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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傅融×广陵王(你)/伪露出/脚踩/TX/女上位(4 / 7)

只哆哆嗦嗦地喘气,像是刚才的动作使你顶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位置。

他穴道里的淫水已分泌到泛滥的程度,胯下的嫩茎涨成了血滴般的颜色。你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又软又轻,陷在水淋淋的嫩肉里。要不是还拥在床上,你甚至怀疑自己正在融化,又或者是刘辩和你渗透着彼此,化作黏连的蜜浆,在这个夜晚淅淅沥沥。

当你微微耸动的时候,刘辩喘得更急了,他紧扣住你的手,嘴张开,露出半截舌尖:“哈啊、哈嗯……哈、广陵王……”

你自个儿也止不住地吸气,几乎失去思考的余地,遵循着本能,在他身体里越陷越深,髋骨频繁撞击着他的腿心,撞出啪啪的肉浪声,彼此腿根软肉都磨得微肿。

好歹你还记得别让刘辩憋坏了,因此在顶撞的同时盘弄着他挺翘的阳具,用拇指指腹轻擦精孔,把他的性器握进手里。

虽然年少,但刘辩已经发育成很可观的样子,整根阳具都被淫水和前精浸成亮晶晶的艳红,饱满的前端浮出肉楞,烫热地贴在你手心。

你小心揉抚着他的分身,浅浅顶撞着他,看到刘辩的脸越涨越红,眼眸渐渐失焦。你还没来及反应,一挺身,就完全陷进一个更加鲜嫩多汁的肉腔里,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炸到脊背和后颈。

刘辩整个人都剧烈弹动起来:“呃……啊哈、啊……哈……哈……”他急促喘息着,握紧你的手,两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广陵王……碰到了……”

……嗯唔……碰到哪里?你顶在他身前喘个不停,屈起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柔润的肉腔传来比方才强烈千百倍的吮意,像悚然炸开的春雷,从痉挛的下腹传遍全身,瞬间就让你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润湿,抽着气瘫软在他身上。

脸颊上是濡湿的潮意,显然是你竟然流了眼泪。

被子密不透风,里面红蓼花和沉香交缠的信素气味浓得叫人目眩神晕。你把被子揭到锁骨位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回复了些许清明。

刘辩抓着你的手,脸上还一片恍惚的神情。浓烈快意的余韵还残存在尾椎到颈骨的位置,你揽住他,勉力变换成和他对抱的侧躺姿势,才发现你们汗湿的腰腹和胸口都被刘辩射出的白浊染得狼藉。

而下体黏腻湿热,还深埋在他身体里,你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真有生殖腔这回事。

这件事既然瞒不过宫人,显然更不可能瞒过何皇后。

她果然勃然大怒,先是骂你居心叵测引诱皇子,又骂刘辩自甘堕落不顾惜名誉,不知道体谅母后劳心劳力为他争位。但事已至此,她再生气也不好把事情透露给天子、令董太后那边的人有理由来谴责刘辩,只好愈发地责骂你们,以此来发泄怒气。

你被她罚在长秋宫内跪了三个时辰,滴水未进,侍从正扶着你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内侍又来传皇后的旨意,教你立即出宫,一旬之内都不许跟刘辩见面。

天色已经昏沉,将整座汉宫室都笼罩在一片暗淡的暮光里。你望望天望望地,低头掸着衣袍,叹了口气:你自己倒还好,刘辩要是知道这道命令,不知要气恨成什么样子。

正想着,就有宫人飞奔过来,结结巴巴地禀报,说皇子辩又是摔香炉、又是砸漆器,誓要广陵王跟他待在一起,否则怎么都不依。

方才传话的内侍听到这话,显然也犯了难,踌躇良久才进了正殿,向皇后转述崇德殿的动静。

你屏息,片刻之后,听到殿内传出瓷器清脆的碎裂声。

……不愧是一脉相承的母子。

等了半晌,殿门终于打开。一阵衣裙娑动的声响过后,何皇后亲自走了出来。

她满头珠翠,年过花信,仍有惊人的美貌韵致,脸上却布满肃杀意味,望向你的眼神冰冷,仿佛你是一只徒惹人厌烦的虫子。

“既然刘辩非要你,你就待在好好他身边,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吗?”

