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文特别吃信念,来点评论和珠珠,给我点信念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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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洛要去红府的前一晚,陈皮都不敢再对她不规矩,那次在渔村他做的的确冒犯,要不是光天化日下他还有一些顾及,阿洛恐怕就要受苦了,她年纪还是轻些,陈皮不想她受伤,也不愿她委屈,但每次独自与她相处总是忍不住气血翻涌,他天天夜里不是想着她做手艺活就是打了冰凉的井水一直在里头泡到偃旗息鼓才爬出来。
阿洛就是在他往外爬的时候突然推门而入,和没来得及穿衣服光着屁股的陈皮面面相觑,女孩一下子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脸皮蹭一下就红成胭脂色。
“你别慌,我什么都没看见。”阿洛这样说着却从指缝间偷偷的瞄,屋里烛光昏暗,但他腰下那处丁零当啷的玩意儿实在太过突兀,光看轮廓就让人心声敬畏。
陈皮不慌不忙的拿衣服往身上套,“我好好的良家男儿,叫你平白无故的看去了,实在是吃亏!”
这话说的亏心,但从陈皮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跟真的似的。
阿洛也是被冲昏了头脑,她到现在脑子里还不停的回荡着那个东西的样子,虽然上次被他带着摸过,但摸过和见过是两回事,见过和用过又是另一回事。头脑发懵的阿洛竟然被他带跑了,愣愣地‘哦’了一声问:“那你要怎样,我可没钱赔你!”
“我要你钱做什么!”陈皮面上似笑非笑,一看就没憋好主意:“给我也看看…”
“…看什么”阿洛不明觉厉。
“看你这里。”陈皮挚起她的手,揉捏了两下后放在自己的胸口。
阿洛倒吸了口气,满眼的不可置信,连忙抽回手:“你…你说什么呢…你想得美,臭流氓!”
陈皮被骂了也不恼,还替她把披在肩头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顺着肩膀滑下来,停在离她胸口不远的地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说:“你看了我全身,我就看看你这里,你还是占了便宜的,我那日亲它你不是也受用,我看看怎么就成流氓了,才几日你就变了,你答应我的究竟还做不做数!”
阿洛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吃这一套,但她现在处在惊窘过后的降智状态,竟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看两眼也不会少块肉,但是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好像这么想自己也能接受。
于是陈皮就看见她真的把手放在了扣子上,他本来只是见她偷瞄想要逗逗她,但当阿洛解开第一个扣子时,他竟然说不出要她停下的话来。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阿洛的胸脯也起伏的越发厉害,外杉已经大敞,只剩里面的小衣还勉强护着些胸前的山丘。
陈皮的气息重了几分,舌根处不自觉的分泌出过多的唾液,被他下意识的吞咽下去。
阿洛的腮上红的要滴出血来,手已经开始解小衣的带子,眼看带子被抽开,小衣倏忽间掉了下来,陈皮只见眼前白花花一片,他不忍细看,一个旋身用自己的衣裳将她
裹住,然后将她扛起来自己送回屋里,一声不吭的走了。
阿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披着陈皮的衣裳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的分量没能让陈皮满意,顿时一股愤恨涌上心头,把枕头当成陈皮凶狠的捶打了一顿。
那小衣还落在陈皮屋里的地上,陈皮看都不敢看,烫手的山药一般塞到了褥子底下,真要命,他刚刚被凉水泡下去的又被阿洛勾引的开始感到燥热,甚至腰腹下那一根都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要是任由自己多看几眼,怕是今晚白白跑这么久的凉水。
两个人今晚都没什么好梦,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去红府前阿洛还是对他有些怨念,说话多少有些夹枪带棒的。
丫头进来身子转好,一大早起身就张罗着府里的丫鬟仆人准备待客事宜,二月红拿着报纸神色匆匆的找到丫头给她看了这样一叶新闻。
那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渔村的一户地主家强抢良家妇女,没几天就被人灭了门,家中却只有地主家十几口人的尸体,那强抢来的女孩不知所踪。本来是一则普通的灭门案,二月红几个月前已经看过一次,今日旧事重提盖是因他的姑表妹妹。
二月红的父亲有三个妹妹,其中的三妹也就是兄妹中的老四,十几年前嫁到了湘西苗族一户大家族,婚后不久便生下一个女儿,后来身子不爽一直未再生育,几年后便撒手人寰,她的丈夫命也不长,一年前死在家族内斗中,他几年前见妹妹时她已经出落的光彩照人,但如今成了孤女,美貌就成了祸事,二月红和丫头商量把人接到红府来照料,只是人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土匪,最后在河水的下游找到了派去接应的尸体,表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由于派去接应的尸体被野兽啃食过已经看不出死亡时间,二月红只能派人在河流两岸的村落逐个搜寻,越是临近湘西就越难打探消息,这些村子大多保守又敏感,非常不好进入,直到今天早上,派去人有了回信,城外不远的渔村一年前在河里捞上来一个貌美的女孩,几个月前被地主强抢去了。二月红似乎对这则新闻有些印象,天一亮便到报社去查了这份报纸。
丫头见丈夫眉头紧锁便宽慰道:“找不到尸体许是好事,这灭门案有许多蹊跷,表妹许是被人救走了。”
二月红也有此猜测,眼下只能再吩咐手下人去找,手底下人见过表小姐几年前的黑白照片,二月红又找人估测了她几年后的长相画成小像,底下人对表小姐的模样烂熟于心,只要不毁容胖瘦都能认。
陈皮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带着阿洛进了红府大门,正迎上领了事儿的底下人。
底下人眼观六路老远就瞧见了陈皮带着人来了,深知这货底细的底下人不打算跟他攀谈,恐怕多看一眼就被掏了一双招子,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但阿洛实在不是能被人忽略过去的长相,底下人一看直接愣在了原地,然后大喊着‘找着了二爷找着了二爷’屁滚尿流的往回跑,跑的急掉了只鞋也没管。
陈皮还没问出口到底找着什么了,人已经跑的没影了,于是拉着阿洛去见师父师娘,刚走到内院,就连二月红和丫头神色匆忙的迎面而来。
“师父,这是阿洛,我们…”陈皮话没说完,二月红越过他直接跨步到阿洛跟前,他虽急切但仍然打量的清清楚楚,把她鼻尖上的小痣,手腕上的蝴蝶胎记一一对比,这才转忧为安。
“阿洛妹妹,你可还好,这一年来到哪里去了,可受了委屈,是表哥不好,我该亲自去接你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姑姑!”二月红一连串的自责把阿洛和陈皮唬的一愣,阿洛猜测这是自己失忆前给自己的身份,便没有说话,任由陈皮把自己失忆后的遭遇说与二月红,然后被唏嘘的二月歌和垂泪的丫头一边一个搀进屋内。
陈皮独自一个人跟在后面,落寞的像一个外人。
二月红请来大夫看了阿洛,说是受了惊吓才失了记忆,开了调养的药陈皮擦着肩退出门外,陈皮看着屋内嘘寒问暖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才发现整个屋里只有自己是多余出来的,他的眉间眼底已经爬满了阴骛,冷的几乎要凝出冰来,他早就看出来了,阿洛和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出身的截然不同,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他也存了私心暗地里动手脚为了不叫人将她寻回去,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家的‘小姐’,是自己亲手把她送了回来。
想到这里陈皮不由得苦笑,手心却被攥的氤出了点点猩红。
“表哥…”已经接受了新身份的阿洛见局面稳定下来,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