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
彤思心里自然是想离开雷普丁的,了解她的意愿后,冉榕将雷普丁家暴、赌博、洗钱的证据递交法庭,请求强制裁决,因为证据确凿,法官没有给雷普丁狡辩的机会,直接宣判解除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一锤定音。
夜里,了却一桩心事后的冉榕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手摸向床头,拿起手机揣在怀里,屏幕被她一次次按亮,又一次次在迟疑中熄灭。这样几次后,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向弹出来的请求视频框,冉榕心跳加速地点了同意。
几秒后,黎淼久违的容颜出现在她眼前,对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坐在书房,她问冉榕在干嘛。
“我准备睡了。“冉榕回答。
“准备睡了?看来是我打扰你了,那我挂了,姐姐睡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