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苏桃下来了,两人面无异色的从里头出来。
老女人从里头出来后,对张夫人点点头,然后就退下了。
张夫人面上好看了一些,原本还要留下来问几句,现在她也不想问了,儿子眼看就来不及了,得快些冲喜才好。
她朝着苏桃招手,示意她过来,然后拉着她的手道:“好姑娘,你可愿入我张家的门?”
此言一出,在场的其他两位少女都明白了张夫人的选择,憨厚少女面上只是失落,但艳丽少女却很是不忿,不明白自己明明比那个黄毛丫头好看,为什么夫人不选她。
张夫人岂会跟她们细说原因,苏桃闻言中选自然大喜,她控制着面上的表情,露出微微的喜悦。
张夫人见后满意,虽不是她意向中的儿媳,但小门小户出身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
因张家要冲喜,难免亲事很紧,所以在彩礼上就十分大方,让苏三寿和苏桃很是满意。
此次苏三寿倒是没有全部都拿走,他知道高门大户不是那么容易生活的,所以只是拿了一半彩礼,剩下一半给苏桃充作嫁妆。
苏桃投桃报李,在成亲前好好的伺候了苏三寿一番,让他心满意足,带着期待让苏桃嫁进张家。
亲事是张夫人一手操办的,张举人只是在成婚当天露面,可惜苏桃头上带着红盖头,看不清张举人是何模样。
成亲当日,老苏家只有苏大福和苏三寿来了,充作女方娘家人,其他人苏三寿觉得都上不得台面,索性不叫他们过来,生得叫张家轻看。
拜完堂后,新婚的夫妻二人被送进婚房,然后一个婆子将一本红册子交给苏桃后就直接关门离开了。
苏桃自己挑起红盖头,先看了张诺一眼,他面色苍白的闭着眼躺在床上,只看皮相倒是有几分俊俏。
再打开手中的红册子,果不其然是一幅幅春宫图,想来是张家怕张诺不懂,专门叫苏桃来引导人事的。
苏桃既嫁到张家,自然是存着要跟张诺生孩子的想法。
她进门是张夫人主张进来的,张夫人之所以如此积极,还不是为了给儿子留个香火,若她没能诞下一儿半女,张诺再撒手人寰,恐怕往后的日子没那么好过。
苏三寿想得很好,他觉得张举人为人不错,做不出苛待儿媳的举动,但男人都想得太浅,张家现在是张夫人把持,她日后是穿金戴银还是吃糠喝稀,都看这肚子有没有用了。
前些日子她已经来月事,在古代是可以生孩子的,只是在这个年纪属于有风险的。但不知道为何,苏桃心里头有种万无一失的感觉,哪怕她真的怀孕,也会顺利诞下孩子的。
苏桃放下红册子,扒下张诺的裤子,里面的鸡巴软踏踏的耷拉着。她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赤身裸体坦然相对,素手将鸡巴套弄成棍子的形状。
她伸出手指,在早已流水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大后,直接坐在鸡巴上,发出闷哼的声音。
而此时张诺已然醒来,他眼神清澈的望着苏桃,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身体里又有一股冲动,下面的东西要爆炸了似的,像是要挤进去哪里。
苏桃才不管张诺是什么感觉,她性头上来,在上面起起伏伏、一上一下,快活得不行。张诺的鸡巴不输于苏三寿,还是粉色的,格外叫她喜欢,插在身体里也叫她爽得不行。
大约是男人的本性,哪怕张诺是个傻子,也知道怎么干女人,何况之前张夫人又使人教过他,所以他觉得不够舒服后,直接将苏桃弄到身下,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干了起来。
这一干就是一整夜,直到天亮,苏桃身下满是浓精,最后撑得肚子鼓鼓胀胀的。
第二日,苏桃是在丫鬟叫唤中醒来的。
“热水备下了吗?我要沐浴。”苏桃使唤道。
“是。”丫鬟眼神异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红着脸转身出去。
苏桃才不在乎她们怎么想的,她披上外衣,遮住身上的红痕。这张诺别看痴痴傻傻的,劲儿倒是挺大,弄得她满身都是。
看着还睡着的张诺和凌乱的床铺,苏桃又叫其他人进来,伺候他梳洗,再把床上的东西该收拾的收拾起来。
当然,在那之前,苏桃也没忘将之前准备好的血包给戳破,做出破处的假象,生得被张家给发现。
两人收拾好后,就一起朝着正院的方向过去。
张诺似乎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一直围着他熟悉的奶娘和丫鬟,并不理睬苏桃。
苏桃不以为意,她本就不是为了跟他培养感情的,等有了孩子,张诺的作用就不存在了。
不过看他脸色一直白着,眼神也有些涣乱,浑然看不出昨夜床上的勇猛,莫非是太过劳累了?
