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维罗妮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昏h的光线差点让她以为天还没亮。
被褥是温暖g燥的,身上也g爽的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这陌生的幻境,维罗妮卡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她在皇家港区的宿舍里。
“你醒了。”正当她茫然的时候,门支呀一声打开,大步走进来一个身穿白se海军军装的银发nv人,她身上的外套正敞开着,x口隐约露出饱满细腻的rr0u。
维罗妮卡有些茫然,不同于发烧时的脑子混沌,她这时候一瞬间认出来了来人的身份——铁血舰娘,俾斯麦级二号舰提尔b茨号,重点是,她的敌人。
“提尔b茨。”人类单独对上舰娘的弱势让维罗妮卡有些慌,尽管她努力保持面上的镇定,发慌的眼神却将那心思暴露了个彻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发的战列舰大步走到床边,然后伸手,0了0自己的额头。
“嗯,退烧了。”提尔b茨音se有些低沉,听起来冷淡又温柔,很矛盾的特质,偏偏很x1引人。
维罗妮卡努力拉回来跑偏的思绪,瑟缩了下,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尤其下t又涨又麻,很痛。她咬了咬唇,作出凶狠的样子瞪向称得上俊美的短发舰娘,“提尔b茨!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这模样,倒很像张牙舞爪的,却又没有实质攻击力的脆弱小野猫,几乎让提尔b茨有种想笑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确实笑出了声。
提尔b茨下意识想压压帽檐,抬手了才想起来现在没戴她那软塌塌的白se海军帽,于是顺手撩了下头发,微微挑眉,敛了笑,对着气到鼓起脸的指挥官问:“您觉得呢?亲ai的指挥官。”
她缓缓说出来这句话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德语的发音,听起来有种浪漫而撩人的优雅。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时候,年轻的指挥官也意识到除了酸软无力的身t,她的嗓音也异常的沙哑,勉强压下本能中对力量的恐惧,理智回归身躯,她皱起眉,如此问道。
“如你所想。”提尔b茨对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眼中更有几分捉0不定的笑意,她伸手从维罗妮卡眉间一点点滑下,穿过鼻梁落到了唇角,笑着缓缓道:“对,如你所想,我亲ai的维拉。”
真是有趣,她喜欢看这个指挥官慌乱的模样。
巨大的恐慌由心底升起,维罗妮卡抿起唇,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可能x。然而恶劣的舰娘可不管她想不想相信,甚至坐到了床边,俯身凑到她面前,脸凑的极近,进到维罗妮卡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种冰冷的、隐含了硝烟气息的淡香,“你可真是美味,维拉小姐。”
“不要,不要叫我维拉!”即便美se当前,维罗妮卡心里也有滔天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她想抬起手,狠狠的扇她一巴掌!
事实上,剧烈的情绪也让这位浑身发软的指挥官爆发了潜能,手臂唰的从被子里ch0u出来,恶狠狠的,实际上软绵绵向提尔b茨那张美丽冰雪nv神的漂亮脸蛋上扇去。
不过真可惜,她想揍的对象上一位强大的战列舰。
提尔b茨漫不经心的抓住维罗妮卡纤细的手腕,眉毛一扬,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且恶劣,她道:“维拉小姐,我想你现在并没有ga0清楚你的地位。”
“你,英格兰的指挥官,海军提督,被我——德意志的战列舰提尔b茨俘虏了。”
“而俘虏呢,就要有俘虏的自觉,知道吗?美丽的指挥官。”提尔b茨轻笑一声,强势的抓着维罗妮卡的一只手把玩起来,“自觉点,被我c不好吗?”
“更何况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呢。”
听到这些,维罗妮卡的脸se变得极其难看,皇家海军的骄傲依旧让她瞪着面前的舰娘,表示自己毫不屈服,“你做梦吧!该si的侵略者!”
“侵略者?不,我在为自由而战!”提尔b茨脸se微微一变,笑意隐去,面无表情的捏住了指挥官的下巴,眯着眼道:“你们这些上等人,哦不对,胜利者,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真是讽刺啊,她们这些战败者的后裔,战败者的造物,只能永远,永远屈服在所谓胜利者的脚下吗?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侵略者戳痛了眼前舰娘的某根神经,不但她的脸se变得难看,手上的力度也大的出奇,疼的维罗妮卡有种下巴会被捏碎的错觉,甚至没控制住眼中泛起的泪花。
提尔b茨啧了一声,放开手,一边摩挲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指痕,一边欣赏着指挥官眼泪汪汪的漂亮猫眼,如同极品绿宝石一般都美丽。
“对了,维拉小姐。”看了一会儿,提尔b茨漫不经心的收回手,从x口ch0u出来手套戴上,边戴边瞥了眼x1鼻子的维罗妮卡,“忘了告诉你了,这里没有人类能用的药物,你不好好休养是会si的哟。”
“不用你管!”维罗妮卡眼泪汪汪的瞪着她,如果不是被子里的身t上ch11u0的话,她绝对,绝对会爬起来咬她!“还有,不要叫我维拉!”
提尔b茨哼笑一声,不和她计较,站起身就要离开,临走前道:“明天我再来找你,好好休息哟,我亲ai的维拉。”
愤怒的目送漂亮但恶劣的舰娘离开,冷静下来后,维罗妮卡要面对的第一件事不是陡然失去的贞c,而是她咕噜噜叫起来的肚子。
所幸提尔b茨不一会儿又进来了,这次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等她放在床头柜上时维罗妮卡才发现那是一些片的极薄的新鲜鱼r0u,旁边有一些蘸碟,卖相看起来不错。
“啊真是不好意思。”提尔b茨弯起唇,“刚才忘了把食物送进来。港区简陋,只有这些了,等过几天补给送来了我再给你换餐。”
鱼应该是刚捞上来的海鱼,很新鲜,也隐约冒着寒气。处理鱼r0u的人应该刀工很好,片的很薄,蘸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醋汁和芥末,让习惯了皇家料理的维罗妮卡怀念起多年前在重樱出差时吃过的生鱼片。
在此不得不说,即便她是个英格兰人,还是皇家海军提督,面对自己港区舰娘所做的皇家料理……也是敬谢不敏,可惜除了那些魔鬼料理,她也没别的可以吃,多年下来也勉强习惯了tt。
提尔b茨在送过来餐点后就离开了,留下维罗妮卡慢吞吞的吃饭,有时候宁si不屈也不是什么好事,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尽量不泄露机密再活着回到港区才是她该考虑的。
吃完饭,维罗妮卡把餐盘放在床头,准备下床去穿衣服,未料这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到下t传来清晰的不适感,落到地上时更是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这更让她感到羞耻,更是模糊回忆起那激烈的交欢,剧烈的快感,fangdang的sheny1n……
不,打住。
维罗妮卡按了按太yanx,深呼x1一口气压下加速的心跳,那不是她该想的事情。稳下情绪,她才慢慢站起来打量了一遍这个房间,是那种简洁g净的军人宿舍风格,和皇家的隐约奢华不同,这里的风格更倾向于冷厉肃杀,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如冰,似雪。
维罗妮卡抿了下唇,视线所及出她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有门口的衣架那里挂着一件白se海军大衣,应当是提尔b茨的。虽然不太愿意,但她也知道这个房间能裹身的只有这件衣服了,即便不问自取不符合她的原则,不过由于一会儿,维罗妮卡还是走过去把大衣拿起来披到身上,瞬间暖和的很多。
快速看完今日的情报,提尔b茨犹豫了下没给姐姐报告维罗妮卡的存在。刚做下决定,她有些烦躁的抬头,不期然看到了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