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回到去,德育处叫我过去,因为我班有学生讲粗口。
我在听事件过程时,知道那位初一学生不是恶意攻击,只是贪玩而已。
其实在早阵子,这位学生很认真地问,问我那个在街上跌倒的词,算不算粗口。我没思考半秒就答,「如果大家觉得是,那就是。不必考究字源词源,因为,这世界有个规则,叫约定俗成。」如果本人回到古代,相信我的用词对於他们来说都很粗鄙,算是「粗口」。
作为老师,不敢公开评论这些字那些词算不算粗口,不然我怕自己也会被送到德育处。我只是好奇,为甚麽要说粗口?
如果你觉得讲粗口能让自己看似大人,或是觉得这种犯校规或踩界的行为很型,我倒觉得挺幼稚。
如果你觉得粗口只是助语词,必须用这个粗口字才能表达你内心的澎湃情感。呃,虽然广东话的粗口博大jg深,但语言中的助语词很多,如果学校不许用这种助语词,那就不要用。本人也不说粗口,但在表达上不b你用粗口逊se。
如果你觉得讲粗口很帅,我不懂怎指责你,毕竟一堆成年人也是真心认为自己讲粗口很帅。讲粗口帅与不帅,也确实很主观。嗯,只想说,你觉得x1烟讲粗口打架很帅,我觉得自己於下雨天靠在栏杆旁拿着柠茶思考人生的文青样也很帅。
下午就带了批学生去澳门大学参加一个讲座。入到场内,座位大概一百个左右。环视一圈,看到除了我带的学生外,还有另外两间学校的学生。目测一下,场内有一半至三份二的座位,都是坐着学生的。余下的三份一座位,就是那些工作人员及嘉宾等。
那说明什麽,就是这个讲座一点x1引力也没有,完全没有外人会自愿过来。看一下章程,总共有四位讲者,只有一位讲者我有一点点兴趣,如果不是学校叫我带学生来的话,我根本不会知原来有这个讲座,这个讲座也不会x1引到我自愿过来。
讲座大约两个小时,但介绍嘉宾、开幕仪式及致送纪念品等例行工事,也占了很多时间,所以嘉宾真正说话的时间其实不多。而且他们的内容都非常无聊,我看到很多学生都在台下玩电话,我也带了电脑来做工作上的事情。
想,为何要办这种形式化的活动。是为了做一些门面的行政工夫?是为了要申请资助?又或是要壮大自己的协会,这些都是必然的行径?反正,我就觉得很浪费人力物力。
回到学校已经天黑了,剑击阿sir问今晚要否来练习?我摇摇了手,说今晚约了nv朋友去看周杰l。
我大约每两个星期,就会去剑击队玩下。为何与剑击结缘,因为每晚都看到剑击队在练习,很x1引。识识地剑击阿sir,一直想拜师,但一直犹疑。因为我以老师身份进去,可能会影响他的教学,而且,本人是个30分钟热度的不肖弟子。空手道教练说,「唔系唔想教你,只系你就平均一个月出现一次,这次用心教完,下次回来你又忘记得一乾二净。」早阵子流连学校的s击场,但s击太单调,放弃时向教练交待的一刻,心很虚。我向剑击阿sir道出了自己的三分钟热度恶习,不料他淡淡的说了两句,没所谓,玩厌了就离开。多帅。
出来工作後,也坚持做运动,但不似年青时般剧烈。一个中文老师经常出现在篮球场排球场剑击场健身房…不很正常,然而,本人真的对众多运动项目都有兴趣,高中也全心投入过跆拳。嗯,当年极度认真地思量过要考t育系,可悲是教育界从来都不缺t育老师,更可悲是,当年跑去读t育学院的跆拳同袍,都找到了万中无一的t育老师职位。後悔吗?有点,但真的只有一点。让我坐时光机再选一次,还是会把第一志愿填中文专业。因为,我讨厌重覆。
大部份运动,都需要不断重覆重覆再重覆做同一个动作。柔道很快就放弃,因为一开始要学受身拍蓆,拍了几堂,很无聊,逃走了。学剑击,第一天过去练步法,一个人对着格仔前前後後,後後前前,前前前後,後後後前…剑击阿sir走来说,「知你闷,下堂直接上线对打。」那一刻,内心涕泪纵横,我肯定这个2米「高」人会读心术。但对打时,也深深t会到基本功的重要,每次玩新运动时总掉入这个恶x循环的迷思。然而,写作不可能倒模重覆,每一篇散文所表达的都不尽相同,每一个故事都独一无二,每一字一句都举世无双,还是文字b较x1引。运动就一辈子做二n好了。
老啦,跟学生练习时,打一个小时就要蹲坐场边。看着那些学生仍在挥剑,似有无限气,真外挂。
我坐在私家车上,看到紫千从大厦门口出来。她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後望一望表。
我叫加代子帮我打给紫千。
紫千抢先说,「两分钟後还未到就要请我饮koi,不,今天想饮贡茶。」
「我到了。」
「别!说!谎!」
「看到阿文的红se私家车吗?」
紫千望着我的方向,然後挂掉电话冲过来。
「今天终於不用坐电单车吹风食尘~」紫千笑着说。
「我是不是很锡你呢~」
紫千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问,「但今天甚麽事?你竟然会去借车。」
「等间你就知道。」
我把车一直驶到威尼斯人赌场。
「你在这里book了一间很贵的餐厅吗?」紫千双手合拾,用期待的眼睛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
紫千扁起嘴来,因为她最喜欢就是食好野。
我带着她走到金光综艺馆,即举行演唱会的地方。
今天,金光综艺馆的入口人山人海,还看到不火h牛党在远处卖飞。
紫千望着人cha0及周杰l的大海报,「很想去看,你又不去扑飞。」说完便怒目我。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入场卷。
紫千便双眼发光,「哇,好感动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进去吧。」
我一直拖着紫千,一直走到区,再一直走到第一排。
坐下时,紫千疯狂的大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