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把残留的精水扣出来,才喘了口气。
季泽盘腿坐在床上,对着那根按摩棒干瞪眼。
脑子里乱成麻的思绪快要侵蚀他,在浴室里浅插让他心又痒痒。
他闭着双眼,将十六公分长的按摩棒一点点插进穴里。
“恩……阿……好长……好深……”
季泽在心里细细比较按摩棒和老男人谁的更长。
他两指掐住胸膛上挺立的乳粒,揉捏刺激,一手将按摩棒一下又一下的往紧穴里插入又抽出。
“恩……阿啊啊……好舒服……恩……太顶……阿……好爽……”
季泽放声大叫,脑袋里乱成一团的思绪被抛在了脑后。
他按下震动按钮,任由按摩棒在穴里,高频抖、动,蜜水不断地自紧穴和按摩棒的交、合处流出,又握住自己的翻身上下套弄。
“阿……恩阿……不、不行了……阿……要死了……嗯嗯嗯……”
季泽双眼迷离的达到了高潮,小兄弟也跟着射了。
满床狼狈。
他疲累的躺倒在床上,想起男人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快感。
男人的低喘声,滚动的喉结,有力的劲腰。
真想和他再痛痛快快睡上一次。
季泽在乱想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季泽一觉醒来感觉小穴在发痒,他轻轻碰了一下,又传来略微的痛感。
“?”
怎么回事?是昨晚欲求不满?
穿裤子的时候,布料擦过后穴,一阵刺痛,“嘶……”
季泽拿着镜子照在下面,别着脑袋回头瞧了一眼,穴口变得红肿,还带着阵阵瘙痒。
难不成是对新买的按摩棒过敏了
靠!
丢死人了!
迫不得已,季泽偷偷跑去了医院挂诊,戴着墨镜口罩出现在男科室里。
季泽坐在椅子上,手指拉低镜框,瞧了眼办公位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莫名有些眼熟。
等男人抬起头来,他猛地呆住了。
器大活好老男人!?
他竟然是个男科医生!
“什么病?”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撑着一副银框眼镜,接过诊断书,目光从季泽身上转移到诊断书上。
“私处过敏”季泽咳了咳嗓子,故意压低声线道。
傅律修轻声念出那四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季泽的错觉,他看见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把裤子脱掉,我要检查一下。”
季泽下意识想要离开,被傅律修看穿,“很快的,不会需要太长时间。”
季泽只好脱掉裤子,扭扭捏捏地坐在检查床上。
“趴下。”
背过身,季泽还是可以清楚感受到落在他下身的目光,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男人戴着无菌手套,扒开缝间看了眼,“橡胶过敏吗?”
傅律修皱了皱眉,那晚他好像没有戴过安全套。
季泽的脸埋进床单,闷声回答不是。
“那是什么?”
季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太丢人了!
“对医生不能说谎,治错了病很难办的。”
“按摩棒材质过敏。”
傅律修眉头舒展开,勾起唇角,“嗤,真是只饥渴的小狗。”
男人细长的手指插进缝里,在紧致的肉穴里细心检查,季泽忍着异样的感觉咬紧牙关。
男人弯下腰撩开他的上衣,吻落在他腰眼处。
“啊哈——”季泽扯掉口罩轻声娇喘。
“昨晚自己弄了几次?”男人镜片后的眼眸微闪。
穴里的手指还在抽插,季泽的大脑被快意侵占,“嗯就弄了一次”
“不是很严重,打一针就行了。”
傅律修翻过他的身子,另只手扯掉季泽的口罩,男人健硕的胸膛压了下来,吻住他的唇,舌尖扫过口腔里每一处,缠着他的舌头,吻得入神。
大手摸上他的胸膛,食指和拇指不停揉捏着尖粒儿。
“唔嗯啊”情欲之下,他竟忘了自己是来医院看病的。
本就因为过敏导致穴里瘙痒不止,现在更是饥渴难耐。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手又往下握住他的性器,粉粉嫩嫩的,看起来从来没用过。
“啊——”
季泽半天回不过神,望着天花板沉浸在高潮中。
男人满意的轻啄他的唇,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手指终于抽离开。
“你、我们”季泽侧脸去看拿药的男人。
他只是看个病,怎么搞的是来睡男人
男人拿来一盒药膏,季泽疑惑地问“不是说打针吗?”
“嗯,得打针。”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三两下男人脱掉裤子,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均匀涂抹在粗大的性器上。
安静地房间里响起季泽咽口水的声音。
“呵,别急,慢慢来。”
男人跪坐在季泽腿间,大手扯过他的大腿往腰间拉,手掌轻拍了拍腿侧,“缠紧点。”
药膏的润滑使性器轻松闯入季泽温暖的穴里。
“呼——宝贝,帮我把眼镜摘下来。”男人不断挺动腰胯,季泽被撞击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乱叫。
颤着手帮男人取下眼镜,男人立马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细细啃咬。
季泽被快感冲刷过的大脑,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别咬。”
“小骚货,别夹着这么紧,夹坏了你的病可就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