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休息了一夜,孟沉还是软的没有力气,最后衣服都是叶厘穿的,看着恋人全身布满暧昧的红痕,叶厘龇着大白牙像吃了两大盆骨头的大狗,孟沉瞪了一眼,但属实没什么杀伤力
今天是跟源盟对接的日子,孟沉一直都是工作狂,愣是拖着被日惨了的身体艰难赴约,期间以感冒为由才糊弄了过去,因为昨天去工厂摸了底,所以谈判异常顺利
中间叶厘一直担忧孟沉的身体,但看着对方气场强大,侃侃而谈,颇有种与老婆荣焉的自豪感
工作结束,孟沉难得多出了一天假期,本是想多留点时间攻略,没想到过程异常顺利,竟直接成为了二人蜜月时间
叶厘对恋人有着自己的相处模式,两人地位悬殊但并不会让他怯懦自卑,如果前期单恋他会不自信,那知道恋人的心意之后就不会将界限标的那么清,谈恋爱是为了两人愉悦而不是想着未来伤春悲秋,这多少有点渣但很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恋爱观
孟沉虽然比叶厘年纪大,但情感经历并不比叶厘丰富,很大意义上,叶厘是他的初恋,他很喜欢叶厘粘着他,但年少经历以及后续拼事业让他不会轻易让情绪表露在脸上,叶厘吃透了他的傲娇,一点点的在感情上扩张主动权
厕所隔间里,孟沉被叶厘抵在墙上进行着不可描述的运动
“你疯了吗?随时随地发情,啊~别”
“孟总,会被听见哦”
孟沉裤子被解开,掉下来漏出笔直好看的双腿,黑色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西装凌乱,叶厘的手伸进衣服里,揉捏着娇嫩的乳头,孟沉被刺激的红着脸呻吟,简直荒唐淫乱,几十年的道德价值观被打破,着实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老婆,我这里好硬,好难受”叶厘含着孟沉耳垂,可怜巴巴的语气,勾着对方陷入疯狂的情欲陷阱
“别,别在这里”孟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蛊惑到这里,明明之前还在饭店吃饭,这人真是,天克他的魅魔
叶厘得寸进尺,将坚硬的肉棒插进孟沉的两腿之间,模仿着两人交欢,他知道孟沉下面还没好,自然不舍得插进去伤了他,偏偏孟沉穿着西装沉稳内敛的禁欲样着实勾人,让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操对方的下流想法
叶厘手探进内裤,熟练的给孟沉撸管,厕所隔间狭小,两人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怕引起不必要的动乱,孟沉更是手捂着嘴,防止呻吟声漏出来
“舒服吗?孟哥”
叶厘在床上的称呼千奇百怪,孟沉总是被挑逗的头皮发麻,性欲攀升
“en~ha~en”孟沉眼尾泛红,不少津液顺着唇瓣流了少许出来,与平日极具压迫感的上位者相差甚远,异常淫乱
叶厘抽插了许久,两人同时高潮,射出的精液粘在墙上,一下子让孟沉羞耻感倍增,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饥渴到在厕所里偷欢
“内裤湿了,不能穿了”叶厘捏了捏孟沉被精液打湿的内裤,丝毫没有愧疚,一脸戏谑
“你t~en~”叶厘捧着他的脸直接一个深吻,堵住了孟沉即将出口的脏话,逼仄的隔间里,只有口水交互的声音啧啧声响
从第一次接吻起,叶厘就察觉孟沉不会接吻,他引导着对方僵硬的舌头,两人抵死缠绵,感受到对方渐软的身体,他抽离出来,让怀里的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叶厘看着孟沉诱人的模样,低下身查看,果然,腿根内侧有了红痕,看着自己的杰作,没忍住,用舌头舔了舔
“斯~”疼痛感让孟沉腿颤抖了下,腿根内侧本就敏感,被这么突兀的舔一下,又疼又麻,刺激的阴茎都硬了几分
“孟总,你坐在马桶上等等我,我去给你买干净的内裤”叶厘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没敢停留,溜了出去
