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通话。
转眼又过了几天,院子里的南烛花已经开得朵朵饱满艳丽,到了最佳观赏时间。
过惯了特种兵般的作息生活,陈绍一大早就醒来,女仆伺候他洗漱完毕问他是否需要把早餐送到房间。
陈绍拒绝了,他觉得和楚云书一起吃才更有意思。
“你进别人卧室是不是从来都不会敲门。”楚云书刚出浴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小时候你进我屋也没有敲门啊。”陈绍挑眉看着楚云书,眼神从刚才起就停留在那苍白纤细的足踝上,刚洗过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痕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滑进宽大的浴袍。
楚云书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沉着脸说道:“小时候是小时候,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权。”
“哦?我没有什么隐私啊,就算有,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的,云书,难道你有什么秘密怕人知道吗?”
楚云书擦头发的手一顿,详装镇定道。“没有,我能有什么秘密。”
“哦。”陈绍刻意拖长了这个字。
楚云书总觉得陈绍的神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他吹干头发后到衣帽间换衣服,犹豫再三按了反锁。
想起楚云书刚出浴的样子,陈绍身下沉睡的巨龙逐渐苏醒,男人这个年龄正是血气方刚随时发情的时候,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这些年,陈绍从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自从楚云书回来好像一切都变了。
陈绍现在就一个念头,他想把楚云书按在床上狠狠地侵犯,哪怕楚云书哭泣求饶也绝不放开,对,他想强暴楚云书,占有他,他要用巨大的肉棒把那淫荡的肉穴插得喷水,合不拢的洞口不断流出精液。只是想想下面就鼓起了大包。
楚云书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陈绍倒是一脸淡定地笑。“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
楚云书紧拧双眉,在银砂岛的时候,每天早上沈浔知都会缠着他做一次才起床,有时候他还在睡梦中那粗长的肉棒就直接捅进了肉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一捅到底,沈浔知半睡半醒间也没有了平时的温柔,按着那细软的腰肢发起了最原始的攻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楚云书被顶地全身发软,这种粗暴的方式反倒让他的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沈浔知抱着身下的人粗喘着,楚云书感觉自己快被捅穿捅坏了。
他一遍遍地开口求饶。“不要了浔知,啊,求求你,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楚云书的叫声无疑是火上浇油,沈浔知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接着是狂风暴雨般地顶弄。
“啊……浔知……啊嗯……”
楚云书流着泪大叫,浑身颤抖地高潮了,前面的性器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射出精液,同时肉穴内喷出大股淫水,浇在顶到花心的龟头上,体内的肉棒突突跳动了两下,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被操开的子宫内,烫的楚云书浑身痉挛,小穴也跟着剧烈收缩。
沈浔知趴在楚云书身上不肯下来,肉棒埋在湿滑的肉穴里,精液全都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走吧,下去吃饭。”
陈绍的话把楚云书拉回了现实,只是想起和沈浔知做爱的场景,下面就抑制不住地吐水。
陈绍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为了能让楚云书为他服务,他只好继续当伤员,吃饭的事几乎都是楚云书在代劳,帮他涂奶酪,帮他切肉饼,就差拿着叉子喂到嘴里了。
多汁的牛肉饼看起来挺美味,楚云书还没吃进嘴里胃就一阵翻涌,他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吐完后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用冷水洗了把脸站了片刻才恢复一点力气。
“不舒服就让胡医生来看看。”陈绍面前的餐具已经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文件,见楚云书回来抬头看了一眼。
“没事,昨晚吹了冷风,凉了胃。”楚云书面前的早餐已经换成了清淡的小米粥,他小口舀着喂进嘴里,脸色苍白无力。
“你今天晚上睡觉再忘记关窗,我就亲自过来把那两扇窗户钉死。”
陈绍头都没抬,楚云书只能看到他专注签字的神态,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就是太霸道了,还是喜欢那个孩子气的陈绍。
吃完饭陈绍要带楚云书去刚接手的矿场转转,这里开发也有几年了,出过很多高品质玉石。
一辆看似普通的黑色商务车在狭窄的水泥路上缓慢行驶,楚云书无力地靠在陈绍身上,他以前从不知道晕车是这么难受,要是知道今天就不可能出门了。
陈绍用手轻轻抚着楚云书的背,不一会就感觉肩膀一沉,楚云书耷拉着脑袋昏睡过去。
一个小时后车停下,楚云书还躺在陈绍怀里,几个负责人正要跟陈绍说话,被他抬手制止了。
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的情况,皆是一头雾水,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等待。
陈绍用手描摹着楚云书精致的脸部轮廓,暗想道,要是他们从未分开该有多好,他会全心全意对楚云书,也不会有第三人插入他们之间的感情。
睡梦中的人眉头微微蹙起,楚云书又梦到了小时候,有一次他央求陈绍带他上街,很少出门的楚云书看什么都新鲜,玩得乐不思蜀。
直到晚上回家面对一脸阴沉的阿爸,才意识到今天犯了多大的错,那是他人生第一次挨打,细长的鞭子打在身上钻心的疼,不记得挨了多少鞭,最后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伤。
陈绍更惨,贺建国当时在楚云书父亲手下做事,自己儿子闯了祸他自然要做点什么,他毫不留情脱了陈绍的衣服,拇指粗的藤条直接对着后背抽,只一下就皮开肉绽,这种藤条用的是野生藤蔑编制而成,有韧劲又厚重,没几下背上就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陈绍硬是咬着牙没坑声,楚云书心里愧疚又心疼,泣不成声地求着别打了。
最后还是楚云书的母亲出来制止了这场酷刑,他找人给两个小孩处理了伤口,直到上完药楚云书还在抽泣,陈绍伸出手抹了一下他的眼泪,安慰道:“别哭了,我没事的。”
楚云书睁开眼看到陈绍那张放大的脸时,脑子里都是懵懂和迷茫,两条时间线好像交汇在了一起,梦里的情感被带出现实。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陈绍的脸,从脸颊到鼻子,再到嘴巴,细细地摩挲着。
“陈绍?”楚云书不确定地叫了声,眼里残存着一丝惊魂未定。
陈绍抓住那只乱摸的手,低声质问道。“做梦了?”
“梦见你差点被打死。”即使过去多年,心里仍然后怕,楚云书情不自禁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什么?唔”
嘴巴被吻住,楚云书还保持躺在陈绍怀里的姿势,他刚才的动作在陈绍看来无疑是主动的邀请,吻地更深更用力,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火已经点燃,只是吻怎么够呢,粗糙的手掌伸入衣服下摆,在那细腻光滑的腰间抚弄着。
“唔,不行”楚云书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怎么会做那些奇怪的事,都怪那个梦把自己整得神志不清,但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这样是不对的。?
楚云书挣扎的时候碰到了陈绍手臂的伤口,趁着间隙,他远离了陈绍的禁锢,但车里空间就这么大,他又躲不远,只能蜷缩在一边,尽量拉开距离。
陈绍气得不行,这人撩拨完自己就不负责,下半身翘起了高高的帐篷,他抓住楚云书的手放到了上面。
楚云书大惊失色,隔着裤子都能感受那器具的宏伟,还剧烈地跳动着,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