己钱买的肉就是香啊。
两个人吃饱饭都心满意足,晚上凉风徐徐,最适合外出散步。
他们在夜色与人群的喧嚣中慢慢走着,没有牵手,却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阮如义突然走不动路了,他看着路边卖的炸串,扭头对着自家亲爱的大哥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到底什么味儿啊……”
“什么味道?”赵诠问。
“不知道啊,咱也没有吃过啊,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吃过也没人给我买。”
赵诠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如义,很是高冷:“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哥哥,义义想吃串串。”阮如义立马意会地低垂着脑袋,抱着赵诠胳膊,露出来一只小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
赵诠表面不动如山,咬了咬牙才忍住当场发情的冲动,等到阮如义左右手各抓着一把炸串,吃得满嘴流油时,他才凑在阮如义耳边说:“你小心点,哥回去要日死你。”
“小点心?”阮如义问,“还有什么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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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慧近来很是神气,带着一个司机一个保镖上学真是太爽了!
每次放学保镖抱着她走路时,她都趴在保镖耳边悄悄说:“叔叔你走慢一点呀。”然后昂首挺胸地接受一众小豆丁眼神的目送。
她终于可以不用穿哥哥的同款小版豆豆鞋,而是有一鞋柜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公主小凉鞋。
这多亏哥哥收了一个又孝顺又有钱的小弟,小弟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很听哥哥的话,阮小慧很是满意。
哥哥和她搬进了一个漂亮的大房子,可她还是喜欢去以前的家里找张奶奶玩。
周五放学后,如果是保镖来接她,就直接回新家;如果是孝顺小弟来接,就可以买一份麦当当去找张奶奶玩,在车上吃完麦当当,不能立刻喝牛奶,她要留着肚子吃张奶奶家的鸡蛋。
如果是哥哥和小弟一起来接,他们会去一个很高很高的楼里吃饭,里面有一层楼都是玩具,还有人给他们弹钢琴。
孝顺小弟向阮小慧汇报,说他在和哥哥约会,请涣水街小帝去儿童乐园视察。
阮小慧背着手,踱步走着,鄙视地看了一眼偷偷摸摸的哥哥和小弟。
真以为她不知道吗?这两个人等她一走就嘴巴凑在一起亲亲,多大的人了还要亲亲,真是不知羞!
不过,她不会拆穿哥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