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川收拾收拾跑路了。
他原本粉嫩的大肉棒被将军过度地借用来借用去,颜色都深了许多,洗澡的时候,净川还难过地心里想:“我已经是个脏鸡巴了。”
对于被强奸鸡巴这件事,净川其实接受良好,只是眼看着大将军一晚比一晚猛,他实在受不住了。每次夜里办事时,他还会把师傅的舍利藏在床下,想要掩耳盗铃。
他这样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将军的注意。
将军从床下找出了舍利,看了半天没认出到底是个什么,还试图往自己屁眼里塞。
“你你你!!”净川大惊失色,一把抢过师傅的舍利。
“你什么你,叫夫君。”将军邪笑着,又黏黏糊糊亲了上来。
经此一事,净川痛定思痛,决定不再沉迷这种放纵取乐的日子。起码等自己把师傅的舍利送到天一寺那边安置好,再和将军掰扯清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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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禁脔跑了的消息,将军的脸色都气得发青。
“靠,还真当老子稀罕你不成?”
“啊啊啊烦死了!老子一定要特么的剁了你!!”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滚滚滚,还不去追!”
副将在旁边瑟瑟发抖,之前将军带回来的小美人还在的时候,自家将军每天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那美人连床都下不来。
看来是将军太猛把人逼走的,副将如是想。
为了安抚暴躁的将军,副将又带回来几个小美人,都是清一色清秀的男孩。
大将军默认了。
夜里,将军负手踱步进屋内,一开门被一排白屁股亮瞎了眼。
“将军——请享用。”众美人齐声道。
将军脸色都黑了,他没办法开口,其实自己是想被鸡巴肏弄的那个。
“滚,都提上裤子出去!”
夜深人静,将军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一排屁股,越想越膈应得想吐。
自己从来没有玩弄男子的爱好,以前一身的火气都发泄在战场上,也没有兴趣找个女人试试。
“怎么就迷上那小混蛋的鸡巴了呢?”将军一边皱着眉,一边掏出自己的家伙摆弄,“明明老子的鸡巴也不小啊……”
将军的大鸡巴又粗又黑,龟头被黏液打湿,亮亮的,可惜中看不中用。
只有看到瘦弱的小和尚挺着大肉棒躺在床上时,将军才会有反应。只要看到净川的脸,将军就觉得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恨不得日天日地毁灭世界。
大将军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狼狈的小乞丐晕在自己的马车旁,心神一动,就把人救了下来。
等到手下人把小乞丐洗干净,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将军又心神一动,鬼使神差地让人把他送到了自己床上。
中了奸细的情毒,并非将军所愿,又觉得插弄一个昏迷的人不太好……所以,既然自己救了他,借鸡巴用一下磨磨穴不过分吧?
结果这人仗着鸡巴大,竟然向将军要名分,未果,又迫不及待携鸡巴逃离……大将军越想越气,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屋里发出泽泽水声。
手里弄了半天下身还是硬得厉害,涨涨的,很疼。将军无奈,只能用手指去扣揉发痒的菊穴。
“呃啊啊…小混蛋……老子用屁眼特么的奸死你…哦…哦…臭鸡巴…快回来吧…闹什么脾气…每次都射那么多…哦哦…啊…啊……”
将军深褐的屁眼快速蠕动,里面温热的甬道夹着手指,流出一股股淫液。
“臭鸡巴…好想要…哦…哦…小混蛋鸡巴在肏我…呃啊……”将军胸口也痒得厉害,胡乱地抓捏起胸,粗暴地揉着自己的乳粒。
“唔呃…啊啊……小混蛋又在咬我的奶子…哦…呃呃…别咬了…啊……”手指捏着乳粒,拉的很长。“哦哦……好疼…把老子的奶子都咬烂了…啊…啊…鸡巴还在屁眼里肏…再用力点…呃啊……”
将军不住地提臀,好像真的有个人在拼命肏着自己,他浑身颤栗着,粗黑的鸡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呃唔…要去了……啊啊啊…射了哦哦……”将军马眼一开,对着空气噗噗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液,菊穴里水淋淋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也喷出一大股淫汁。
“肏你娘的,小混蛋。”将军阴沉着脸,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别让老子抓住你,屁眼奸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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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净川躺在小山坡的杂草里也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还在桃花寺里,师傅也还在,两个和尚一老一小其乐融融。
画面一转,来上香的恩客突然变成了大将军。将军狞笑着脱下裤子,把屁股伸到他脸前。
“给老子舔!”
他看着深褐色还在伸缩的菊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施主,这于理不合。”
“你这和尚又色心没色胆。”将军笑骂,“你忘了?是谁每天晚上往我这小洞里射上三股?”
净川猛地往前一扑,感觉背后一痛,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做梦时动作太大,不小心压到了一块石子。
净川叹了口气,心里怅然若失。
净川一路风尘仆仆,他不敢和路人说话,怕被抓了去。
他靠着师傅教的看星象辨认方位,一路朝南走。
事实证明,这种类似于小动物求生一样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暴怒的大将军也不继续朝北进军了,全心全意想把小和尚抓回来。
将军闹出来的动静很大,大家几乎都知道了将军有个宠爱的小美人,而不知好歹的小美人因为闹脾气跑了。
屁眼痒的厉害的大将军看谁都不顺眼,每天光着膀子打军拳发泄体力,蜜色的大奶也在随着动作一跳一跳。
然而这副美丽的风景无人欣赏,将军的属下们都知道最近将军很暴躁,砍了不少人头,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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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净川走的脚板都磨流血了,终于没忍住搭上了一名好心人的车。
热心的公子名叫胡邢,面白如玉,一双狐狸眼总是笑眯眯的,一看见净川就热心得不得了。
听说了净川想去天一寺的请求后,胡邢爽快地邀请净川一同乘车。
净川觉得胡邢是个挺奇怪的人,比如晚上烤篝火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空地,胡邢却偏要挤在净川身边,和他紧紧贴着坐。
再比如一同如厕的时候,胡邢盯着净川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胡邢不住地吞口水:“净川啊,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果然没看错,你果然有个好宝贝!”
什么奇奇怪怪的……净川嘀咕着,长有力的尿水喷射在草地上。他总觉得胡邢眼神怪怪的,就像将军一样。
想起将军,净川心里微微失落,他抖了抖肉棒,系好裤子。
净川主动和胡邢保持了距离,而胡邢,除了那天说了些奇怪的话,似乎没有再有什么举动。
这样的和平相处一直维持到了天一寺。
百年恢宏的庙宇,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周围还有野火蔓延的痕迹,地上除了碎石,还夹杂着路过动物的粪便。
净川拿着木棍探路,好几次差点绊倒。
来到寺庙主殿位置,几尊大佛的雕像已经被人砸去,只剩些大块的石料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听师傅说,以前有位信佛的皇帝,举全国之力在这里修建了一尊巨大的金佛,法相威严,高度可遮云蔽日,金光灿灿,让一些魑