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
“坐上来,自己动,表现好了,给你洗屁股。”顾容目光向下点了点,带着怂恿的戏谑。
“汪哦,汪……”被主人宠爱了,休洛特的内心羞耻敏感却又窃喜满足。他抿了抿嘴唇爬到雄虫身上,努力抑制着不要表现得太急不可耐,自己向后摸了两把早已湿润的洞口后,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用雌穴一点点包裹吞没进去,然后上下动作起来。
“你倒是很会撒娇,贱狗。”顾容拍了两把因为吞吐而压在自己大腿上饱满的臀肉,舌尖舔舐过雌虫的耳廓。
“嗯嗯……主人……”休洛特受不了那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整只虫都像是被雄虫掌控在手心里,肆意把玩着,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带着脆弱柔顺的嘤咛,幼崽一样。
“不要给老子装,知道你馋得很,快点动,卖力些,这种程度可得不到奖励。”顾容舌尖从雌虫敏感的耳朵转移到脖颈,最后来到肩膀处,张口咬在了上面,同时两掌用力掐住雌虫劲瘦的腰肌,快速顶送了几下。
“呃啊啊……太,舒服了,主人……母狗的……骚逼……”被识破了,心里羞耻又忍不住变得下贱,自从发现雄虫更喜欢自己禁受不能的样子,休洛特的身体就每每会先于理智进行讨好,让雄虫更兴奋的同时,他的欲望也止不住更加火热。
休洛特咬牙忍耐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对于身体每一条细微神经的反复冲刷,努力动作着,他腰臀起伏摆动,穴口将雄虫的肉棒释放出一半,复又快速吞下,两瓣丰满结实的臀拍打在雄虫大腿上,发出淫靡放浪的声响,粗长肉棒在体内操到深处,反复摩擦带来的极致刺激爽得他几乎眩晕。
“还不错,小母狗,一会儿主人会好好照顾你的,高不高兴?”雌虫的骚洞在套弄中被操得又热又软乎,紧紧裹住顾容的鸡巴,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力,不将他的精液榨出来不罢休一般。顾容同样爽得很,讲真,比起新泽尔,休洛特的骚穴的确更好操,顾容不由想到了那条关于雌虫的等级与“舒适度”相关的注解,深以为然。
“高,高兴,呜……要,要来了,主人,母狗,母狗,忍不住……”一想到雄虫即将对自己做的事,那样羞耻又私密,休洛特立刻就受不住了,快感疯狂地对着阈值发起冲击,他更加快速地双腿发力起伏动作,整只虫陷入了即将冲向绝顶的癫狂。
“来了吗?再狠些?”裹住性器的淫肉已经紧缩到极致,每次冲入抽出带来的快感都像爆炸一样,电得他整条脊柱劈里啪啦响。顾容爽得精关一抽一抽震颤狂跳,他咬着牙迎合雌虫的动作主动起来,每当雌虫的身体落下,他都会向上凶狠顶操,使快感的刺激在奔向顶峰的过程中愈发狂放增强,直至极致,释放。
“啊!啊!哈啊啊——”休洛特被操得眼白不住上翻着,感觉肚子都要破掉了,却迷恋上瘾在这种痛爽里,无法停止,无法自拔。当高潮狂猛降临,他已经完全在极致快慰的激爽浪潮中翻覆,只剩身体抽搐颤抖,趴在雄虫肩膀上粗重喘息,好半天回不过劲儿来。
实在是太激烈,太爽了,想到方才新泽尔那段,很明显,雄虫更满意自己。休洛特一边享受着快感的余韵,一边心底暗自比较,涩涩的情绪缓解不少,还生出了些许幼稚的得意,这种自打他记事起就再没出现过的感情。
“你这算早泄啊,不过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操射,应该很抢手才对。”整个前胸黏腻的液体慢慢流淌的感觉,让顾容无语,雌虫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们更容易用雌穴来获得高潮。似休洛特这样,后面尚未到顶,前面就很快被操空的实在是……不过这样的雌虫应该很能满足大多数土着雄虫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再加上其清冷俊逸的样貌,想必即便是在主流社会,也可以在高阶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当然,眼下,其他的雄虫没机会了,这只已经归自己所有。
