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七点送你去学校吧,现在还有五个小时,我找个宾馆你睡会。”晏桦在路边搜寻着宾馆的踪迹。
“好。”
江野对于晏桦的任何安排都没有意见,除了他恋爱结婚。
春天的寒风还凉飕飕地往人脖子里钻,江野坐在摩托车上搂着晏桦的腰,将脑袋贴着在后背汲取着一丝暖意。
他们俩找房间太晚了,除了张大床房再也没有其他的双人间,不过他们也不在乎这一点,有地睡就行,从小到大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不知道多少次。
晏桦打着哈欠推开了门,揉了揉脸对着江野说:“快去洗澡,等会还要擦药。”
每次过敏,江野身上都要起一片片红疹。
既要打针又要擦药,时不时还得吃点药,折腾好些日子。
江野提不起精神,总是惦记那几条短信,洗完澡只穿了条底裤径直走到晏桦面前。
晏桦已经把药膏拆开了,忙了一天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对着面前的人说:“转过身去。”
江野乖乖地背对着晏桦,看着背上大片的红疹,晏桦顿时清醒了不少,难免叮嘱说:“不要去抓,越抓越痒。”
说话的同时,晏桦已经将冰凉的药膏涂在江野背脊的红疹处。
“你看你背上这都抓伤了。”晏桦带着薄茧的手指抹开药膏,确保起疹子的地方都会被药膏覆盖。
江野扭头和晏桦说话,“看不到后背。”
晏桦抬眼示意房间内挂在墙上的全身镜说:“那不有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