你低头暗自腹诽,嘴上仍是乖顺应是,才被放离。与侍从往崇德殿去,远远便望见刘辩满脸焦躁,正快步走在宫道上。

几个宫人紧缀在他身后,小声地劝说:“殿下,您先回去吧,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与你迎面相遇,刘辩立即朝你奔过来,脸上露出笑意:“我还以为母后将你扣住不放,正要去长秋宫找你呢。”

你们并肩走在宫道上,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你因长跪而略显别扭的走姿引起了他的注意。

“早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刘辩含笑仔细瞧了你两眼,轻叹一声,紧握住你的手,拉向他的心口:“我的广陵王受苦了……”

你摇了摇头,牵住刘辩,只微笑道:“既然皇后已经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过了明路了。”

本朝风气开放,上至天子,下至黔首,对待风月之事也大多潇洒,婚前婚后有情人是寻常事。刘辩与你年纪尚小,皇帝又未确定储君人选,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但现在发展出些许情谊也并不为人所诟病。

此后你便常常留宿在刘辩的寝宫,宫人们铺床叠被,也要布设你的一份。

而何皇后在首次发作之后,对这件事不置一词,似乎是眼不见为净了,只在某天将你叫进殿内,单独传达旨意。

什么旨意呢?总结来说就是,……平时里厮混也就罢了,但潮期不同寻常、最易有孕,要是你搞大了她儿子的肚子、闹出什么婚前妊娠的丑闻影响储君确立,就宰了你。

你低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险些维持不住仪态,呛得猛烈咳嗽起来,直到她挥了挥衣袖,才重又退下。

说什么来什么。几天之后,刘辩就迎来了首次潮期,汗淋淋发作得厉害。

宫人都被摒在了外间,崇德殿的寝宫里只有你和刘辩两个人。

刘辩满面红潮地靠在你怀里,浑身肌肤薄红,生涩握住他肿热的阳具上下捋动,耸动腰身将它磨蹭在掌心。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信素香气浓得惊人:“哈……啊……帮帮我……”

你的大腿几乎都被他后穴流出的淫水给浸湿了,体温受他信素催发而升高,头脑昏沉不已,嘴唇贴上他后颈的腺体轻轻摩挲。

刘辩支吾了几声,眼神迷迷糊糊的,侧身就往你腿心摸。你早就硬烫得厉害,肉器下的花穴穴口也微微翕动着、沁出清透的爱液,舌尖贴在他腺体上湿漉漉地舔了好一阵子,甚至把他舔得低声呜咽起来,却说什么也不肯抵着他插进去。

身下被褥皱得不成样子,你不时挺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刘辩的脸涨红,被你过而不入的举动逼急了,声音里染上一点哭腔:“广陵王!”

你环住刘辩半边肩膀,勃起的性器滑动在他两腿之间,反复摩擦着他翘起的阳具,以纾解彼此的欲望。流溢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这爱抚的举动变得无比顺畅。但这样的动作显然不够止住潮期的渴望,刘辩用大腿根夹住你的肉器,扶住它就想往湿哒哒滴水的后穴里塞:“唔……给我……广陵王……”

“呼……哈……别闹……嗯!这个时候不能乱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啊……”你轻声抽着气,反复舔舐他湿热的腺体聊作安慰,在理智沦丧之前,抢先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搅了两下。

淫水丰沛的穴道立刻容纳了手指的入侵,讨好地裹住你全部的指尖指节,在肉缝之间牵出黏连的银丝。你屈起手指叩向软烂的穴肉,撑开堆叠的肉褶,往他穴道更深处摸,刘辩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在你怀里哆嗦着,稍稍安静了一点儿。

你低低喘了一阵,愈发贴近他,性器挤在他腿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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