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川站起来,龟头亮晶晶的黏液甩来甩去,甩在胡邢脸上。
胡邢舔了舔嘴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绝了!比我吃过的所有大鸡巴都香!”
“滚!不要你——”净川还呜呜咽咽地哭着,伸手去推胡邢,却被胡邢死死按在床上。
“好和尚,你普渡普渡我吧,我不是这几天还帮了你么?哪怕作为回报,你也帮帮我解解淫性吧,我可是这么多天都没吃到鸡巴,嘴里难受的厉害。”
胡邢握着净川的大鸡巴不住地吞口水,还试图让吵闹哭泣的净川冷静下来。
“好和尚,乖和尚,别哭了,你鸡巴这么大,天生就是来解救我们这号人的,你放心,我不肏你,还会让你爽起来,你还没肏过逼吧?别怕啊,很快就快活起来了。”
胡邢把大鸡巴塞进嘴里,不断地吞咽着往深处去,他浸淫情场多年,自然知道怎么放松喉咙让人舒服,可净川还是委屈得不行。
“不…不要……我要将军…将军救我……”净川哭的很厉害。
大将军去哪里了呢?不是说过自己这根坏鸡巴只能被他用吗……净川委屈地一抽一咽,哭的鼻涕冒泡。
在胡邢迫不及待拽着长鸡巴想往身下塞时,突然人声沸杂,灯光明亮,将军“砰”地一声踹开门,像天神一样降临。
看到净川躺在床上抖得厉害,哭着喃着“将军”,大将军心都软化了,一瞬间就决定原谅私自逃跑的专用禁脔。
将军再仔细一看,净川那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正在被人牵引着,而这人还无视他的存在,红着眼非要拽净川鸡巴。
将军大怒,拿着短剑利落地挑断这人的手筋,不管这人的哀嚎,一把抱起了哭泣的净川。
“乖乖,我们不哭,不怕的,我在……哎哟,心肝,别哭了,再哭老子亲你了……”
将军伸出粗糙的大舌,胡乱地舔着净川的唇,试图用这样温暖又湿漉漉的爱表达着思念。
净川还哽咽着,指着自己软软的大家伙:
“他……碰了这里…呜呜呜…还…非要吸我的精……我都…都说了不…呜呜…他…还非要弄我…呜呜呜……”
将军听懂了净川的言下之意,赶忙哄着净川:
“没事的,没事的啊,咱们鸡巴最干净了,回去洗洗就没事了,我不嫌弃啊,没事的,回去我去给你慢慢舔,好不好?”
净川还不依不饶哭着:“不……就是不干净了……”
将军哄了半天,净川的眼泪却如奔流不尽的河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个不停,将军怕净川把眼睛哭坏,突然灵机一动。
“呜呜呜——唔。”净川嘴里突然被塞了他最喜欢的软软的奶子,他下意识地吸了吸,还有着浓郁的属于大将军的那种粗糙的味道。
净川着迷地吸着,眼睛微微眯起,小手还在将军胸膛上慢慢摸来摸去。
“呼——总算不哭了,老子耳朵都要被哭聋了。”
将军叹了口气,就这么搂抱着净川,保持着吸奶的姿势,大步走向院子里牵马的几个下属。
“走吧,老子的宝贝抓回来了。”将军很冷静地说道。
几个下属眼睛都快惊掉了,真的没看错吧?他们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怀里抱着个小人,小人还如饥似渴地抓着将军的奶子舔吸着……
就这,将军还暴怒地连夜跑晕了几匹马来抓人,还一副要砍死人的架势……结果,真的抓到人了,就这样如珍似宝地抱着宠着,宠儿子都没这样宠的,那奶头上的红印,都快被嚼烂了吧?……
几个下属心里吐槽着,面上却不显,只能低头听从吩咐。
大将军带着闹脾气的净川一路向北,为了防止净川再逃跑,将军把他手脚都用细细的锁链锁住,拴在马车里。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软垫,还有张将军打猎得来的棕熊软毛铺做成靠背,熏着昂贵的香,还用小竹篮装着些瓜果吃食。
将军一有空就钻进车厢里给净川吃奶子,还亲自带着他去河边洗澡。
洗澡时,将军粗糙的大掌在净川一身白花花的嫩肉上搓来搓去,搓得净川疼的嗷嗷叫。
“你是想弄死我吗?”净川眼泪汪汪,身上都被搓得红溜溜的像只蒸熟的虾。
“不…不是。”将军挠挠鼻子,“不用力搓泥的话就洗不干净的,老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洗的澡。”
“你…你说我不干净……”
净川看着将军红肿的乳头,又委屈地哭了,但这一次,将军没有再捧着奶子上来哄他。
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发现将军那边很是安静,他偷偷睁开眼去瞄将军,才发现将军光着身子杵在那里,皱着眉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
将军的身材按世人的眼光来看简直健壮的像个天神,宽肩窄腰,蜜色的壮乳上点缀着被净川咬熟的红樱,被河水打湿后,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净川吞了吞口水,赶紧红着耳朵低头,心里有些委屈。
将军…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是不要他了……
将军沉默着给净川洗好了澡,这次动作很轻很温柔,净川不知道将军这是突然怎么了,也不敢再闹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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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次夜里居然没有再钻马车搂着净川睡觉,而是和几个下属一起坐在篝火旁闲聊。
净川偷偷掀开车厢的帘子去看将军。
将军和别人正好聊到什么,开怀地大笑,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灌酒,有一些酒水撒了出来,流进了将军饱满的乳缝中……
净川嘴巴微微张了张,又赶紧抿住,“哗啦”一声合好了帘子。
“哼,干什么突然不理人啊,本来就是你强迫我的,将军就是个坏蛋,还说什么我这根鸡巴只能是你的,癞皮狗,说话不算数。”
净川在软毯中躺好了角度,准备舒舒服服睡觉,手上的细链已经被将军解开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慢慢陷入梦乡。
可是一整晚,净川都没有再感觉到将军弄出来的动静,将军宽阔的怀抱,将军炙热的体温,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一大早,当将军来马车里喊醒净川时,净川就犯了起床气,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大将军听着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听清这位小祖宗的要求:
“呜呜…要…要尿尿……”
“唉,特么的眼泪比尿多,来,我抱你去。”将军无奈伸手。
“不要你抱。”净川哼哼着,一边不耐烦地揉搓着肿胀的下体。
“好憋……难受的……呃啊……讨厌将军……憋死了……哦……憋啊……”
净川感觉膀胱越来越胀,肿得肉棒都跟着发疼,已经来不及去野外树林里放水了,而且,他现在正在闹脾气,也拉不下脸让将军抱他。
“…憋…好憋……呜呜……这里好难受……憋…呃啊啊……要将军…呜呜呜……憋啊……”
“快来,乖,我抱你去尿尿,不闹脾气了,尿马车里人家会笑话的。”
“哦……哦……呃啊……难受死了!”净川粗暴地揉着下体,哭着把将军的脸按在裆部蹭着。
“唔…唔……哦啊……将军,这里好憋!”
将军被净川鸡巴浓郁的味道熏得腿都软了,甚至不合时宜地想:
如果奸细都是净川这样的,也不用什么迷药了,让净川挺着鸡巴过来都能让将军迷晕。
将军情迷意乱地用脸蹭着净川裆部,感受着大肉棒翘起来的形状,深口使劲嗅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