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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求您怜惜”(彩蛋:手枪lay)(2 / 3)

了也不见有人参他。

倒是旁边的谌澈不吝啬于自己的讽刺,阴阳怪气地说“虽说白大人身上这身官服是陛下御赐的,可也不至于连脱下来清洗都舍不得吧。穿着身脏衣裳就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西厂有多寒酸。”

那块“污渍”在官服最下面,晕染了一大块,活像是被什么猫猫狗狗尿在了上面。自己穿着走动的时候,倒是不易发觉。

可是旁人看着却是明显极了。

白祈低头盯着那块“污渍”倒是气笑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今早,安翊似有似无闪躲的目光和殷勤而笨重的手脚,怪不得呢。

白祈有严重的洁癖,衣服就算是没有脏都是一天一换的。只是安翊慌乱中没看到那套准备好的,反而给自己惹来了一顿打。

分别太久,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弟弟是个骚双性。

安白祈是家中的嫡长子,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新过门的姨娘很快给父亲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安白祈虽然在外面负有盛名,可是在温馨的家里总是格格不入。

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刚过安白祈小腿的白团子一步一个小脚印地闯入他的书房。

安翊小小的一个总是跟在自己哥哥身后。

此后,安白祈在世间的温暖又多了一分。

安白祈法。

直到安翊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哥哥,帮帮我嘛~”

白祈这才伸手将剩余的帕子团了团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红艳的逼口努力的吞着异物,未经人事的逼口撑得发白,可还在尽力把手帕往更里面吞入,费力地想把逼口合住。

可是帕子沾了水只会膨胀,感受着小逼里的异物越来越大,填满了穴内每一处缝隙,展开了所有的褶皱。

就连逼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手帕周围一圈逼肉几乎被撑得透明。

可是看安翊上下两张小嘴都在难耐的喘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酷刑。

反观安翊一脸的享受。

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解了穴内的瘙痒,可至少止了小逼里的骚水。

白祈也终于做好了擦药的前瞻动作。

这可是上好的药,可不能刚涂上就被贱逼流的骚水给洗掉了。

本来这处就娇嫩,没了药物,不知要何时才能好。

提督大人小心地拧开了药瓶,白皙的指尖轻轻挖了些膏体便往安翊下身送去。

担心这帕子吸不完骚逼里的淫水,冰凉的膏药先触及的就是紧箍着帕子周围的一圈薄薄的骚肉。

那口逼肉在感知到清凉的药物后,更加饥渴的张合着。即使内部有不断涨大的帕子也阻止不了小逼发骚。

白祈微凉的指尖甚至都都感受得到下面的蠕动,提督大人指腹微微用力想要均匀晕开那一块白色的药膏。可是与指尖密切接触的逼肉一点都不配合工作,蠕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气得白祈伸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扇向一侧红肿的阴唇。

一掌过后,安翊身子轻轻抖动,缓过来后竟然挺着小逼往白祈手边送,渴望着抽打。

“别发骚了。”

高挺着的小逼轻轻晃了晃,表达着不满。

白祈也只好顺从的伸出了两根手指,担心刚涂上的药膏被浪费,轻轻地拢住两侧肿胀肥厚的阴唇。然后用力提起,直到哥哥是想干什么,安翊这个时候倒是不再挺着小逼了。

他放任全身的重力由两片小小的阴唇拉起,本就肿胀厚重的阴唇被拉成细细的两片。

安翊很愉快的享受着疼痛。

带到安翊整个发红的小屁股都被提离床榻后,白祈又拧着手下的两道逼肉狠狠地转了一圈。

“嗯哼~”

安翊泛红的眼角似有泪珠闪过。

听到呻吟后,白祈就松了手。

安翊还在享受中没有反应地任由自己又摔回床榻。

虽说已经隔了一天,又有良药用着。可依旧肿胀的屁股受了这一遭也开始发痛。

倒是小逼里大概又生出了不少水,被帕子堵上的逼口扩大的幅度倒是比之前更快一些。

白祈也再次挖出了一点膏药在颤抖的小逼上涂抹着。

无视掉被撑得发白的近乎透明的逼口,转而移向糜烂的小阴唇。

凉凉的膏体刚一触碰到它,小逼就开始兴奋地颤抖,连带着两片小而肥的阴唇也跟着发抖。

搞得白祈很是无奈,又加了一根手指上阵。两根手指一起捋着不听话的红肉,企图让药膏遍布每一个地方。

许是因为增大了接触面积,小逼感受到的也更加多,更加兴奋。逼口张合的频率也不自觉的加快。

看着里面的手帕不再涨大,逼口也被撑开了一个大大的洞。白祈担心帕子已经被水给浸得湿透了,害怕它不再容纳安翊无处安放的骚水,那些多的离谱的淫液流出来坏了药性。

提督大人此刻只想快点涂好。

可抬头一看,安翊眼中已经浮现了不一样的荡。

白祈想给他一巴掌让他醒醒,被发骚了,可又怕他被抽爽了。

看着安翊的眼神一秒比一秒的迷离,提督大人只能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干。

另一侧的小阴唇如法炮制,小逼也跟着更加用力的嗦着内部的帕子。

白祈此刻十分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药,怎会如此骚浪。

如果不是被下了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

安翊可全然不知自己的哥哥在心里怎么想,依旧一脸春色,骚浪无边。

两瓣大阴唇被打得肿胀得过分,红艳艳的耷拉在两边。

为了快点结束,白祈挖了一大块药膏涂上去,又伸出中指。两个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带着药膏摩挲着肥厚的阴唇。

很快两边都被染上了亮晶晶的色泽。

只剩最上方的阴蒂和阴阜了。

白祈打的时候怕给安翊打坏了,每一次挥动戒尺都有几分避着的意思。导致整个小逼逼口和阴唇烂的惨兮兮的。上方的阴蒂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变化,连带着阴阜也只是红了一些,看着并不严重。

可是安翊当时可是就盼着自己的骚阴蒂能多挨些罚。

挨打的时候又疼又爽,打完便只剩下疼痛了。

好在哥哥给擦药的时候很爽。

现在也终于快要轮到了那颗骚豆子。

药膏抹在阴阜凉丝丝的,这处本来就没太大痛感。安翊只期待着哥哥能马上也给自己的小豆子涂上又凉又爽的药。

可是白祈却觉得那处好好的,不需要浪费来之不易的膏药。涂完阴阜后,就长呼一口气打算起身了。

见到白祈又拿了一块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安翊才察觉哥哥压根儿就没打算理自己的骚豆子。

他有些急了,连忙伸手拉住白祈的衣角,“好心”提醒道。

“哥哥,你忘了,还又一处没涂上药呢。”

白祈故作不解地看着安翊。

“都涂完了啊。”

“还有我的小豆子!”

“那处都没怎么挨罚,不用涂药。”

白祈随意的摆了摆手,打算回西厂。

“要涂的,我我疼,哎呦,疼死啦!”

说着竟还在床上滚起来。

“是吗?我看看。”

白祈说着放下了擦手的帕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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