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所以闻元白喊了这么多人来只为满足年玉的虚荣心。
要不说夏乐会嫉妒呢,因为这真的很难让他这个内心卑鄙的人不嫉妒呀。
夏乐正在闭目养神,手机铃声响起的那瞬间,他睁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手机上跳动的名字是——小玉。
年玉的声音有些含糊,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乐乐,你来找我吧,我喝醉了呜呜呜好难受。”
夏乐软声应道:“好。”
他脸上露出一抹甜美到极致的笑容。
夏乐接到年玉的时候,他正趴在闻元白肩膀上,哭哭啼啼地撒娇,鼻尖红红的,脸颊带着婴儿肥。
闻元白看了一眼夏乐,夏乐微微一笑:“小玉怎么样了?”
“喝醉了,吵着要见你。”闻元白简单地说了两句,他此刻也是通身酒气,只是眼神还颇为冷静淡然。
年玉看见夏乐,瞬间就从闻元白身上下来,扑到夏乐身上,抱着他不松手。
夏乐明显地看见闻元白眼神狠狠一沉。
就算夏乐是年玉的好朋友,男人的占有欲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还是微微有些不适。
他心中滑过一丝讽刺,却轻轻接住年玉,语气也淡淡的:“我先带他回房间?”
“行。”闻元白这边还围着不少人,暂时走不开。
如果不是夏乐了解年玉,他都要以为年玉对他是真心实意,掏心掏肺了。
夏乐半搂着喝醉的年玉,往房间走去,只听见他轻声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呢喃着:“夏乐~我好幸福哦,闻哥对我真好,我好爱他,他也好爱我。我知道你喜欢他,嘿嘿嘿,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只喜欢我,他不喜欢你。他才看不上你这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这很年玉啊,喜欢在无人时,肆无忌怛和他炫耀他的幸福,戳他的伤疤,从他自卑伤心的眼神中获得满足的快感。
夏乐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眼神温柔似水,唇角勾着笑:“小玉,没事的呀,闻元白很快就是我的啦。”
对于这句话,喝醉的年玉并没听见。
夏乐将人扶到卧房,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有两间套房,联通着一个客厅,套房都是五星级的。
夏乐的手还被年玉死死抓着,他的指甲有些长,几乎扣进他手背的肉里,留下红痕,他轻轻掰开他的手指。
年玉在嘟嘟囔囔说着些什么。
夏乐从兜里掏出一颗用纸包裹好的药,接了一杯水,将白色药丸喂进年玉嘴里,低声哄着:“乖哦,这是醒酒药,不能吐出来哦,吐出来闻元白就不喜欢你了哦。”
他看着乖乖吞咽的年玉,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
凌晨一点半,闻元白被人扶着进了房间,人群吵闹一瞬,又归于平静,只剩下旁边海风呼啸、窗帘扇动的声音。
夏乐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手机上是熊平给他发来的消息,内容大多琐碎又平常,平时他都会耐心地一一回答。
他视线凝固在一句话上:[笑死,闻哥今天喝醉了,人都不清醒了,我还拍视频了,给你看看。]
连带着一个视频,里面是闻元白坐在角落阴影处的沙发上,拧着眉,英俊的脸庞绯红,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脖颈上凸出性感的喉结,发丝凌乱,却不显得脏乱,禁欲十足。
夏乐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穿着纯白睡衣,在床上熟睡的少年,眸光卷着一股温柔,他轻声道:“晚安呀,小玉。”
他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仿佛并没有出现过。
夏乐出现在不远处的房间里,他先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但他确定里面是有人的,因为之前吵闹的声音他清晰听见了。
他秀白的手指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门便打开了,里面只有一盏带着流苏的昏黄小台灯,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地上是他脱下的皮鞋,白色的,和白西装是一套。
夏乐轻轻关上门,同时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水晶吊灯亮了起来,他视线落在闻元白那张沉睡的脸上。
他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是醒酒的药水,泡好的,带着一点淡黄色。
夏乐伸手推了推闻元白的肩膀,声音温和平静:“闻哥?闻哥?”
见他真的完全没反应,夏乐才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团,里面放着三粒红色的春药。
给他药的人说,一粒就能操得他下不来床。
夏乐温顺的眉眼微微垂着,手里拿着三颗药丸,将闻元白从床上扶起来同时捏着他的下颌,三颗进口春药直接塞进了他嗓子眼。
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最好是把他操死在床上,越狠越好。
“闻哥,喝一下醒酒药,醒醒。”夏乐在他耳边轻声喊着,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醉得迷迷糊糊的闻元白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分辨出眼前人是谁,只听见醒酒药三个字,下意识地张嘴,将苦涩的药全部吞了进去。
喂完药,夏乐将纸团扔进马桶,同时把玻璃杯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不出意外看见了那个银色的手铐。
这还是年玉告诉他的,他说闻元白在床上喜欢玩花样,喜欢将他靠在床上操。
但是因为心疼他心脏不好,不敢操得太狠云云。
夏乐把自己的左手铐住,另一头则是靠在床头的加固栏杆上,他坐在床上,静静看着闻元白的睡颜,看着他脸颊上醉红逐渐变成不正常的烧红。
他身形消瘦,只有一米七五的个子,他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房间内的灯已经关了,一抹昏黄的光显示黑暗中的孤灯,落在他白腻的脸颊上,渡上了温暖的光。
闻元白被热得意识模糊,无意识地扯动着自己的衣服,某种冲动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手摸索着什么,最终攥住了一截纤细的手腕。
夏乐被他压在身下,左手上一截银白的手铐牢牢锁住他的手腕,冰冷又无望。
他的衣服被撕开,扣子被崩坏,急不可耐的闻元白直接脱掉了他的裤子,摸到他的下体,在摸到熟悉的器官组成之后,他没有了任何顾及。
夏乐腿被掰开,伶仃脚踝被人抓在手上,他原本平静的情绪,在男人手指触碰到隐秘又怪异的部位时,身体发出轻颤,莹白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他阴茎之下,是一道细小的肉缝,是雌穴,从未有人进入和触碰过的女穴。
男人的手指粗大,完全覆在穴口处搓了搓,随后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阴蒂,没轻没重地把玩起来,掐得他眼泪都疼了出来。
夏乐原本死死咬住的唇,脸色都白了,发出一声痛呼,右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他轻吟一声:“疼”
但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此刻的闻元白欲火焚身,身体四处都冒着火,能记得给他做前戏,已经算是他最理智的行为了。
是习惯使然。
夏乐感觉自己柔软的雌穴被一根粗大的手指进入,强势又不由分说的侵入。他眼底沁出眼泪,干涩的甬道,远远不是这么草草地扩张,能够湿润包容的。
闻元白却没有这么多时间了,他用食指象征性地在肉穴里插了插,然后收回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夏乐视线逐渐模糊,只能依稀看见闻元白的动作,他的腿被他压着,大开着,迎接着那根本无法包容的巨物。
他心里十分害怕,却只是狠下心来,绷着腿不逃,那热乎乎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他的腿根,烫得他头皮发麻,一阵一阵的后怕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