孟沉到底还是要脸的,没有就这样走出去,而是乖乖的等着,叶厘回来的很快,刚打开厕所隔间门,就被孟沉一脚踹到膝盖,好在孟沉是坐着,力气并不大,叶厘讨好的搂住孟沉的脚,乖顺的揉了揉,然后暧昧的顺着腿一步步向上,将打湿的内裤脱下来
孟沉就像是被欲望侵染的王,被骑士伺候着穿上王的盛装,而叶厘对待自己的老婆更是小心翼翼的伺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腻到掉牙
从海城回来后,李书奇明显察觉到两人的电波不一样,孟沉速度比想象中要快,他一面为好友谈恋爱高兴,另一面又不由自主的担心,两人身份本就悬殊,孟沉作为孟家独苗,能走多远还真未可知
“孟哥这段时间好潇洒,好几次找你出来玩都拒绝了,真伤心”酒吧包厢里,易钧一副二世祖样,阴阳怪气调侃
“就是,什么时候带出来认识认识,别老藏着啊”周岩一脸八卦
“过几天,我组个局,他人很吵”前言不搭后语,偏生孟沉还不察觉,嘴角止不住上扬
见此三人对视一眼,被恋爱的酸臭味熏得无奈,只得转换话题,聊起了老掉牙的近况
李泊绪依旧被催婚,不过他是四人里唯一拿到家族掌控权的,情况好很多,母亲也就出于对孩子的爱时不时催。
p区的几家经营场所被划给了易钧练手,最近有点忙,周岩有了合适的订婚对象,他应该是四人里最早结婚的人,倒不是多爱,只是很合适,在他们圈子里像孟沉这样有能力追求真爱的还真挺少。
结束的时候孟沉迫不及待走了,心里只想快点回到家,告诉他:他的朋友很好,想见到他,易钧也喜欢玩游戏,两人一定能玩到一块,李哥很有远见,对他未来肯定有帮助,周岩,一边玩去
只是他走的太快,错过了接下来的信息
“嗯,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易钧接完电话准备离开
“易钧,怎么了?”
“小事,刚接手就有人给我使绊子,我得过去处理一趟,玛德,正好这次给他们点教训”
“好,有事随时叫我们”
“放心吧,啥都叫你们帮忙,我还玩个屁,直接回家烤红薯去”
经理室内,易钧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刚收上来的白色晶体
“敢在我的地盘玩这东西,胆子不小啊”
“钧哥,我是冤枉的,他们带进来的,我真不清楚”
“你正好小公司接了一笔大单发了一笔财,又正好求着我舅妈入场带你玩,又正好你朋友身上带着这东西,还真是很凑巧啊!”
“你知道我是刚接手这片的吧,不然你也不会求我舅妈,易木央,说吧,是谁?别给我扯舅妈,她什么性子我知道”
易木央惨败着脸,是真百口莫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信任的朋友算计
“钧哥,钱我可以解释,但是这东西真不是我带进来的”说完易木央冲过去狠劲踹他身边的朋友
“你说啊,是谁让你带进来的,快说啊”
“木央,明明是你让我带的,你说你是小股东,带进来以后能大赚一笔,现在想让我背锅,没门”
“行了,懒得看你们狗咬狗,东哥,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这东西,那就原路还给他们,顺便通知舅妈,别说我不厚道”
易木央跌坐在地上,他又不傻,当即明白这个还给他,是怎么还,哭着爬过去求饶
“钧哥,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玩这东西啊,对,那笔钱,那笔钱是~”
易钧没耐性听他狡辩,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不会饶了他,他刚接手p区就出了乱子,如果不严惩,那谁都会来踩一脚,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他的态度
易木央被手下禁锢住,捂着嘴,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