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花液汩汩,口中吟叫声声,俨然是又一次高潮了,这是第叁次了,陈皮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不愧是他的女人,陈皮想。
第叁次过去后阿洛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放空,她现在真的已经无欲无求了,世间万物于她都失去了关联,只有陈皮和他的手指还能被她感受。
“哥哥,放…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她的眼泪似不要钱一般滴滴落下,是真的被弄狠了,陈皮悻悻的收了手,然后将自己如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肉棍抵在阿洛唇边。
“行吧!不过放过你,那就该我了。”陈皮的那根肉棍早就硬的生疼了,杵着可怜巴巴的阿洛暴露出凶神恶煞的本质。
阿洛硬撑着瘫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她许是怕他反悔,顺从的伏在他腿间,双手握住那根火烫挺拔的棍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带来极致的颤栗,陈皮额角的青筋猛的跳了起来,他没多少耐心,按着阿洛的后颈将棍儿逼入口唇。
陈皮跪在床上,阿洛伏在他的腿间,那根巨物在少女温暖的口中,不需她特意做什么,陈皮自会扶着她的颈项狠狠地顶胯,在她口中肆意冲撞,阿洛无法抵抗,只得闭着眼承受他的欲望。
“阿洛,你吸一吸,别用牙!”齿尖剐蹭带来微弱的痛与她唇舌的温软奇异的形成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舒爽,登时‘斯哈’低吼着加快了速度。
他每冲入一次就撞得阿洛喉咙一窒,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他单方面的侵略,阿洛索性紧紧的将他吸住,舌头沿着他柱头的沟壑处一圈圈打着转。
“好阿洛,我要射了,你吃不吃!”陈皮精水上涌,眼看就要喷发。
阿洛闻言连忙挣扎着吐出口中的棍儿,惊恐万分的连连摆手:“我不要吃我不要吃,又不好吃!”
陈皮也不逼她,自己握着棍儿撸动起来,“不好吃你之前不也吃了,我还吃你下头的水呢!”
“那是你硬要弄到我嘴里,我没有想要吃的,你…你这个人自己龌龊,不要赖到我身上…”阿洛不服气的顶撞他,想起那两次她就恨得牙痒痒,他那些白乎乎的东西虽不难吃但也不好吃,主要还是羞耻感,他总是喜欢把那东西弄到让自己感觉很羞耻的地方,但又会放下脸面用折辱自己的方式去取悦她,弄得她是说也说不出来,骂也骂不出口。
陈皮没反驳,他只是又奋力撸了十几下,然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了,大量的白浊呈一道弧形,在阿洛毫无防备的时候落在她的脸上,胸口,星星点点,散发着暧昧的石楠花香。
“我就是龌龊,我就是想对你胡来!”陈皮用手指刮去她胸口的液体,捏着她的下巴抹在她的唇上,“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不是也没逃吗?”
“我们是一样的…”陈皮伏在她耳边,用轻的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低低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