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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君的处子身(4 / 12)

刚欲发作就看见水花四溅,骞泽从水里冒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用力甩了甩头,无数水珠争先恐后地从发丝滴下,将他胸前两个瘪瘪的肉粒冲刷得挺立起来。

为溪酝酿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莫名的渴望,他盯着泉中的男人,极佳的视力几乎能让他看清那两点肉粒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

无意识地抿了抿双唇,他突然有些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那两个东西含在嘴里咬上几口。

骞泽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挑了颗熟透的樱桃扔进嘴里,为溪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他的后腰,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停在两瓣圆润紧致的屁股上……

高洁傲岸的为溪神君,竟盯着一个男人的屁股想入非非。

偏偏那屁股还左摇右晃地“勾引”他,为溪呼吸急促了几分,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可脚下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骞泽伸手去够樱桃,却摸到一手毛,他吓得寒毛直竖,抬头看见一只红色的……

“小鸡?”

骞泽惊讶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只小肥鸡,对方圆鼓鼓的眼睛瞪着他,好像在抗议。

“不会说话?这崇明山竟然有未开化的鸡,真是稀奇。”

将灵识幻化成雏鸟状态的为溪:……

骞泽对这些毛茸茸的幼崽毫无抵抗力,当即便把小肥鸡捧在掌心,肆意玩弄。

一会儿戳戳他的脑袋,一会儿又掀掀他的翅膀,把他全身的毛全都竖起来变成一只炸毛鸡。

为溪又又又生气了,用力去啄骞泽的手,不仅次次被他躲开,还故意伸到他嘴边逗他玩儿。

“喂,小呆鸡,生气了?”

小鸡缩着脑袋,转过身把尾巴对准骞泽。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一颗又红又大的樱桃递到他的嘴边,为溪愣了愣,就听骞泽说道:

“喏,给你赔不是,这破山上要啥没啥,结的果子倒是不错,你尝尝。”

小鸡梗着脖子拒绝接受他的糖衣炮弹,骞泽“啧”了一声,掰开他的嘴硬生生把那颗樱桃塞了进去。

“再不听话就把你烤了吃掉。”

骞泽故意吓唬他,把小鸡扔进水里。

“来陪我一起泡温泉。”

骞泽毫无防备地大敞着身体,却不知那只看似无害的“小鸡仔”早已经把他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嘶~你敢咬我!”

只见小鸡飞快地在他胸前啄了一嘴,好死不死地正巧啄在他的乳头上,又疼又痒,更可怕的他竟然有了快感。

小鸡咬完就跑,一头扎进水里没了踪影,骞泽稳了稳心神,顾不得找他。

水里的小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骞泽的两条腿,靠着残留的回忆想象藏在腿间的绝美风光。

想着想着那两条腿竟一点点敞开,肉粉色的花蕾被水流冲刷,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

一只手伸过来拨开碍事的长条软肉,另一只手则试探地在花蕾上揉了揉。

一声呻吟从水上传来,水流颤了颤,为溪慌忙收回灵识,怔愣地望着温泉里的男人。

骞泽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肩膀微颤,仿佛在忍受什么。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轻哼从他的鼻腔发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全都红了。

水面突然剧烈抖动,片刻后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咸气息……

为溪捂住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万年来都被他无视的地方此时正昂扬地撑起一个帐篷……

骞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雾气迷蒙尚未褪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熟透的果子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人来采摘,不摘的话只能烂掉……骞泽就是那个果子,他快要腐烂了……

被骞泽精心照料的细辛树终于……要死了。

五棵树三棵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还有两棵半死不活,骞泽这个勤劳的园丁仍每日浇水施肥,周边的野草狂长,快要超过树高了。

春锄急得直跳脚,踢翻了他的水桶。

“细辛喜旱不喜水,你要把这最后五棵树浇死吗?”

骞泽表示他很无辜,他又不是专业的哪里知道这些。

气得春锄找神君告状,为溪最近心事重重,一听见骞泽的名字更是烦躁。

“那便让他去做些杂活罢!”

春锄领了命,偷偷和雪客吐槽:“神君连那人的名字听都不愿听,为何还要将那人留在山中?”

雪客虽比他年长些,此时也搞不懂了。

“神君近些日子经常一个人发呆,许是有了心事?”

“不可能,神君能有什么心事?”

“我倒是听了些传言,说神君和牡丹仙子……”

春锄瞪大眼睛,被听到的八卦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骞泽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他们的事儿我全知道,你们想听吗?”

春锄瞪了他一眼,“怎么哪都有你?”

雪客显然更严谨一些,“保真吗?”

“当然,我可是参加过蟠桃盛会的……”

“那说来听听……”

……

第二天为溪就发现他的寝宫和大殿多了几盆牡丹,就连清晨喝的花露也是用牡丹花酿的。

当初他鬼使神差地在山中种满牡丹花,无非是因为……因为那人被情欲浇灌后腿间艳丽妖冶如盛开的牡丹……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景象却像是深深烙刻在他脑海里似的,再也忘不掉。

随处可见的牡丹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自从上次自渎后骞泽就没再泡过温泉,为溪褪下衣衫走进水里,手指握住胯下微微翘起的肉龙,靠在石台上,生疏地动作着。

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山里也没有学习资料,只能循着本能一点点摸索,好几次到了关键时刻却怎么都无法高潮。

就算泄出来,和之前品尝过的极致快感比起来也索然无味。

欲求不满的神君接连烧了两座山头,崇明山上上下下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多喘一口。

“难道是牡丹仙子拒绝了神君?”

春锄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在看见自家神君捧着一朵牡丹花发呆后坚信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家神君失恋了。

对此骞泽表示认同,不知道他的感觉对不对,他最近有些害怕和那只鸟单独待在一起。

因为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为溪就喜欢盯着他看,开始还偷偷瞄,后来就变成阴沉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他,活脱脱像一头饿狼。

那目光刺的他心里直发慌……

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为溪把他当成了情敌。

男人敞开四肢,慵懒地躺在草地上,泛红的眼尾上扬,比勾栏院里最媚的妓子还要勾人。

一只白皙若雪的手覆在他的胸前,起先还是轻柔地抚摸,渐渐的力道加重,蜜色的肌肤被揉搓得发红,热得发烫。

手指对准胸口一点小小凸起,指腹往下按压,压出了一个肉窝,打着圈儿揉几下,乳晕里陷着的嫩肉颤巍巍地挺立出来,一口便能含住。

用舌尖舔一舔,男人浑身轻颤,嘴角泄出一声轻喘……

为溪睁开凤眸,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底充斥着一片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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