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嗯」熏一隻手的挣扎根本对勇也造成不了任何压力。勇也的唇瓣仍旧在熏的脸庞,唇间强吻着,这无非是为了唯一的观众粕谷苍而为。
「放开他渡边勇也你放开熏」粕谷使劲地吼着,全身用尽力气地挣扎着,始终挣脱不了那副紧缠着他的手铐。
「小熏,你看到没有?粕谷老师急成这样!哈哈哈」勇也掐着熏的下巴,让熏不堪的目光与粕谷正对着。
「你放开他,还亏你是为人父亲,竟然敢对自己的儿子你还是不是人啊?!」粕谷顾不了那么多,豁出去地放声大骂勇也。
「哈哈哈」见粕谷急成如此,勇也大笑,转向咫尺的熏,伸出舌瓣轻轻舔舐着熏脸颊上的泪水,一口一口缓缓轻舔着,故意刺激除了愤怒却什么事都阻止不了的粕谷苍。
「你住手你住手渡边勇也… 你这个畜牲住手」果不其然,粕谷情绪激动至极,使尽力气狂吼着,几乎叫破喉咙,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牢笼里的监下囚,虽气得张牙舞爪,实际上却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父亲,您别这样」熏把脸别开,再度求情,道:「您放了老师,好不好?好不好?」
「可以呀,不过,我想先让粕谷老师看清楚我们的关係,让他死了这条心,免得他日后再来拐骗你。」勇也邪气地笑着,然后,突然把唇瓣扑向熏的雪颈,二话不说就吮舔了起来,熏在勇也的手心里挣扎,再挣扎,一隻手抵抗着勇也,勇也却不煞费任何功夫就抓住熏的手,搂住熏的身子,彷佛一旁没有人在一般,尽情快活地演起前戏来,吮得滋滋作响。
「放开他… 住手住手你这疯子… 快住手,听到没有来人呀!」激动的粕谷吼到眼泪都飙了出来,身体的伤口痛,心里的伤更痛。
「别这样父亲,您别这样」熏挣扎着,被铐着的那隻手手腕被手铐磨到破皮流血,伤痕累累。
「我们都做过多少次了,小熏,你总是这么欲擒故纵。哈哈」勇也笑着,扯下熏的裤子,埋首含住熏的囊袋,舔弄再舔弄,硬是让熏的小人儿硬挺了起来。
错愕至极的粕谷简直不敢相信,渡边勇也这畜牲当真在他的面前对自己的继子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粕谷过于惊讶而低喘着,脑海里受到过大的刺激,一片空白无措。
「住手,你住手,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再不再和熏不再和熏连络了,求你,求你放过熏,我求你」粕谷苍紧闭着双眼,低下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着渡边勇也。
勇也站了起来,以手抹去自己嘴角沾上的熏的蜜汁。斜眼瞪了瞪粕谷,走近粕谷。
粕谷抬起头来,含恨地看着勇也。
勇也紧紧揪住粕谷的头髮,恐吓着道:「粕谷苍,记住,这可是你承诺的哦,如果没有做到,下次可就不只是鞭扑这么简单了!」
粕谷瞪着勇也,心里除了不甘心,还是不甘心。
熏躺在床上,泪水直流,羞愧不堪至极,怀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不敢再看粕谷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