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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软禁了,侍卫阻拦她的外出,说是克洛克达尔的指示。艾迪打晕侍卫溜出去,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想飞去王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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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只会讲话的超大隼鸟,拒绝了他的落地请求,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她得在晚饭前回到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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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了,当她刚踏入巴洛克工作室黑漆漆的大堂,墙上的油灯骤然亮起,幽幽的泛着火光,办公桌坐着的身形更加清晰具体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坐在桌前,神色隐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她走近到他身旁瞧见烟灰缸内插满了雪茄烟蒂,密密麻麻的排布让她变得有些紧张与焦虑。
“去哪里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像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艾迪把提起的心塞回胸膛。
“在外面逛逛。”她没有办法解释,如何一天内在雨宴和王都中来回,索性假装散步好了。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这么好糊弄的。”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前倾,阴霾的神色在火光下暴露无遗,紧皱的眉峰和鼓起的咬肌聚齐后是极怒到横截伤疤都微微颤抖的硬朗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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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性事,他毫不收敛自己锐利的金钩与力量,堪称狂暴的肏弄,她像在与刚出闸的猛兽性交,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是那么粗暴的举动,加上被金钩刮出血,非但没有痛感,高潮却像巨浪般打来,她还没等到在体内的巨刃射出精液,就爽到昏了过去。
当意识转醒,浮浮沉沉的感受着体内搏动的巨刃正在灌入精液,一股股打进身体,男人伏下汗湿的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不止。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白浊没有了阻碍般团团流下,脚步声先远再近,像是去取东西。艾迪没有动弹,直到液体注入脊椎的流动快感,这过量的占有欲和浓厚的欲望被注射进她的体内,从耳中,从交合处,从脊椎拔出的注射器。
“艾迪,别想逃。”
这次她听见了,克洛克达尔叹息般的深沉语气和落在唇上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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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克洛克达尔陷入了冷战。
香蕉鳄鱼蛋还没有个影子,她却急切的想要跑路了,这种焦灼的感觉就连每天躺靠在最喜欢的香蕉鳄腹部,也没有办法消除。
艾迪在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的最后一页夹缝里,发现了一张粘在其中的纸条。
【笼中鸟:颜色鲜红,注射于脊椎处,可把一切感触化为快感,长期注射将产生依赖成瘾性,从而使注射对象变为无法逃脱的有意识性奴。
雨宴中的香蕉鳄鱼皆为雄性,无法发情交配产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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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我日
下章应该可以回到现实山治篇,温柔的爱呜呜呜
感觉我又开始裹脚布了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写不用思考地理位置的站街文学(萎靡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