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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1 / 1)

也是在这次的意外中,姚琦玉怀上了谢清月。

谢绥心底里不喜欢被迫娶的这个妻子,所以再怎么愧疚,也只是在物质上满足她所有的要求,给足她旁人羡慕的尊荣,却给不了她任何宠爱。

但姚琦玉不满足。

谢绥一颗心扑在了司沅身上,她的一颗心,则是扑在了谢绥身上。

为了让谢绥时常回来,为了让谢绥常常来看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故意虐待打罚谢临珩,试图用孩子的哭闹留住丈夫。

偏生谢临珩性子冷倔,仅有几岁的身体上被亲生母亲打得到处是伤,他也不掉一颗眼泪,硬是忍着不吭声,任由她打骂。

姚琦玉本想借着他哭闹留住谢绥,结果他硬忍着不吭声,再加上性子冷淡沉闷不讨喜,不似小女儿嘴那般甜,久而久之,姚琦玉对这个好似没有正常人喜怒哀乐的儿子越发不待见。

下手也越来越重。

甚至有段时间,谢临珩成了她发泄怨气的工具。

她把不得夫君宠爱的怨恨与嫉妒,在夜深人静时,全都发泄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直到后来有一次,谢绥偶然发现了谢临珩身上的伤,这么一查,才知道他娶的妻子是怎样一个虎毒不食子的毒妇。

谢绥和姚琦玉是圣上赐婚,无法和离,得知她的真面目后,谢绥心底对她的最后一分愧疚消失殆尽。

他将谢临珩亲自带在了身边,跟着他研习兵法、排兵布阵,不让他再留在姚琦玉身旁。

至于谢清月,她特别黏姚琦玉,不肯跟谢绥离开,谢绥便把谢清月扔给了姚琦玉教养。

久而久之,两个孩子慢慢长大成人。

谢清月因为常年跟在姚琦玉身边的缘故,心性德行像极了姚琦玉,善妒娇纵,嚣张跋扈。

而谢临珩因为小时候经受的那些事,再加上后来被谢绥接在了身边,常常好几个月不见姚琦玉一次,因此和这个亲生母亲的关系很是淡薄,母子情分也非常疏远。

……

秋华进来送茶的声音惊醒了姚琦玉的思绪,她睁开眼,眸底一片郁沉。

秋华上前,轻柔地替她揉额角,“娘娘,您有头疾,切勿过于劳神。”

皇后闭上眼,声音中,无不是悔恨。

“秋华,本宫当年终究是做错了,这些年,无论如何弥补,太子都不肯与本宫亲近,反而母子关系愈加疏远。”

秋华劝道:“母子连心,血浓于水的亲情最是断不了的,娘娘不必过于忧心。”

开始筹划逃离皇宫

承华殿。

王福将脚步放到最轻,躬身走进来。

敛声说:“陛下,霁芳宫来人说,泠妃娘娘想见您。”

谢绥坐在伏案前,没像上次那样,听到霁芳宫的消息立刻起身过去。

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王福悄悄抬头瞧了一眼,见他们陛下正沉着眼、神色烦躁又踌躇地坐在位置上,

一脸想去霁芳宫、又不知道该如何去的纠结复杂表情。

又过了片刻,谢绥终于站起身。

他理着袖口,冷声询问:

“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王福躬身,“太子一直在东宫处理政务,未曾出来。”

谢绥越过他,大步往外走,“去霁芳宫。”

司沅一直等在殿前,谢绥一来,就在门前看到了她。

他走近,司沅也不铺垫,直接问:

“时间已过两日,不知陛下打算何时让宁舒出宫?”

谢绥愧疚地碾了碾手中的佛珠:“司沅,朕还需要些时间。”

司沅眼底最后一分光亮黯淡下去。

她紧了紧指尖,沉默下来。

谢绥看她须臾,又忙说:

“你放心,朕会想办法,一定让宁舒离开。”

司沅没接这话。

她心里清楚,这个可能性太渺茫了。

渺茫到,几乎是不可能。

她越是沉默,谢绥心底的愧疚和慌乱就越深,正想说些别的转移话题,还未开口,就听到她说:

“司沅理解陛下的难处,宁舒身为前朝公主,身份特殊,出宫自是多有不易。”

谢绥心底狠狠松了口气。

司沅这两句话,既稳住了他们之间这层表面和谐的关系,又维护了他身为帝王的颜面。

“还有一事,司沅想求陛下答应。”

谢绥连连应声,“你说,朕一定答应。”

司沅:“我只有宁舒这一个孩子,日后她出了宫,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见,这段时间,我想多陪她几天。”

谢绥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应道:

“朕让宁舒来霁芳宫陪你。”

司沅颔首:“多谢陛下。”

谢绥前脚离开霁芳宫,后脚让虞听晚来霁芳宫的旨意就传到了阳淮殿。

因谢临珩先前说了允许虞听晚去霁芳宫,是以阳淮殿外的暗卫并未阻拦她去见司沅。

虞听晚过来时,已至中午。

司沅提前让人备好了午膳。

满满一桌御膳,都是虞听晚喜爱的菜品。

“母妃。”

她踏进殿门。

司沅招手,让她过来,“用过午膳了吗?”

虞听晚摇头,“还没有。”

说着,她坐到司沅身旁。

殿内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除了司沅母女俩,就只剩下一个若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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