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叫陈皮舒服的喟叹一声,不顾她含糊的叫骂声,顶着胯在她嘴里驰骋起来。
这肉柱过于粗长,阿洛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下,顶到喉咙才堪堪进入个头,但已经足够把她撞得连连求饶。
陈皮仿佛没有接到她求饶的信号,仍然按着她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撞,阿洛只觉得喉咙被撞得生疼,甚至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那肉柱子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着,牙齿轻轻擦过柱身,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和冲动,随着剧烈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只一会就差点交代在他口中,陈皮连忙停下了动作,待那冲动稍微平息一些。
“好阿洛,你舔一舔,求求你舔一舔。”他又将那柱子抵在女孩的唇边,这次到没有强迫,却是不知廉耻的哀求着。
阿洛当然不肯,这东西怎么能吃,陈皮喜欢吃可不代表她也喜欢吃。
见阿洛摇头,陈皮索性抛弃了所有的颜面,他竟红着眼哭了出来,像路边的乞丐一样低声下气的说着自贬自低的话,叫女孩可怜可怜他,赏他个痛快。
阿洛终究是于心不忍,闭着眼舔了一下。
“慢慢舔,你帮我扶着,从下面舔到头上!”陈皮一点一点的教她,让她用自己的舌头把那粗大的东西舔的一处不落。
阿洛闭目一下一下舔着那满是青筋的柱子,又被他哄着去吸那柱头,她双手捧着尚不能完全控制,吃起来又生疏又笨拙,但偏偏叫陈皮快乐的欲仙欲死,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直到阿洛衔着那柱头吸得腮帮都开始疼,发出不满的呜咽,陈皮才顶着胯再次送进了她的嘴里。
“好阿洛,我的心肝儿,真想死在你嘴里。”陈皮不停的说着难以入耳的荤话,一边肆意顶弄,一下一下又快又狠,仿佛要她整根吃下去的架势。
阿洛艰难的忍着痛和呕吐的冲动,在每一次他抽离时便用力吸住,她已经在刚才的舔舐吮吸中找到了窍门,只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努力’下尽快结束,她自己才好解脱。
陈皮果然不负她的‘努力’,抱着她的头又一次加快速度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尽数射进了她的口中。
阿洛被这一大波白浊射的措手不及,忙不迭呛咽了一大口。
满室都是石楠花的香气,阿洛的口中更是浓郁,滑溜溜热乎乎的,散发着微微的腥气,她刚才咽下去一些,口中还有很少的部分,被陈皮用手指从她舌头上刮了下来。
“混蛋陈皮!”阿洛哭的肝肠寸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咽下去了,喉咙也很痛!”
陈皮搂着她,好言好语的哄了一阵,阿洛还是哭,她想起来自己这么丢脸她就难过,但陈皮自有办法,他最会在阿洛面前伏低做小,他把自己贬的越低把她捧得越高,她就越开心。顺着这个路子不多时就哄好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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