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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上(1 / 10)

虽然知道宿主会和男主啪啪啪,但是这也太激烈了吧,为什么地板、窗户上都有马赛克。然后它默默关上小黑屋的门。

另一边,没在宴会上找到许沛之,也联系不上人的范女士,在堵门无果后,接到了公司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方家撤资了,还要起诉她在合作期间多次挪用公款的事。

“范总,许氏已经将您告到法院了,我们刚刚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许董事长要求您马上来公司一趟。”

秘书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像道催命符。

“知道了”范女士心虚的挂了电话。

“艹!”她气得两手拍打方向盘,额头青筋暴起,一张风韵犹存的脸面部扭曲,心里已经把许沛之骂了千百遍。

范女士在员工们目光复杂的注视下进入董事长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中年男人的怒骂斥责。

“你真是贪婪成性,我一年给你那么多钱,给你在公司安排职位,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挪用公款!”

“年轻的时候你就是惯三,天天从我这里套钱,我以为你嫁给我后会收敛,没想到你一点没变,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坐牢都是便宜你的。”

范女士最恨别人提自己的前尘往事,当即跟许父对骂起来:“多大的脸我要你以为,我当初就是看上了你的钱,现在破产了就准备让我去坐牢是吧,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必须保我,不然我去告诉许沛他的生母是被你杀死的!”

“闭嘴!”

许父最见不得人的事莫过于为了发家杀死第一任妻子,许沛的生母慕清秋。

自私如许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慕清秋性格痴傻容貌美颜,他又讨不到老婆只能把她带回家,断不会捡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家,在许沛两个月大的时候感染病毒,命不久矣,连医院的医生都说活不过三天,抱回来后机缘巧合他看到女人割腕放血喂他们的儿子,第二天许沛就好了。

他第一反应是害怕,猜测貌美不像真人的慕清秋可能是狐狸精,但心底的欲望战胜了恐惧,他开始以各种理由哄骗痴傻的慕清秋放血,拿着血卖到黑市牟取暴利。

随着钱越来越多,加上老家拆迁,许父手里的钱数量可观,对日渐消瘦的慕清秋没了兴趣,于是结识了范晓萱,两人狼狈为奸,在家里苟且被慕清秋抓奸在床,许父所幸抬了正喜欢的范晓萱为妻子,对外声称第一任妻子病逝,实际上将人囚禁在地下室,肆无忌惮的卖掉她全身血肉来换取利益。

许父从不以为自己有错,他一开始是为了给这个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不过是取了慕清秋几碗血肉,她就这么脆弱的死了,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她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体质。

种种原因导致许父对原配生的畸形儿子很不待见,不告诉他生母,让他认贼作母,任其自生自灭,被继母以亲情道德绑架,榨干剩余价值。

“许凯,你要是不想媒体知道你杀妻发迹,就保释我,帮我还钱,然后再给我一笔钱让我安全出国。”

范晓萱自以为手握他杀人的把柄,根本不怕他不帮自己脱困,底气十足。

许父烦躁的按揉太阳穴,向后倒坐到了老板椅上,声音带着疲惫:“你先回去,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真的?”她有些迟疑,什么时候老谋深算的许凯会这么轻易的被人要挟后还能轻拿轻放的妥协。

“这是最后一次,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我们再也没有关系,而你,将清秋的事永远放进肚子里。”

范晓萱喜出望外,觉得对方对自己或许还是有情的,便开始谈起条件:“到底夫妻一场,危难之际我为你的公司四次奔波,还帮你把你亲儿子照顾得妥妥贴贴的,你不得多补偿我一些钱,至少得有个五千万吧。”

“知道了,走吧”

看出许凯已经快忍无可忍了,范晓萱识趣的离开了。

在确定人走了后,许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海外短号码。

“董事长,有位姓冯的小姐找您。”门外传来秘书的敲门声。

许凯挂了电话,冲门口说:“进来吧”

随后秘书引着一位打扮成熟但实际年龄也就刚成年的少女进来了。

“许董事长好,我是冯氏的冯安冉。”

许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冯”,经秘书提醒才知道是和方家齐名的冯家,而且冯安冉的来意是给他们濒临破产的公司注资。

许凯立马语气和蔼起来:“安冉啊,快坐,王秘书去楼下给安冉买杯,现在的小姑娘都爱喝奶茶。”

“不用了”冯安冉摇头拒绝,“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我给许氏投资的条件是要你儿子和你们家的赘婿离婚,能办到吗?”

“我以为我那个妖精一样的儿子更能吸引冯小姐,没想到你居然喜欢那个窝囊废。”许凯大为吃惊,在他眼里覃慕就是个任打任骂的怂货。

别说冯安冉本就喜欢温文儒雅的覃老师,如今拥有她身体的狐妖更是觊觎覃慕的气运和先天灵体。

在得到许凯的再三保证能让许沛之和覃慕离婚后,狐妖给许氏转了一笔钱过去,满意的离开了。

同样,流失的那笔款项引起了冯父的注意。

在晚饭的时候冯父主动提起了那笔款项,冯老爷子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狐妖面色淡定。

她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准备投资,希望爸妈爷爷支持我。”

冯家父母都很赞同的点头,但也给她讲了其中利弊,如果亏了就趁早收手。

席间唯独冯老爷子面色平平,吃了几口饭就上楼去了,狐妖目光冰冷的盯着老头的背影,眼里闪过凶光。

冯老爷子回到房间后关上房门,走到窗户前的书桌坐下,从怀表里取出一张照片,用干瘪的手指摩挲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和慈祥的爷爷。

看着看着,老人眼里竟弥漫上泪水。

“爷爷,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老人手一抖,他迅速将怀表收入衣服口袋,整理表情,声音严肃的说:“安冉,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你平时的礼仪规范呢?”

“爷爷,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不是你的孙女。”

冯老爷子完全没想到她会坦白,亲耳听见疼爱的孙女可能已经遇害,他疼不欲生,哽咽着怒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孙女安冉呢,她在哪!”

狐妖哈哈大笑:“她啊,被我生吞活剥了,滋味好极。”

覃慕不常看手机,他的手机就是摆设,唯一用处就是用来联系老婆,发现冯老爷子的讯息时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收拾好自己,准备去一趟冯家。

“你去哪?”

许沛之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眸半眯,风韵十足。

“去趟冯家解决一些事,很快就回来。”覃慕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微笑道。

“抱我起来”许沛之伸手要男人抱,男人弯下腰单臂抱起他。“带我一起去。”

“好”

许沛之有些诧异男人问也不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去,毕竟他和冯家没有任何接触,但没问出口,懒洋洋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洗漱,喂饭,像个四肢不勤的废物。

两人开车到冯家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对,冯家佣人们统一黑白服饰,表情沉重肃穆,两人进入冯家大堂入目竟是一口漆黑棺木,上面挂着冯老爷子的遗像。

覃慕心道不好,终究是来晚了。

“小覃,你也是来吊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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