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x抱着胳膊：“换什么样的？”

“前几天来了件马吉拉。”

“ok，”ax捏着笔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上妆吗？”

“结构突出一下。”

“行，”她朝宋韫珍挥挥手，示意她过去，“鞋码？”

“37。”

ax表情很轻松：“挺标准的。内衣穿的什么？”

“399打折买的无印良品的纯棉内衣套装……”

ax噗嗤一声笑了：“别紧张，只是怕有的内衣会影响衣服的效果。”

宋韫珍似懂非懂：“好的。”

ax让她先把衣服脱了，穿件黑se的连t衣，再让她坐在化妆镜前。她手法老道，很快就把妆画好了。宋韫珍抬头一看，见她只上了个底妆，修容用的多，面部立t了不少。

也有可能是高马尾扎得si紧的原因……

她心里感叹，往这个方向易容也不错，还挺自然的。

ax从衣架上拿下件看上去十分复杂的黑se纱裙：“站一下，我帮你穿。”

宋韫珍愣了一下，乖乖站了起来。她以前在拭剑锋有随侍，也就是各峰心思细腻的nv弟子，不过后来小徒弟来了，这个活就被她揽下。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宋韫珍觉得有点别扭，就免了类似的事务。

想到这里，又把魔尊骂了几遍。要不是他发疯，她和小徒弟还好好在峰上待着呢。

穿完衣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原来自己也能长这样吗？

简直跟个魔尊似的。

她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群魔乱舞的酒吧，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审美还挺魔族的。

宋韫珍一出去，就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看。那眼神不像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幅画或一个瓷瓶。同样是被拍，之前拍电视剧都没这感觉。

她面上也愈发冷了起来。

谢熙川走过来，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眉心：“别皱眉。”

宋韫珍笑了一下，眉毛舒展开，却显得格外y冷。谢熙川倒还挺满意的，说：“待会儿也这个表情。”

她对这个倒是没有意见。

他让她坐在黑se帘子前，让josh按自己的想法调灯光。

josh微微调整了一下，回头看谢熙川，发现那人正低头看着哈苏，才大着胆子挪了下灯。

“要放歌吗？”谢熙川突然问，吓得josh一哆嗦。

josh思考了很久，说：“放首paperbag……不，放deux的歌单，从dah开始。”

“gotit”ax拖着带轮子的椅子滑到音响那，又滑到电脑前点了点。

宋韫珍难以理解自己听到的是什么，不过这个世界给了她太多震撼，也不差这一个。

就是耳朵有点难受。

她不是乐修，但在音律堂也算有三两好友。其中一人笛音尤其超脱，她还未是剑尊时，跟在她身边三年，只学了点皮毛。只是那人b她年长两百余岁，修为只至金丹，很久前就仙游了。

如今想起，很是怀念。

“宋韫珍，”不知何时，谢熙川抬起了头，有些不悦地看着她，“表情。”

正好烦他，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倒也不难。她没忘记不能皱眉，脸上那叫一个狰狞的面无表情。

josh按了几下快门，停住：“别眨眼。”

“你那个太闪了。”宋韫珍眯着眼，不敢全睁开。

除去闪光灯，还有两个大灯往这边照，要多刺眼又多刺眼。

她没淬t呢，g嘛弄那种东西伤害人眼睛！

“又不是没拍过照，”josh嘀咕，音量提高了些，“不能再眨眼了啊。”

宋韫珍掐了自己一把，拿出专业jg神来：“不眨了，你来吧。”

“表情别那么视si如归。”josh哭笑不得。

开头不怎么顺利，但在josh的指导下，她换了几个姿势，总归还是拍了不少。

谢熙川倒是很会卡时间，josh一开始往电脑导数据，就走了过来。

他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端着哈苏，将镜头对准了宋韫珍。

“咔嚓。”

宋韫珍一脸莫名其妙：这个时候拍个什么劲？

谢熙川看完照片后，轻声问：“我让你拍什么来着？”

josh直冒冷汗：“……肖像照。”

“你拍的是什么？”

工作室里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过来。

josh紧紧抿着嘴，不说话。

谢熙川在他面前，把照片一张一张删掉。

“别做多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