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闹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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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次夜里居然没有再钻马车搂着净川睡觉,而是和几个下属一起坐在篝火旁闲聊。
净川偷偷掀开车厢的帘子去看将军。
将军和别人正好聊到什么,开怀地大笑,又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灌酒,有一些酒水撒了出来,流进了将军饱满的乳缝中……
净川嘴巴微微张了张,又赶紧抿住,“哗啦”一声合好了帘子。
“哼,干什么突然不理人啊,本来就是你强迫我的,将军就是个坏蛋,还说什么我这根鸡巴只能是你的,癞皮狗,说话不算数。”
净川在软毯中躺好了角度,准备舒舒服服睡觉,手上的细链已经被将军解开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慢慢陷入梦乡。
可是一整晚,净川都没有再感觉到将军弄出来的动静,将军宽阔的怀抱,将军炙热的体温,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一大早,当将军来马车里喊醒净川时,净川就犯了起床气,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大将军听着净川呜呜咽咽半天,才听清这位小祖宗的要求:
“呜呜…要…要尿尿……”
“唉,特么的眼泪比尿多,来,我抱你去。”将军无奈伸手。
“不要你抱。”净川哼哼着,一边不耐烦地揉搓着肿胀的下体。
“好憋……难受的……呃啊……讨厌将军……憋死了……哦……憋啊……”
净川感觉膀胱越来越胀,肿得肉棒都跟着发疼,已经来不及去野外树林里放水了,而且,他现在正在闹脾气,也拉不下脸让将军抱他。
“…憋…好憋……呜呜……这里好难受……憋…呃啊啊……要将军…呜呜呜……憋啊……”
“快来,乖,我抱你去尿尿,不闹脾气了,尿马车里人家会笑话的。”
“哦……哦……呃啊……难受死了!”净川粗暴地揉着下体,哭着把将军的脸按在裆部蹭着。
“唔…唔……哦啊……将军,这里好憋!”
将军被净川鸡巴浓郁的味道熏得腿都软了,甚至不合时宜地想:
如果奸细都是净川这样的,也不用什么迷药了,让净川挺着鸡巴过来都能让将军迷晕。
将军情迷意乱地用脸蹭着净川裆部,感受着大肉棒翘起来的形状,深口使劲嗅闻着:
“呼……呼……小冤家…你迷死我了……”
“呜呜…憋啊……”净川终于按耐不住,解开松松垮垮的腰带,大肉棒一下子弹在将军脸上。
“好痛……难受…憋…哦啊……”
肉棒使劲在将军脸上蹭来蹭去,压的将军脸都变形了,有几根阴毛被蹭在将军嘴边。
“呜呜呜……将军…将军……”
听见净川的哭声,将军再也按耐不住了,一口把热气腾腾的肉棒吸进嘴里,用舌头转圈按摩着。
“哦啊啊……好舒服……”净川脸上涌上一抹潮红,他失神地看着马车顶,扶着将军的头,用力地往深处顶着。
“唔…唔……要…要尿尿……”
将军顺从地把头抬高,嘴巴和喉咙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方便净川进出。
“哦…哦…呃啊……憋死了……哦……唔…嗯……哦哦…好舒服的…哦…哦……呃呃……要尿了!……好紧…哦啊……再深点…再深点……”
“呃啊!!”净川一声低吼,鸡巴死死地往将军喉咙里钻,他颤抖着身体,终于尿了出来。
尿水喷射向将军的喉咙,有些清黄的液体从嘴边漫出,将军遏制住咳嗽的冲动,赶忙咕咚咕咚吞咽着。
“呼……呼……”净川尿了很久,将军额头流出汗,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些尿液,他通红着脸望着喘气的净川,尽力让自己做个安静乖顺的尿壶。
净川的尿水喷完了,他在将军嘴里又磨磨蹭蹭抽插了一会儿,才把慢慢把肉棒拔了出来。
拔出来时,将军还使坏地用嘴嘬了嘬,随着净川的惊呼,又吸出几滴尿液。
将军喘了会儿起粗气,嘴里还留着些尿水,嘴边挂着阴毛,就要扑过来亲净川。
“唔——脏!”
净川不想被亲,白嫩嫩的脚丫一下子蹬在将军脸上,将军顺势撅嘴亲了亲。
“冤家,跟我亲近一下。”
“哼——”
净川感觉脚底都沾了些尿,不情愿地把脚放在将军的胸口,借着衣服蹭了蹭。
“你干什么呀,喝饱了就发疯。”
“小混蛋。”将军抱着净川,头在脖颈处使劲蹭着,像只得到满足欢快摇尾巴的大狗,“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就知道和我发脾气是不是?”
“才没有。”净川小手又不老实地在将军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将军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他很喜欢。
就这样,两人莫名其妙地生分,又莫名其妙地亲近起来,并且从这天起,将军更宠着净川了,不仅献出一对壮乳给净川嚼玩,嘴巴也被净川当成了尿壶随意使用。
好几次,犯了瘾的将军都当着属下们的面,不管不顾去低头嘬净川鸡巴,闹得净川又和他发了几天脾气。
属下们目瞪口呆,每当觉得将军够粗俗时,将军都能刷破他们的下限。好几个人甚至都猜到,在床上时,不是人高马大的将军肏净川,而是瘦瘦弱弱的净川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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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川心里想好了,他的肉棒一离开将军的身体就发痒,心情也低落胡思乱想,他可能……这是喜欢上将军了?
只是将军不知道对他的爱到底有几分,虽然将军嘴里总是喊着心肝啊爱啊什么的,但是净川觉得床榻上男人的嘴是不可信的。
可是,到了北边有名的都城康江府后,将军为净川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公开婚礼。
在南南北北前来祝贺的权贵们面前,将军公开被将军夫人肏……
“新娘子来咯——”
红帐掀开,小和尚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他盖着红盖头,难耐地摩擦着下体,慢慢走着路。
净川的喜服是特制的,暗纹华贵非凡,衬得他身姿俊秀挺拔,只是裤裆处被剪开,缝了金线的洞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被红色的兜布稳当地兜着,阴茎大大咧咧地敞露在外。
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可以看到,净川的下体被红线缠绕绑了太久,阴茎都胀得发红,绳线黏糊糊地往下滴着腥臊的液体。
他的马眼处,正插着一根又细又短的金钗,用来防止“新娘子”把福气都流出来。
“呜……呃嗯……大家都不要看我了呀……”
净川羞于对别人露出粗壮的孽根,他慢慢走着,在众人注视下,鸡巴竟渐渐挺立起来,颤巍巍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鸡巴真大,将军不愧是将军啊,真有福气……”
“是啊……早就听说了,将军的男宠肏逼很厉害,曾经在马上肏了将军一路的淫液,捅进去同吃同住几天都硬得拔不出来,阳具天资非凡。”
“嘶……又大又嫩的鸡巴,将军眼光就是好啊……”
前朝民风奔放,权贵们以壮硕阳具为荣,这会儿都在羡慕地交头接耳。
有几个肃着脸的老头,平日里都是找小厮来捅老屁穴的,小厮们都不情不愿,还想把精液留给自家婆娘生儿子,随便射上稀稀拉拉一股就不错了,哪里肏得尽心尽力?更何况像净川这样漂亮的巨硕阳根更是当世少有,一些老派权贵们偷偷湿了裤裆,眼馋的看着。
一些年轻的更大胆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