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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沉浸在伤心事里,伤春悲秋时。还有一人,此时一点儿也不比他好过。
贺兰臻双腿发软,浑身冒着热汗,昏昏沉沉地瘫在世子的院子里。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头疼欲裂,浑身上下像着火似的发烫。他记得他喝完晚上的药,人还很精神,就在院子里练剑。然后六妹端着东西经过这里,看他闲着,就拜托他帮忙把醒酒汤送去给世子,她不想去触那不好惹的世子的霉头,于是他就答应了,然后
然后就是他半路突然不舒服,结果就成这样了。他从来没有生过这样奇怪的病,只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空气中有什么味道好香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一汪泉眼,正源源不断地冒着水,还有下身怎么湿漉漉的,还有奇怪的空虚感从身体里冒出来
谢陵在房间里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类似某种花果香,甜丝丝地又令人心旷神怡,惹得他馋虫大动,突然很想吃烤栗子,而且要那种外边蘸上一层脆脆的枫糖的。他骤然酒醒,鬼使神差地循着香味儿找了过去,身体却愈加燥热起来
他看到了倒在院子里的人。
不好,是有坤泽进入汛期了!
他想赶紧远离,可是身体已不受控制,对方的信香来势凶猛,他被迫卷入情潮,信香被激起。乾元和坤泽的信香一触,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一把火把两人都燃得神志不清。谢陵赤红着眼逼近贺兰臻,他的思维在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贴近贺兰臻。贺兰臻迟到多年的汛期突然来临,仿佛积压多年的岩浆一下爆发,谢陵冰凉的手一摸过来,他就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他的身体枯涸太久,乾元的气息一靠近,后面那个可耻的地方就潺潺地发大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只要有东西一来,便要饥渴地吞吃入腹。
谢陵哪里受得住。他平生未有如此狂暴的时候,只想要不管不顾地侵略掠夺。他的手在贺兰臻身上大力摩挲,摸到腰带,三两下便撕了贺兰臻的亵裤。下身顶起一大包,胀痛难忍,亵裤一拉便火急火燎地弹出来,打在贺兰臻腿根;右手摸到那个幽暗之地,入口一片滑湿,他两指并拢就直接插了进去。
“呃——”贺兰臻痛得双腿蜷缩,不由得就要往外蹬。两指粗暴地摸进湿软的肉道,肠肉受疼立即夹得死紧;谢陵的手指被夹得生疼,抵抗地向两边扩大,在里面急急地一通捣弄。
肠肉噗嗤噗嗤地吞吃起手指来,不一会儿就水声四溅,谢陵被这一嘬,哪里还等得及?扶着一杆长枪就攮了进去!
“啊!”贺兰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小地方刚一开张就吃了这么根庞然大物,噎得它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就这么死死夹住。两腿就要将身上人蹬开。
谢陵也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抱住他两条长腿,便使劲儿往里一捅,直捣黄龙!
“啊啊啊呃呃!!”
随后立马大开大合地戳刺起来!贺兰臻的身子起初还缩在一起,负隅顽抗;不一会儿就被弄得爽利,浑身颤抖,穴口汁水淋漓,咕叽叽发出令人羞耻地声音。谢陵此时神志不清,也没什么技巧,就这么哼哧哼哧地插了几百来下,对方便软瘫了身子,张开腿任他捣弄。
“啊啊啊……嗯……”贺兰臻不由得叫唤起来,对方于是加速冲刺,重重地楔进深处,直捣花心……
“嗬——啊啊——不!停!停啊——”肠道一顿紧缩,似要到达高潮,谢陵这边又涨大几分,阳物狠狠往最深处顶弄一通,又这么插了十来下…
“啊啊啊啊!!”花径深处便喷出一泓淫水,热热地地浇在肉棒上,谢陵也在此刻抵达高潮。滚烫的热液一股股射了进来贺兰臻前面也淅淅沥沥地射出半透明的液体。
高潮结束,二人倒在一块儿,全身上下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贺兰臻恢复一点儿神智,虽然脑子里还是一片木然,但凭着本能缓慢地挪动起来。
滚烫的物什却又直直捅了进来!
“呃……”
空气里二人信香交融成在一起,二人复又陷入情潮。
咚——
夜半三更的敲锣声响起。
此时二人第三轮才刚开始,贺兰臻被掀过身子,跪趴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后面那恶霸却耀武扬威地骑在他身上,把着纤腰,一条肉龙从上往下楔进身子里,小穴可怜地吞咽着,被欺负得殷红一片,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大把浓白的浊精。这个姿势肏得格外深,不一会肉棒便肏进一个口。缝门紧闭,生人勿近!
肉龙叩了叩门,惊得小口慌乱地瑟缩。贺兰臻似有所感,无边生出一股恐惧,身体本能地就要逃离!
谢陵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操着肉枪就要攮进去。自身体内部发出的恐惧令贺兰臻恢复片刻清明,反手就把身后人推开,挣脱身子磕磕绊绊地往前爬。谢陵此时已经杀红了眼,性致高涨时骤然被推开,顿时怒火中烧,追着去抓逃跑的人。
贺兰臻刚一逃进房间就被谢陵扑倒,他还要挣扎,不料身后那人提枪就刺进穴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宫口便要捅进去——
贺兰臻使劲挣扎,奈何此时四肢虚软无力,不过跪着向前爬了几步,就被掐着腰拖了回来。这回长枪狠狠杀进了他身体最柔软之地!
“不——”贺兰臻似被扼住命门,浑身颤抖起来。长枪毫不留情地在宫道里一阵乱搅,快感与疼痛交织,从那个地方汹涌地袭向了全身……贺兰臻彻底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谢陵将他按在地上,密密实实地插了几十来下,阳具涨大成结,死死地卡在宫口。谢陵一口咬住贺兰臻的后脖颈,犬牙刺破皮肤,大股大股的精液撒进了胞宫,烫得贺兰臻心里发寒,他捂着小腹瑟瑟发抖。
似乎有什么被彻底改写……
翌日清晨。
“天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贺兰老爷头眼发昏,扶着脑袋就要栽倒在地。
“老爷!”二夫人赶紧扶住。
贺兰老爷指着贺兰臻骂道:“这……哎呦!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我贺兰家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又对着王爷跪下,“下官……下官无脸见王爷!下官教子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到底是怎么回事?”齐王铁青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儿子被捉奸在床,还是在人家府上!谢衍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疼:“谢陵!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谢陵此时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捂着脸,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老子。他恼火地看了一眼跪在一旁衣衫不整的人。
贺兰臻面色惨白如纸,他谁也不想理,什么话也说不出,他怔怔地看着地面,眼睛毫无焦点,心里却翻江倒海,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坤泽?又怎么能与谢陵做了这等事?!
贺兰臻的信念崩塌了。贺兰臻十几年来一直坚信自己会是乾元,他迟迟没分化,身体便朝成年男子的样子一路高歌猛进。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腰,无论脸还是身材,没有一处像个坤泽。别说他自己,任谁都会觉得他会是个乾元。纵然一直没分化,他的师傅师兄也只对他说,他天资过人,必然有异于常人,只是时候未到罢了。他也相信了,虽然有时也会失望地推测,也许自己早就悄悄完成分化了,只不过是个普通男性,没有第二性而已。
怎么会突然在这种时候分化?
怎么可以和最不应该的人有了肌肤之亲?
他浑身酸疼,身下那个羞耻的地方还肿着,黏腻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出。一切都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是个坤泽。
他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