苏桃边猜边来到正院,刚进门,堂上已经坐着两个人,正是张举人和张夫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夫人还不到四十,端庄淑雅,极具风韵。不过她实际也不算大,哪怕是在现代也正是盛年,但放在古代已经是当祖母的年纪了。
张举人的模样却出乎苏桃意料,他看着不过四十来岁,眉目儒雅,可以想象到年轻时是如何的俊俏,哪怕如今,亦不曾失色,连眼角的皱纹也只是让他更具成熟男人的魅力。
听说他跟张夫人是姨表兄妹,近亲结婚,怪不得张诺会痴傻!
苏桃步履款款,走到二人面前,为他们奉茶。她先是将茶递给张举人,口中说道:“父亲,请用茶水。”
她身子稍稍凑近,张举人在接茶的瞬间仿佛闻到了一股幽香,他神情不变的结果茶水喝了一口,递过去,两人指尖相触,温热滑腻,让人喜爱。
苏桃只当是无意,她又来到张夫人身前,跪下给她递茶,垂首的瞬间露出一段脖颈,上面的一点红痕落入张举人的眼中。
待她起来与张诺站在一块,张举人才真正的看向苏桃这个新儿媳。新妇容色只是清秀,眉梢含笑,腰肢纤细,胸脯鼓鼓,有种说不出的色气来。再看她泛着红晕的脸儿,令张举人莫名的想到了方才一闪而过的红痕。
张夫人却不知丈夫此时想的什么,她满是慈爱的跟奶娘询问张诺的事,然后又细细嘱咐苏桃要好好侍奉夫君,为张家诞下子嗣。
听闻此言,张举人眉头一皱道:“说这些做什么,诺儿这个样子,又哪里做得了父亲。”
张夫人闻言不悦,不过她素来知道老爷不喜儿子娶妻,怕耽误了姑娘家,所以倒也没那么愤怒,只是驳道:“如何做不了?诺儿只是学得慢些,又不是不知人事。”
想到方才奶娘与她说的,颇为自豪的说:“说不得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听到儿媳的好信儿了。”
她话说得太过直白,令苏桃直接红了脸儿,也让张举人一怔。他看着红着脸的二儿媳,再回想起那总是留在脑中删不去的红痕,莫名的心痒。
意识到自己奇怪的感觉,张举人立马抛却脑中的想法,他也不愿为此纠缠,直接道:“那就按你所言吧。”然后借口书院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张夫人以为老爷念着她所以才言语退避,心中喜不自胜,哪怕他提前离开也不曾不快。
她自幼爱慕表哥,可惜年岁小,不能成为他的元妻,若非前任短命,恐怕她还入不了张家门。
可惜表哥为人过于端正,待她虽好,却不见夫妻间的亲昵,等生下诺儿后,更是因他痴傻,再无夫妻之事,令她独守空房十余年。
张夫人倒是不怨张举人,她只恨自己不争气,不能生个健康的孩儿,但对张诺还是极爱屋及乌的,只希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