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川晚上缩在墙角睡着的时候,模糊感觉有人在身上摸来摸去,他想起了自己胸口藏起来的舍利,一下子惊醒。
只见两个高壮的汉子蹲在他身旁呲着黄牙在笑∶
“白天就发现了,你这小子皮肉长得真不错,饿不饿?给哥俩爽爽的话分你点吃的。”
净川听见什么“皮肉”,以为自己要被吃掉,想起师傅的惨状,一下子红着眼:“我…我不要!你们…你们都滚开!”
净川一骨碌爬起来想往外冲,却被几只大掌按在地上。
其中一个汉子已经按耐不住伸手捏了下净川的脸。
“瘦是瘦了点,真嫩!”
“哈哈哈哈,大刘,我没说错吧,别看这小子灰头土脸的,其实长得真不赖呢!”
净川感觉几只手摸索得越来越过分,有一只还探进去捏住了他的大腿,他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要被吃!”
“啊!”有一个汉子的手臂被净川咬出了血,他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了净川脸上。
净川被扇得头昏眼花,流着鼻血,感觉右耳嗡嗡作响。
“我…我不要被吃…师傅……师傅还没有去天一寺看过……”
净川脸色灰白,眼里的光明明灭灭,他想求求佛祖此时救救自己,可是又觉得自己佛心不诚没有资格。
无论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城外不知何时乱了起来,人群骚动,远方有人在大喊:
“是虎威——虎威大将军来了——”
城门打开,涌出一队官兵,拿着火把驱赶聚在门口的灾民:
“去!去!你们这群贱民别在这里挡住大将军的道!”
“啊——我的孩子,你踩了我的孩子!”
驱赶声,尖叫声,哭声混作一团,人潮涌动,净川趁乱爬起来,借着瘦小的身躯从人群夹缝中逃出。
“去…去天一寺…不能再等了……”
净川酿酿跄跄往人群稀少的方向跑着,他已经有些看不清路了,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跑,再不离开的话,自己就要被扒皮吃肉了。
“不要…不要被吃……”
晕倒前,净川只剩这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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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川是被压醒的。
他感到身上很重,好像在被一块巨石不断碾磨。
净川努力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影坐在自己身上忘情地一上一下,那人壮硕的胸膛起伏着,还不断发出呻吟。
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随着那人臀部不断抬起,露出粘稠牵连的白丝。净川发育良好的大肉棒,在被迫进出着那个紧密的红嫩肉洞。
“喂…你醒了……”
那人皱了皱眉,俊朗坚挺的面容随着啪啪交合的水声又情不自禁露出风情。
“哦…哦…好大的鸡巴…在肏我…好爽…呃啊…哦哦再快点…肏死老子了…呃唔…好会顶…哦哦……”
净川紧紧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又被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他情不自禁地挺动着下身,迎合那人的洞穴。
“你…你怎么…不行…太紧了……”净川卖力地撞着,声音断断续续。
那人的洞穴幽深紧密,净川不得不用自己的大孽根狠狠凿磨,仿佛只有肏松了,他才能喘口气停下来思考。
两人不知地地交合了许久,嗯嗯啊啊的声音终于停歇,两人“啵”地一声分开下体,躺在床上喘着气。
“你怎么射了这么多?”那人伸手抹了把菊穴,一手浓稠的精液,他又嫌恶地凑近闻了闻:
“真特么臭,攒了多久啊,你没肏过逼吗?”
“你…你…我……”
净川还在喘着气,说不出话,他偷偷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这人身形高大,看着比自己魁梧许多,巨大的胸肌流着热汗还在起伏着,乳晕和乳头都很大。
怎么鼓起来了……净川情不自禁凑近观察。
“看什么看,想吃奶子了?”
净川猛地回过神,红着脸摇摇头。
那人轻笑一声,又翻身趴在净川身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净川。
“看在你帮我解毒的份上,请你尝尝奶子吧。”
净川还没说出拒绝的话,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软肉,他下意识合嘴嘬了下,好软。
“靠…慢点吸……”那人低声骂了一句,很快,骂声就变了味儿。
“呃唔…你是畜牲吗…慢点舔……别嚼…呃啊啊…别弄那里…唔……”
“哦哦……好会舔…鸡巴和舌头…都好厉害…下次…下次请舌头肏逼…呃哦……”
净川很喜欢嘴里被强行赛过来的美味奶子,但这人实在太重了,厚重的胸膛快压的他喘不过气。
不过幸好,这人很快就放开了呼吸开始困难的净川。
男人肩膀宽阔,身形挺拔,胸膛还带着净川咬的几个浅红牙印,因为刚经历一场性事,他英俊的面容上还带着潮红。
“喂…你很会肏嘛?”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本将军救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房里人了,懂了吗?”
男人伸手拍了拍净川的脸。
“虽然鸡巴不错,但是身份还是太低了,名分什么的,不是你的,就不要去想,以后乖乖听老子的,嗯?”
净川还在喘着气,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靠,看什么看啊……”
被净川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别扭,男人骂了声,一把抓起披风,绕开屏风,大步去了侧屋。
侧屋里响起了水声,应该是男人在用浴桶擦洗。
明明是自己插弄别人,净川的小身板却好像被坐散了架,浑身骨头疼痛,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
当然,这几天夜里,净川也被冷漠的将军借用鸡巴“解毒”了好几次。
情毒其实解一次就够了,但是将军的屁眼自从那天被开苞后还是痒得厉害,他不顾净川躺在床上养伤,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要想要了,就借鸡巴磨一磨小穴,弄得净川苦不堪言。
净川除了必须要满足将军的性欲外,其实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被药粥养得都胖了点,白白的脸蛋都圆润了些。
净川琢磨着,自己该像将军告别了,他打听过,将军这一路要向北进发,而天一寺在南方,自己还没把师傅的舍利送过去。
将军救了自己,而自己替将军解了情毒,合该两消了。
还没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将军,净川就又听闻了一个消息,虎威大将军要娶刘家大小姐做平妻了。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净川冷静地向将军提出了辞行,说这话时,两人云雨初歇,大将军正躺在净川身旁喘着气。
“你想走,也行。”将军拽起了净川的头发,脸贴着脸,“人走了可以,鸡巴留下,老子要亲自用刀剁了你那玩意。”
净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头发,真疼。
“你先松开我。”净川冷冷地说,“怎么了?难道堂堂大将军被我插爽了,不愿意离开我?”
“老子特么的第一次被人肏,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根臭鸡巴?”大将军冷笑,“肏过我的,还想以后肏别人?做梦!”
“我不会。”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还是那句话,人走了鸡巴给我留下。”
“你不是还要娶妻吗?”净川忍着怒气,“怎么了?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带着我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