“不要,主人,别丢掉母狗,母狗会好好侍奉您的,不可以让其他虫……”雄虫的感叹让休洛特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即便感觉这只是开玩笑说说,也无法安心,忙不迭地乞求保证。
虫族社会雌多雄少,比例悬殊,很多雌虫即便是用功勋、资源去换取,一生能得到交配的机会也不会很多,更不要说是固定的一只。毕竟,能被雄虫给予名分成为固定伴侣的雌虫少之又少。
只是,雌虫但凡被雄虫彻底征服占据,打上精神烙印,心里就再也没有容纳第二只雄虫的可能,更不要说交配,除非是被剥夺精神标记抛弃。想到这,休洛特不禁狠狠打了个颤,双臂用力将怀里雄虫抱紧。
“好了,别撒娇,给你糖吃。”顾容环着手在雌虫宽阔结实的背脊上拍了拍,作为安抚。他当然是开玩笑,自己辛辛苦苦一只又一只得来的忠犬打手,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嗯……”已经被指出来了,休洛特自然无法继续佯作不知,只能不好意思地松开了胳膊。他心里略略失落,但想到雄虫除了交配轻易不喜亲昵,却没有生气拒绝自己,又觉得已经很难得了。
从雄虫身上下来,休洛特虚软着身体跟在雄虫身后,爬行向洗手间,心底忍不住羞耻又隐隐期待。被操开的穴眼儿兀自吸吮收缩着,昭显了他的兴奋,这实在是有够骚贱。
宽敞洁净浴室一角,放置有整套的灌肠器械。休洛特在被雄虫“豢养”的那三天,不止一次任由这些东西打开身体,进行令他畏怯而又羞耻的冲刷。
雌虫的生殖道具有自洁功能,排泄后最多一个小时,就会完全洁净,可随时恭候雄虫的使用。
而雄虫分明也清楚这一点,却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清洗,期间动作细致,抚慰体贴,仿佛再正常不过,以至于休洛特即便是忍耐痛苦折磨,也难以从这难得的温柔中挣脱,反而是最终沉沦深陷。
他从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慢慢适应,到后来刻意地隐忍承受只为得到雄虫的奖励安抚,直至如今一进入这样的状态,身体就会不可遏制兴奋起来,想将自己所有的私密和肮脏不堪都暴露到雄虫面前。
休洛特觉得自己是被雄虫彻底玩坏了,从肉体到心理,可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想,他还是无法拒绝。
“准备好了吗?”顾容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自己脚边,压低胸膛撅起屁股身体微微颤抖的雌虫,笑着问到。
“是的,主人。”休洛特心里紧张又期待,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才被喂过的淫荡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后穴不住地收缩吸夹,渴望得到雄虫的玩弄和调教。
“等不及了?”顾容不紧不慢,细致地在给软管头部做润滑,不过看雌虫此刻这状态,显然是已经骚得急不可耐了。
“嗯,贱狗想要……汪呜……”雄虫的语言对于休洛特来说,总是有着莫名强大的攻击力,调侃的、一本正经的、羞辱的。就如同此刻,这些话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集中攻击在他隐秘的软肋上,令他又馋又难耐,不自觉腰臀就骚浪地摇晃起来。
“喜不喜欢?”顾容将灌肠用软管的金属头部处理好后,蹲了下来,将那个淫荡模样的器具在雌虫面前摇了摇,只见雌虫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神情期待渴望,目光迷离,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
“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转过去,给我看看你饥渴的小逼。”
顾容一个指令,休洛特立即动作,流畅得仿佛镌刻进了本能。他转过身体,双手扒开臀肉,将被操得粉红泥泞的穴眼儿暴露出来,姿态予取予求。
“啧啧,越来越会吸了,真淫荡。”顾容用等身比自己鸡巴头的软管头部抵在雌虫翕合着的穴口处滑动,只见那饥渴的肉眼儿因为迟迟吞不到渴望的东西,而越发加快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