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被这样挤着脸，至尊宝有点不乐意了，将脑袋往另外一边拧，用一只手扼着刘备的手腕，“你干嘛啊……”

“啊”字刚出口，口腔就被塞进一根温温凉凉的手指，至尊宝“唔唔”叫唤起来。随机口腔又被塞入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他的嘴巴塞得圆圆的，还在往里进，一下触碰到舌根，立刻引起至尊宝强烈的呕吐欲望。

刘备能够感觉到至尊宝的身体软了下来，像是被抽干力气一样，脑袋也止不住地往后仰，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像小兽哀嚎一样的呜咽声。

口腔里的温度很高，手指搅弄起的口水也是热的。至尊宝软软的嘴唇还在含着他手指的关节。

刘备忍不住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被手指深喉的至尊宝很快就受不了了，本能地反抗挣扎，他力气也不小，猛地一推还把刘备推了个踉跄。他歪歪斜斜地向后倒了几步，喉咙里仿佛还有异物存在，他忍不住咳嗽，弯下腰干呕。再抬起头来时，少年人的眸子里已经生出了薄薄的一层晶莹泪幕。

他又疑惑又震惊又愤怒。刘备一向是好好学长，即使好好学长用两根手指戳他的喉咙眼，他还是觉得，怎么可能呢，因此面上还有点不可置信的委屈。

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备站稳了，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扯着嘴角冲他笑得温柔：“好好舔啊，学弟，不然等下会受伤的。”

纯洁大直男至尊宝听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但也感觉到不妙，不安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捏紧了金箍棒做出警戒的姿势。

刘备看着他绷得紧紧的肩膀，心情更好。

“过来呀，”他冲至尊宝招手，“我们不是同门师兄弟吗，为什么要怕我呢？要听学长的话啊。”

手指微动，点点光亮碎片无中生有地拼凑出他的霰弹枪。至尊宝没有过来。他提着枪，一步一步慢慢朝至尊宝走去。

短短几步，被他走得压迫感十足。

“不是说要带我上分的吗，我还挺期待的呢。”眼睛依然漾满笑意，但眉毛却轻轻地蹙起一点，做出苦恼的样子。

“难道因为拿了几个buff，学弟就生气了吗？不是说‘我喜欢就行’吗，至尊宝那么响亮的名号，应该说话算话吧？”

至尊宝被他一个又一个强词夺理的质问砸得晕头转向，一时半会儿不知怎么回答。

刘备已走到了他的面前。

“还是让学长带你吧。”

在至尊宝颤抖的瞳孔中，那张笑眯眯的脸骤然靠近，独属于刘备的清冽而浓烈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住了他。无处可逃。深棕色的眸子就像鹰隼一样牢牢锁定着他，笑意不过是明晃晃的威胁。那种浓浓的压迫感差点让他战栗虚脱。

他咽了口口水：“学长……别这样，我害怕。”

两个人已经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至尊宝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声音大了一点儿：“我要不客气了！”

“别怕，学弟，”刘备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正在他慌乱陷入黑暗的一刹那，那熟悉的声音一下变得很温柔，温柔得世界都安静了一瞬，“害怕就闭上眼睛。”

柔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唇上。就算再直男，他也该知道那是什么。就算有刘备的手掌遮挡，他还是紧紧地闭上了眼，全身僵直。心里恐慌、惊愕、恶心的情绪一齐滚了出来，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大脑直接宕机。他不知道那根舌头是怎么推开他的嘴唇，又怎样在他口腔里搅弄风雨的。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入侵者还在细细舔吃他的舌尖，时不时轻扫他虎牙的那颗小尖。

“唔……”

我不是同性恋。我学长是同性恋。靠。各种各样的骂人的话再心里滚滚而过，至尊宝还悲哀地发现，这是他的初吻，他打算留给自己心爱的女孩子的初吻，现在被一个同性夺走了。当然，比起那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他要窒息了。

“咳咳——唔——”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就再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唇上的禁锢终于松开。眼睛还被手掌蒙着。他一边咳一边弯着腰掐自己的喉咙。刘备又用手指撑开了他的嘴唇。这回他知道反抗了，张嘴就咬了，力度很大，他能感觉到皮肉在他的牙齿收紧之下崩到极限，露出骨头直棱棱的形状，血贴着骨头就这样被迸溅出来。

铁锈的味道，辛辣刺鼻。

贴着他眼睛的手掌撤了去，他隔着一层泪水看见模模糊糊的刘备的脸，看不清表情。刘备蛮横地掰开了他的下巴，却没有抽出手指，而是更深更深地挤了进去。

妈的，手指真长。那种深度又让至尊宝想呕吐，他甩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发出抗拒的声音，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这是他第二次被一根手指就折磨得失去了力气。

“唔！”

唾液和血丝顺着他合不上的嘴角一起滑落，下巴都被打得湿湿凉凉。

他翻着白眼，睫毛无措地颤抖，从来阳光明媚的脸上笑影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痛苦在脸上扭曲地爬行，眉毛拧成紧紧的“八”字。刘备还在插他的嘴巴。他徒劳地干呕着，口腔收缩只取悦了入侵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时候被脱下裤子的都不知道。

他软软斜斜地靠在刘备身上，一边呕一边咳，口水沫子还滚进了气管里，撩起火辣辣的疼，眼前就跟绚烂的烟花炸开一样噼里啪啦，痛得他恨不得把舌头根到喉咙这一块给截了。想着想着，泪水不争气地又滑下来。

“学长……你不是我学长吗……”

哪儿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要不是嗓子沙哑发不出什么声音，至尊宝真想扯开嗓子大哭。

但是被冷空气吹得凉飕飕的屁股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湿漉漉的手指分开了他的两瓣屁股，插进了股缝中央，缓缓游走，似是在寻找什么。这种被人玩屁股的屈辱感远非插嘴巴可比，隐秘的羞耻的洞口被人探寻，至尊宝登时生出无限的力气挣扎扭动。

“你你你——咳咳——到底想干什么！咳咳——放开我——再乱来我就不原谅你了——咳——唔！”

那个地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插进去了。

痛。更痛。峡谷的英雄并不需要进食饮水维持体力，因此那一处好久都没使用过，已经渐渐地退化萎缩了，此时只是进了一个指头的长度就到了极限。

至尊宝只蹬了一下腿，然后又被疼痛抽干了力气，咬着牙轻轻地咝气。

求饶的话也有气无力：“别这样，求你了，学长……”

那根卡在他屁眼里的指节还在有耐心地按、揉，陌生的感觉吓得至尊宝不停发抖，漂亮的大腿肌肉也跟着抖，洞口崩得更紧，进与出都如泥潭行车一般困难万分。

“别哭啊，”学长只是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笑着说，“学弟肯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至尊宝已经疼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一种诡异的羞耻从那个被进入的小口扩散开来，遍布全身。他咬着嘴唇，悲哀地决定不在刘备的手指下再发出任何声音。

“疼吗？”

至尊宝颤抖着狂点头，眼泪花哗哗地往外冒。

刘备漠然地垂着眼皮。学弟屁股那一块的肌群绷得极紧，刚刚只是轻轻打了一下，那里就立刻见红了。两瓣绯红的屁股，倒真成猴子屁股了。菊花那个还没有一指宽的小洞也充血得厉害，又热又软，吸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