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蹂躏,胸前敏感处又痒又痛,却又带着无法形容的快感。夏沙舒服得忍不住绷紧身体,身子后仰,像是不堪承受又似讨好一般把自己往身上人怀里送。
“嗯……你又想干什么?我……我……你心里其实清楚的很吧。”
本就是丞相下的毒,丞相怎么会不清楚其中利害?
意识乱成一团,夏沙半张脸埋进被褥里,不住地喘。曾末扣着他的手,陛下似乎闹够了,方才爆发过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多水的穴口温顺地吸含着他的东西。
“令您中毒的使臣在牢中自尽了,解药太医院已在暗中寻访研究。”
“待您的身体不需要男人,我自当守礼克己,不动您发丝分毫。”
夏沙耳边模模糊糊的飘过丞相掺杂着浓重喘息声的话语,他嘴上说着克己复礼,可一下一下操得格外发狠。
衣冠禽兽!夏沙在心里骂一句,他根本没意识到反抗只会令男人更兴奋,只管拿话刺他。
“又,又不是非要你……呜啊!”
后脖颈被掐住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夏沙想方设法挣脱禁锢。可这一切徒劳无功,心脏急促跳动着,肺部缺氧,夏沙无法做任何思考,身子本能地急剧痉挛。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夏沙第一时间想到了回档自保,可是另一种极致又危险的快乐涌上心头,夏沙放弃了挣扎,他想要拥抱死神。
不如就这么死去。
他没发现他是何时攀上的顶峰,也没发现丞相是何时解除了禁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张开的大腿间满是交合后的淫靡痕迹,白精自合不拢的靡红穴口大股流出,新鲜空气涌入后夏沙一下瘫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曾末得以从紧锁的穴口中退出,深红阳根低垂,沾满了两人淫乱过后的罪证。
“是啊,又不是非我不可,那陛下您的表情,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
“陛下,我干得您爽么?”
“……”
知道皇帝不会回答他,曾末也就不再问,看着人气儿喘匀了把人抱着去浴池清洗。这时丞相又温柔细致万分了,夏沙全程如同一个乖巧的木偶人任他摆弄,敏感部位被触动时也懒得压抑喘息,身子敏感到被手指弄也能泄出来。
夏沙浸在一池温水里,恍惚梦回前一晚情毒发作,余镜羽和他一同浸入寒凉的夜晚池水,那时他心头火热,一心想要拿下太傅早日通关。今夜丞相的突然到访却像一盆装满冰块的凉水,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这个游戏里的攻略对象,一个也不好对付,可笑夏沙还天真的以为他技术不好,现在想来完全就是故意而为!与手无实权只想摆烂的余镜羽不同,丞相曾末权倾朝野,正如他所说,他的位置无人替代,那么小皇帝就必然受他所制,他不必讨好小皇帝,反而小皇帝要讨好他才能艰难生存下去。
“嗯,嗯哈啊……”
“您现在依旧需要着我,我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的。”
温水涌入穴道,夏沙腰身发颤,被迫承受着手指的抠挖。他不自知温软的穴口在不住收缩着挽留手指,被干得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觉得好像自己一直在被干个不停,快乐的想要死去。
他面前临了个人影,站在浴池边。夏沙挂在丞相身上,身上无一处不软,望见那人目光投来,空茫的眼神也投向他。男人戴着白银面具,衣衫齐整,腰间又佩刀,能在他的帝宫带刀出现,此人……
“唔,哈嗯,你疯了?”
下身抵上一根熟悉的玩意儿,夏沙一时来不及思考,气急的很想在丞相那有病的脑瓜子上啃一口。难道色情游戏的男主都是永动机?那刚刚给他洗的时候怎么没精虫上脑干他???因着丞相的这一出,夏沙一开始没对那个陌生人有什么好印象,尽管不想让丞相得逞,夏沙也绝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陷入情欲时的浪荡模样。
夏沙咬上丞相的一侧肩头,水波开始晃荡起来,越来越激烈。夏沙渐渐咬不动,攀着丞相身体死死捂住自己的喘息声,却防不住那声音从指缝中溢出来。
当着别人的面搞皇帝,自己的上司,这叫不会玩?当初真是看错了丞相这人,以为他就是个绿茶醋精阴暗批,结果人居然是个事业批,内心和手段都脏得很,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
白银面具沉默地凝视着池中交缠的一对人影,在一旁观看完了全程。
曾末把夏沙从水里捞出来时他已累的睁不开眼睛,身上全是洗不掉的暧昧痕迹,脖颈锁骨胸口大腿根,曾末钟爱那些痕迹,也包括小皇帝给他留下的。
他亲吻陛下湿漉漉的发尾,为了他的陛下做什么都是无上荣耀。
白银面具走过来,曾末轻声为夏沙介绍,“他叫白银,是我亲手为您挑选的人,从今天开始他会随侍在您身边,帮您解决任何需求。”
夏沙无动于衷,丞相于是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白银,摘下面具。”
白银面具摘下了他一直佩戴着的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稚嫩的脸,眉睫白若霜雪,他的皮肤白皙的过分,也许被方才的淫靡场景影响到,双颊霞云密布,耳朵也红得滴血。他只是摘下面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夏沙猛地睁大眼睛,白银的资料立刻弹出,系统恭喜他找到了隐藏在剧情中的第四个可攻略人物,他曾想慢慢寻找的第四人,居然就被丞相送到了他面前!
“哈,哈哈哈,丞相这是何意?”
夏沙惊讶片刻后便冷静了下来,下颌还捏在丞相手里,他眼带厌恶地扫了白银一眼,便不再多看。
“竟会……如此好心?”
夏沙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丞相穿起衣服后颇正经的脸,瞧着端方正直,君子如玉如兰,与方才床上那疯子般的男人判若两人。白发少年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低下头,也不管身旁有什么人,竟是就这样盖上了面具。曾末并没有理会陛下话中的嘲讽之意,轻声解释道:“他生来便先天不足,无法有子,又是帝国暗卫,脑子也有些痴傻,不会泄露秘密……”
“情毒之苦,想必陛下已经深切领会过了,身旁有个人照料总比没有的好,您要相信臣的眼光。”
丞相虽这么说着,眼中神色却晦暗不明,他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皇帝厌恶的表情上,接着开了口:“南部多郡遭遇水灾,数万灾民流离失所,臣需前去……”
夏沙白日里批奏折看到了,点头:“朕知,朕已批准。”
奏折内要求合理的夏沙基本上都给通过了。小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能呈上桌给他亲自看的基本上都是国家大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玩儿完。亡国后会不会通关这个死亡论题,从来都是打稳健流的夏沙拒绝参与辩论。
“想做什么,做便是,朕还能拦得了你……”
——丞相轻轻浅浅地在皇帝陛下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陛下,臣定不负使命。”
夏沙被他这个举动震惊到说不出话,这实在不像丞相会做的事。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舟帆倾覆于一片羽毛样轻柔的吻。夏沙气息一滞,他并不讨厌这种突然的亲近,如果对着屏幕看到丞相这段画面,他是会对着cg认真欣赏后截图发朋友圈的程度。然而再虚幻的游戏场景对现在的夏沙而言也是需要谨言慎行的生活现状。不论丞相安的什么坏心思,夏沙看在他触动了内心那为数不多的纯爱dna的份上,愿意送他一句“保重”。
“好,你要平安回来。”
朝后每日呈上来的奏折简直堆积如山,夏沙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丞相三日前带队前去南部治水,这一堆的奏折便落到了皇帝头上,夏沙本以为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