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勒得发紫的地方,我看到小盛享受性的长舒一口气,我知道的他喜欢我触碰他,即使是疼痛他也喜欢我的触碰。
我捏着他的后颈,从脖子到胸膛到后背再到腰胯,再到那青紫的地方,训练一只听话的小狗要先从奖励开始。我把那处的绳子解开轻轻按揉着,不过一会小盛将自己全数交予我,我沾了点他给我的东西放到了嘴里。嗯,和之前一样,是我最厌恶的腥气。奖励完了就要开始说正事了。
“小盛,今天就这样跟我去应酬开会好不好?”
“可是……”
“这就是你昨晚的惩罚了。不是喜欢发泄吗?那今天就这一次,剩下的时间我不管你怎样,一次都不可以了。听到了吗?身后的东西不许拿出来,身上的绳子也不许解开。”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绳子重新系紧,甚至比刚刚要更紧,小盛强忍着身下的疼痛,穿好那条单薄的西裤。我把桌上那副眼镜帮他戴好,我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的小盛,除了轻微的颤抖,他还是那个我引以为傲的懂事弟弟。我知道身后的异物感让他几乎站不起来,但他还是跟在我身后一步也不曾落下。我知道的他很听话的。这一天,我参加了三场会议两次宴会,还去建工集团的施工现场去了一趟,小盛额头的汗一颗一颗砸在地上,身后的西裤几乎要湿透了,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汗。我笑了笑结束了和项目负责人的对话,带着小盛去了我和陈书婷的婚房。
路上,小盛依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安抚他的情绪,我知道这一天下来,小盛几乎在崩溃和神经游离之间徘徊,身体里的东西和被束缚的地方是最难受的部分,每一步都会引起体内的摩擦碰撞,当碰到那敏感之处时前方的束缚让他几近疯魔。我把外套盖到他身上,解开他的西裤把那前方的束缚解开的一瞬间,我那件深色西装上尽是小盛的给予,我叹了口气,
“小盛,以后不能惹哥哥生气了,记住了吗?”
“……呼呼……记……记住了。”
车停在那栋别墅前,我半扶着小盛走进那个吃人的城堡,对上陈书婷时,我满脸笑意的说着小盛因为应酬喝多了,所以今晚要照顾他。我知道陈书婷不会多想的,她只是想找个能给她安稳生活的丈夫,至于一些身体上的接触可有可无,毕竟她还有个难缠的儿子。在那个主卧旁边的客房里,我帮小盛把那些他自己放进去的东西取出来,我把浴缸放好水把他扔进去清理干净,抛却一切之后小盛又是那个我熟悉的小盛,乖巧漂亮聪明懂事的骄矜小少爷。我帮小盛吹干头发,我的手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里,他环抱着我的腰,把整个脸都埋进我怀里,我知道他在爱我。
夜晚,昏黄的床头灯底下,我的脸凑近小盛修长漂亮的手指,我半蹲在床下无比认真的修剪着小盛有些过长的指甲,小盛柔软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擦过我的手掌,好像在挑逗我并不稳定的意志。我能感受到小盛的目光一直聚集在我的脸上,当剪完最后一根小拇指时,我成就感爆棚的抬头,对上小盛温柔的眼神,恍然间我好像又回到了旧厂街的那个小阁楼,我再次见到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闪亮且坚定的眼神,我缓缓低头轻吻着小盛的每个指尖,然后起身弯腰把小盛的眼镜摘下,我的唇不受控制的吻上小盛的眉,小盛的眼,小盛的唇,小盛的颈……
原来先沉沦的,是我啊!
和陈泰搭上线之后,我逃离了那个困住我一辈子的烂鱼摊子,我终于离开了那个让我厌恶的鱼腥味。但我并不开心。我那令人作呕的生活中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小盛了。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我对建工集团的项目工程方面逐渐熟练,白金瀚的生意我交给了小虎管理。今天是小盛的生日,我推掉所有的工作,告诉小虎晚上在白金瀚给小盛庆生。每年小盛生日这天,我都会一整天陪着他。当然,今年的今天也不会例外。
一大早小盛就着急忙慌来敲门,我起床去给他开门。我知道,他最喜欢生日这天。也是没办法的事,即使这层关系已经摆在明面上,我和小盛都各自奔忙于生意场上的阿谀奉承,并没有很多时间去温存。生日这天是小盛唯一一个正当理由,可以陪在我身边一整天没什么顾及的时间了,他自然珍惜这天的每一秒。
我知道小盛要来,我故意的穿着敞着领口的睡衣去开门,小盛隆重正式的打扮和我形成一个明显的对照,我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小盛今天的装扮确实很漂亮,我头脑中突然想到,小盛这样就好像是很久没见的爱人终于见面,把自己收拾成最完美的样子。
“为我打扮的?”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我侧身让小盛进门,我能感受到小盛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这身睡衣,湖水绿的睡衣很轻薄,清晨身体的状态变化好像隔着一层朦胧的薄纱,若隐若现勾人摄魄。我知道他喜欢我这身家居服,我带着他去洗手间,小盛会意的把门关好。关门的一瞬间,小盛从背后缓缓抱住我,他的手上下抚摸着我那一身的软肉,我知道他感受到极大的满足。
我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小盛从我背后把手伸进了我的睡裤,正常男人早晨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手上机械的刷着牙齿,思绪飘到小盛成为男人的那天晚上,我在床头看着他,我想着他程的极个别的人一个善意警告,收起你的那些坏心思,我已经接收到你想传达给我的信息,在这里我就告诉你,你说给我的话我也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谢谢。”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台上的小盛,他笑的那样肆意,我知道他对我刚才那句口型已经做了相应的回应。
我说的是“我爱你”,他回复我“我爱你”。
像是小时候偷偷递纸条的小朋友一样,他对我的爱像此时在台上耀眼的他一样,炙热且大胆。我突然有些后悔,没给他的小嘴里塞些令人兴奋的东西,这样正经的场合,还要抨击一下我,再说爱我。
真是,不像话!
会议结束后,小盛跟着赵立冬走出会议大厅,作为省里面的领导派下来的钦差大臣,肯定是前呼后拥。我听到有人出于关心问着他破碎的眼镜,我笑了笑,只是看着他极力掩饰自己腿脚的不适,听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解释着昨晚是怎样在楼梯摔了一大跤。
“曹秘书刚来京州就出这么大的事,不如今天的视察推迟一下吧!我知道您工作认真严谨,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身边的人都应和着,小盛的目光穿过破碎的镜片投到我脸上,他虚假的笑对上我真诚的笑,我发誓真诚的担心他的伤势。我不信他会在工作和我之间做选择,对高材生来说送分题往往是不需要思考的。
“我知道有一个老中医治跌打损伤最好了,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曹秘书,我带你去吧。”
“那就麻烦高总了。”
人群中,我扶着他一瘸一拐的离开,我知道身后那些人的心里各有打算,那些蛀虫要开始掩盖自己的贪婪,装的人模狗样的应付每一个省里来的糕关,只是这一次,他们要被我当做业绩送给我辛苦的弟弟了。
我的手搭上小盛的腰,肆无忌惮的捏着昨晚游蛇一般灵活扭动的腰肢,
“曹秘书,你摔的很重啊,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不多亏高总啊!”
“嗯?哦对对对,是我在酒店管理上产生问题,回去我好好培训他们,那么黑的楼梯,怎么能不亮灯呢?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您放心。”
我带着小盛去了中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但我们并没有进医院。毕竟小盛的身份不太适合去医院,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