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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4 / 6)

周五下午组会之前还要替导师去听大二生的见习汇报课,时间安排不当,还拖堂了近十分钟,沛沛赶到导师办公室的时候师妹已经在汇报她的论文进度了。

陈华芳近段时间看起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前前后后不少任务交到她手上,沛沛应付起来倒是不麻烦,不过两个师妹对此难免颇有微词,但反正沛沛本人是没听到啦。

沛沛今早看了日历,还有半个月就是夏至了,她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热风扑面而来,依稀能听见不远处排球落地的声响。

没走几步,沛沛才想起掏出手机,低头的瞬间瞥见不远处路灯下站了个人。

沛沛停住脚步,他走过来,说:“我很想你。”

沛沛眨眨眼,假装没有注意到他藏在背后的右手,只是回应他:“嗯,我也有在想你。”

林淮挨近了,从背后拿出花束送到她面前,看见她展开笑颜,忍不住想抱抱她,但想到自己周身都是黏腻的汗渍,最后只是拿过了她的挎包,连手也没牵。

他们几乎不会牵手,牵手、拥抱、亲吻这样稀松平常的亲密行为,却只有在床上才会发生。

林淮久违地梦回高中时代,场景是他17岁生日那晚晚修结束后闹哄哄的教室。

晚修还没结束他就溜出了教室,去拿母亲寄放在保安室的生日蛋糕,但带回来的除了家人送的礼物,还有一份方宜淑送的礼物。

方宜淑和他算得上青梅竹马,小时候在同一个小区里长大,从幼儿园到九年义务教育都在同一间教室里,虽然期间林淮家搬了家,高中又分隔两校,他们之间也没断了联系。

之后是如何自然而然地谈了恋ai,在时间线模糊的梦境中,细节也不清晰,明明是身处高二那年冬天的教室之中,眼前是闹哄哄的教室里捂着耳朵在背《琵琶行》的沛沛,他的脑海在纠结的却是自己当初真的是因为决定和方宜淑关系更进一步,而选择和沛沛保持距离了吗?可是为什么独独是和沛沛保持距离?当初?什么当初?沛沛不就在眼前吗?她背到“去年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又翻到课本看了一眼。

他走过去,钟有渝正站在她桌前,有意提点她两句又被她驳回,让他别烦,教室里的人一时走了大半。

钟有渝见他拎着蛋糕,兴奋地跟他打招呼。

沛沛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默念。

林淮想说点什么,却惊觉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不及困惑与恐慌,梦境戛然而止,他睁开眼睛,没在意自己眼角的泪水,首先确认了身侧的人还枕着自己的胳膊。

还未醒转的身t麻木又敏感,沛沛迷迷糊糊地想翻身,却感觉腿根酸软,有谁正摁着她的腿根,sh热的唇舌正在她身下捣乱。

沛沛叫出那人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可怕。

没有回应。

沛沛难耐地抬高了腰身,身下的人似乎无知无觉,一心一意地t1an弄sh润的花x。

沛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一小gu水cha0倾泻而出,腿根止不住地发颤,还没睡醒又已经累了,她闭上眼,轻轻地喘息。

身下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刚刚甬道里分泌的水ye似乎没能滋润他早起g涩的喉咙,声线依旧沙哑,艰涩地跟她道早。

“早安,沛沛。”

沛沛抬起手臂盖住眼皮,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晨b0的x器拍在沛沛sichu凌乱的毛发上,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室内,残留在毛发上的yet反s出亮晶晶的光,林淮将roubang摁在昨夜被翻来覆去蹂躏得红肿不堪的x口蹭弄了两下,指尖g开两片y,让两人的x器官更加贴合,却没cha进去,只是就着x口反复蹭弄。

沛沛情动地sheny1n起来,黏腻的水cha0一gu一gu,争先恐后地从x道中涌出。

和这个男人哪怕是边缘x行为都这么爽。沛沛再次认定这个结论。

林淮拨开沛沛的手臂,看她脸上泛起cha0红,不自觉地g唇,闭上眼,脑海里想的却是十七八岁的他们会不会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做同样的事情,他们用手指、用唇舌、用xr、用腿根……用任何想象得到的部位抚慰对方,aiyu交融的时候分享唾ye,汗涔涔的身t拥抱在一起。

r白se的jgye泄出,落在沛沛的小腹、腿根,林淮伸出手指将那些yi的yet抹开,像为沛沛抹身tr一样,猜想这些泛着腥气的yet会不会也能融入沛沛细腻的皮肤里。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沛沛,告诉我。”

林淮不知何时伏在她大腿上,飘忽沙哑的声音昭示了他此刻的脆弱,仿佛沛沛的话语能轻易将他击碎。

但沛沛心知,没什么能让这个骄傲的男人低头。

从前如此,以后亦是。

“不会。”沛沛坐起身,伸手抚弄林淮刚理过的寸头,短短的毛茬刺得掌心有点痒,“如果想报复你的话,我大概在那天早上就顺势甩了你了。而我如果恨你,也就不会再跟你搅在一起。”

好些天没见,昨晚见到他的时候,沛沛就觉得他憔悴了许多,眼下添了两片乌青,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平添了几分哀愁,凑近了看,眼白都混浊了。

沛沛叹了口气,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瞥见桌上那束花。

栀子花搭配洋桔梗和白荷花,底衬是她不认识的某种绿叶。饶是收了很多年花,沛沛还是不太懂花,只能认得花店里常见的品种。

林淮给她送花的频率还算高,来见她的时候总会带上这样一束花,花束的搭配时常能令她眼前一亮。

她也时常费解,为何他总是出乎意料地懂她。

沛沛起身,拨弄了一下花束里还未开放的荷花ba0,又想起昨天看的日历,今天是芒种了。

“入夏一个月了,林淮。”

她扭头看向床上还愣愣地看着她的男人。

下一句是“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g”。

其实本来想写林淮在处理这个情杀案过程产生了一些心理变化之类的剧情,但觉得自己笔力不够,没法把握好,也很难将凶杀案的情节描绘到位,遂放弃。

沛沛洗漱完出来,林淮已经把床单换了,落地窗隔绝不了洗衣机运作的轰鸣声。

沛沛放了几片吐司去烤,又翻出冰格和咖啡ye,啃着吐司的时候收到了林见青的信息,说是要来交他们班的实验报告,人已经在公寓楼下了。

沛沛回复她,让她把作业放在楼下闸机口的桌子上就好,见林淮洗漱完出来,又指使他去给自己跑腿。

林淮乐意之至,看她大清早喝冰的,想唠叨一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似乎失去了和沛沛相处的平衡。

林见青没立马离开,她和隔壁班的学委一起来交的作业,两人本就有约,准备出去玩一天,约的车还没来,于是还在公寓楼里等着,还想着没准能和美nv老师道早,却没想到见到的是自家哥哥。

林淮面不改se地跟自家妹妹打招呼。

林见青语言系统紊乱,舌头打结:“哥你、沛沛姐、你们……哥……?”

林淮不置可否,只说:“出去玩注意防晒,少喝点冰的。”

说完拿着两沓作业纸又进了电梯,留下心情复杂的林见青和被林淮帅到有点激动的隔壁班学委。

林淮回到宿舍的时候,沛沛正在晒床单,他觉得沛沛有知情的必要:“小青和我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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